黄毛这才反应过来,尴尬的把手从半张开的那只手的抽了出来突然说道:“妈的,怎么这么臭。”说完后还不忘了往衣服上努力的擦拭,似乎想要将手上他说的那种臭味给擦净。
“阿胖,你说这件东西能买个什么价位?”陈思旧看了黄毛一眼,并没有理会他;转过头对在一旁抽烟的阿胖问道。
“几十万可以卖吧,不过这种东西就算价格再高上几倍我也不要。”阿胖说道。
“为啥?”陈思旧疑惑的对阿胖问道。
“第一,这东西少说也有几百斤重,不好搬。第二,太显眼了,我可没那种本事。”阿胖摇了摇头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说的也是。”说罢陈思旧点了点头回应道,摇了摇头将掏出来的折叠式十字镐收起来时,突然停止住了手中的动作。好像发现了四周有一些不太对劲的地方,耸了耸鼻子这才发现四周很臭很腥。就如同鱼肚子中内脏腐烂所发出的臭味一般,瞬间盖过了空中原本的苦涩味道。
这时阿胖突然一本正经的问道:“陈独秀同学,你刚刚是不是用十字镐把那雕像给砸坏了。我可告诉你,那件东西可是件老古董;砸坏了你可赔不起。”
“毛线,你以为我像你一样下手没个轻重吗?不过你还别说,这臭味到底是从哪里冒出的呢?”陈思旧瞥了阿胖一眼回答道。
莫非,这时他们二人对视一眼,心中有些不安的他们急忙朝刚刚出土的那件龟托方圆望去。
顿时后背一阵发凉,原来那原本黑白相间的石雕不知何时变成了黑色。就连那边缘上的手臂也变成了漆黑一片,如同被黑墨水染过一般。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才是它的真面目吗?”阿胖一脸惊愕的对身旁的陈思旧问道。
“不可能,你还记得昨晚我们我们遇到的另一尊雕像吗?那尊可是白色的,除了被枯叶染黑的那下半截。”陈思旧摇了摇头否定道。
“莫非他们品种不同?”阿胖说道。
“胖哥,九哥,这尊雕像有问题,出事了。”这时黄毛从密林中钻了出来,刚好看见眼前的一幕。惊呆的他指着那尊雕像对我们喊道。
阿胖一听顿时惊慌失措的从地上跳了起来,急忙朝不远处的龟托方圆快步冲了过去。只见眼前的一幕顿时颠覆了人们的认知,刚才还是大理石那么洁白的雕像此刻已经变成了墨黑色。不过这可以理解为质变,毕竟它可是没被日光晒过。
可要命的就是它边缘的那四条手臂,此刻手掌心正冒出了大量的黑水。顺着手腕一直往下流,不一会儿的功夫便将乌龟背上的底座给染得尽是漆黑一片。
浓浓黑水在阳光的挥发下随间形成了水汽,和林中苦涩的味道混合在了一起。阵阵微风飘过,顷刻间便向四周散去。大量刺鼻的臭味在鼻尖围绕着,恶心得发出了阵阵干呕声。
“我的天,我敢发誓。绝对不是我敲碎的。”这时陈思旧也跟了上来,看着眼前的雕像。急忙摇手说道。
阿胖转身提起了包囊说道:“管它到底是什么玩意,赶紧出发吧;这耽误的时间也不少了。”
······
路上,其实没路;应该说是在途中。
“你们说那是什么东西?怎么看起来感觉怪怪的。”黄毛边走边问道。
“谁知道呢,或许是尸水。又或者里面是空的,水就是顺着一些缝隙渗透进去的。不过光看样子就有点吓人,还是不看为妙。”阿胖手起刀落砍倒了前方有棵拦路的杂树说道。
“咦,陈独秀同学。你不发言表态表态?装什么深沉嘛。”这时阿胖回过头正巧看见了陈思旧那心不在焉的样子,笑了笑说道。
“说些什么?我可没什么要说的。”陈思旧抬起了正在垂低的头随便的应付道,便又低下了头继续装深沉。
此时的陈思旧心中虽是疑惑连连,却又不敢对他们二人说出心中此时的想法。其实就连他自己也不知自己的猜想是否正确,也许只有进了地宫才能揭开他心中的疑惑。
刚刚眼前的那一幕让陈思旧突然觉得他们要寻找的墓及其的不简单,或许命格背的会丧命当场。在路上,他一直若有所思的想着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说实话,他并不信阿胖所说的什么狗屁品种不同。当天晚上他们所遇见的第一尊龟托方圆和第二尊除了颜色不同以外。其它的许多地方都有着明显的不同之处,而陈思旧他则是认为第一尊和刚刚的那一尊是一个材质雕刻出来的,从刚出土那刻就能分辨。
或许阿胖说的是对的,又或许是错的。那绝对不是什么雨水,有可能真的是尸水。或者石雕中真的存在着空间,但冒出来的黑水怎么能违背理论往上冒呢?或是在那石雕中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不成。
还有他当初所看到的那本书中所提到的那种龟托方圆,里面绝对不是空的;这本是用来祭祀上天用的石雕。此刻不知是被哪个缺心眼的墓主用来乱搞,在边缘雕了手臂不说居然把它给掏空了在里面掺杂了乱七八糟的东西;难怪得他墓地所处的位置那么差,虽然我不知风水格局;但有些地方是好是坏最起码心中还是有个明确的估计。
还有这两尊石雕的损坏程度,在这种深山老林的地方很难有人前往。再说了就算是自然灾害也绝对不会导致第一尊石雕少了三条胳膊,从断裂的痕迹来看的话,那种平整的切口程度绝对是人为的。黄毛的二爷爷曾经来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