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年轻女人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拉住她的手一把冲到了床上,迅速扯过被子来盖上。现在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我绝对不能在无心族的大本营里被发现,否则一定会陷入包围圈之中。
除了相信身旁这个叫无名的女人外,我别无选择。
女人在我怀里剧烈挣扎着,那柔软时不时触动着我的神经。为了让她不要乱动免得暴露了我,我轻声在她耳边说道:“我是帝家人…”
我在赌,赌那封信上的无名跟眼前这位有关联,在赌帝家的分量。如果赌输了,那我就只能自认倒霉,在这无心族大本营中拼死一战了。
事实证明我赌对了,在听到我自称是帝家人后,女人很快地安分了下来。伸出手在我手上抓了两下,也许是在示意我放心。不过也好在这个叫无名的女人不会乱动了,不然让我这个18岁的小年轻,在一个穿着睡衣的大姐姐的被窝里情何以堪呐。一定精神和身体的双重折磨!
门外传来一阵掏钥匙的声音,不一会儿那两名绿眼无心族就冲了进来。
进来第一件事就是四处翻找,我旁边这位年轻女人装作睡梦中被惊醒的样子。起身惊呼道:“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古鸣不是交代过你们没事不准进来的吗?”
左边的那只绿眼无心族四下看了看,目光最后停在了地上的裙子上面。年轻女人下意识看了过去,脸色微微一变。
绿眼无心族人性化的笑了一声,说道:“撇开无名小姐是不是在裸露着身子睡觉的问题先不说,为什么我刚才听到了您与别人交谈的声音呢?”
“胡说八道!我哪有跟别人说话?”无名立刻反驳道。这时,右边的那只绿眼无心族邪笑道:“这间屋子就只剩下了无名小姐的被窝里可以藏人了,不如让我们好好看看吧,没办法,这也是我们的职责所在啊。”
我躲在被窝里,听着两只绿眼无心族的话语,心里恶心极了。那样子摆明就是想吃这个叫无名的女孩的豆腐,什么找人,纯粹就是借口罢了。
“不要啊…你们别过来…”
无名的身体下意识地往床的里面靠了靠,充满弹性的娇躯再次让我尴尬起来。就在这时,五根手指在我的眼前晃了晃,接着是四根,然后是三根……
我顿时明白了无名小姐的用意,我也没有理由不出手,因为一旦被子被那两个家伙掀开,无名小姐并不会走光,反而是我要遭殃了。
当无名小姐的手指收成两根时,我已经可以听见那两名绿眼无心族粗重的呼吸了,当手指收成一根时,我一把踢起了被子,戮仙剑和陷仙剑同时出现在了我的掌握之中。
两只绿眼无心族当时离他们妄想的春光仅有一步之遥,注意力大幅下降。猝不及防之下两个人同时被这个被子蒙住了脑袋。
当他们慌乱地把被子拿下来后,以为迎接他们的是梦寐以求的春光乍露,可现实往往是残酷的,一银一红两道恐怖的剑光的画面。
两只绿眼无心族的头颅被双神剑斩飞,在房间里高高抛出一条血色的弧线。暗红色的血洒了一地。
我皱着眉头看向地板上的一片狼藉,转过身来对那女子问道:“你就是无名?”
女子点了点头,对我施了一礼,说道:“在下就是无名,无心族族长继承人。”
我从戮仙神戒中取出之前从那个尸骨手中得到的信纸,将它交到了无名的手里。对上无名疑惑的目光,我说道:“这是我刚才在你们村子里发现的信纸,在此之前它一直被一具尸骸握在手里。”
无名当看到信纸的那一刻,眼神就怔住了,眼神中竟浮现出一丝怀念的神色来。
无名默默看着这封信,泪水悄然从她的脸颊滑过。看到这一幕的我顿时有点慌了,生平最见不得女孩子哭,我能有什么办法?
还没等我出口安慰,无名将信交回了我的手中,转身坐到了床上,用袖子擦了擦眼泪,说道:“我们无心族的创造者其实是一个有心脏的人类。据族中秘典中提到,在千年之前世上就存在着许多像我们这样,先天没有心脏的不完全人类。我们这样的存在一直受世人排挤,是那位大人将我们的祖先聚集在了一起,教会了他们修炼方法,并留下了雄厚的资本。让他们广纳普天之下的无心人,共同壮大无心族,让那些有着相同境遇的人有个安身立命之所,不至于受人排挤,遭人白眼。这就是无心族的由来。”
等等…这故事版本怎么感觉好像在哪听过呢…这不是跟帝家的由来很像吗?还是说这两家的老祖都是一个人呢?这特么也太扯淡了吧,绝对不可能。
不过我也不至于听完她的家族发家史就完全信任她,于是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无名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因为没有人知道那位人类强者的名字,所以为了纪念他,每一任无心族族长都必须沿用无名这个名字。我们无心族虽然身体构造与人类一模一样,但并不能生育,甚至有些人因为没有心脏还进行修炼的原因,皮肤变成了灰色…”
“抱歉,请等一下,那你的皮肤为什么是白色的?”我忍不住问道,虽然我承认这样打断人家说话是有点不礼貌,可是这一切一直在刷新着我的认知,我实在克制不住自己的求知欲。
无名摇头表示没有关系,回答道:“那位大人留下来的修炼法门使得不管有没有修炼天赋的人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