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远见林映月欲言又止,不由有些好奇:“只是什么?”
“只是个寄主在我林家的外人,而我,怎能对你说这些?”
“这话倒是没错,自己当时的确只是个暂时寄主在林家的过客……要不是因为林映月,自己离开林家也未尝可知!”石远点了点头,心中暗道。
但林映月见石远没有说话,却不由有些着急:“你……你可莫要多想,我不是那个意思……”
石远看着林映月,安慰一笑,随之一转眼珠:“我知道月儿你的意思……那现在,月儿为什么又会对我说这些?”
“你……你……明明……明明就知道的!”林映月知道石远实在故意调笑自己,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语气吞吞吐吐。
石远看着林映月娇羞无比的样子,不由心中一动,学着林映月的口气:“我……我……怎么……怎么会知道。”
“你……你……石郎~”林映月听到石远学自己的口气,不由羞的不敢抬头,支支吾吾了半天,却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最后,只是轻声叫了一声石郎。
“月儿,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啊!”但石远却依旧不依不饶,装作自己没有听见。
林映月用力咬了咬嘴唇,终于鼓起了勇气……“石……石郎!你是月儿以后的夫君!”林映月说完,似是如释重负一般,又抬起脑袋,直视着石远:“你是月儿以后的夫君,是月儿的依靠!”
石远听到林映月这果断的回答,脑袋一鸣,心中莫名一软……“夫君嘛?老子很喜欢这个称呼!”
“这下你满意了吧?就会欺负我……”林映月见石远一脸得意,赌气似的噘着小嘴,盯着石远。
“当然不满意!”石远摇了摇头,语气一顿:“我可是要听月儿叫上一辈子的!”
林映月一脸的羞涩,轻轻的应了一声,随之连忙再次低着脑袋,不再言语……
“月儿,你不是要给我说正事吗?”见到屋中再次沉寂下来,石远这才开口提醒了林映月一句。
听到石远的话,林映月这才想起方才被石远打断的事情,不由没好气的摇了摇头:“和你说话,总是要费上许多力气……也不知道谁能管得住你!”
而石远却依旧一脸的不在意,只是一脸嬉笑的看着林映月。
对此,林映月也只能微微叹了口气。随之又沉默了一会儿,整了整思绪:“金陵一直都以盛产文房四宝而闻名于南庆,可以说,南庆一半做文房生意的商户都在金陵……而这其中又以我们林家和金家为首……”
石远点了点头,继续认真的听着林映月的讲述。
“其实,我们林家起步是要被金家早上许久的,金家只是从金叹杰的爷爷手中才开始兴盛起来的……这些年却气势正盛,而我们林家,却已至多事之秋……”
石远听到林映月的话,不由想起那天在纸坊碰到的金叹杰和林演,微微一叹:“所谓盛极必衰!就是看金叹杰和林演就知道区别了!”
而林映月听到石远的话,原本黯然的脸色,便再次变的有些难看。石远见此,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随之连忙对林映月微微一笑:“不过,月儿你也不必太过担心……现在既然我来了,就不会让林家继续衰败下去!我可是月儿的夫君……”石远,似乎真的很享受林映月对自己夫君的这个称呼。
看到石远自信的笑容,再听到石远信心十足的回答,林映月脸色这才有所好转:“有时候,我经常会想:自己要是是个一般人家的姑娘,那该多好!这样,我便不会在去想这些烦心的事情……”
“月儿,你这是说什么傻话呢!要是真是如此,我又怎会遇到你呢?所以说,事情总是有两面性的嘛!就像我,虽然再也见不到家人,但却认识了月儿……这何尝不是老天对我的另一种补偿呢?”石远听了林映月的话,摇了要脑袋,有些生气的对林映月说了一段大道理。
听到石远这段极为正经的话,林映月不由愣了楞神:似乎石远瞎闹惯了,偶尔正经个一两会,她却有些难以接受。一时间,竟然也不知道那个才是真正的石远……但随之,林映月又微微一笑:这些又有什么关系呢?无论任何时候,亦或石远是什么样子,自己这辈子,只怕也逃不出这“魔障”了,也正是因为如此,自己才会大胆的在没有成婚之前,就把石远称作夫君吧!?
“谢谢你,石郎!”
听到林映月这极为深情的回答,石远先是心中一软,随之便有些坐立不安:怎么感觉……自己好像被这丫头,从心理上调戏了呢?
但林映月却并不知道石远在想什么,说完之后,便再次一正脸色:“虽然我们林家安在金陵,但扬州……对于我们林家却至关重要!家中较大的纸坊、还有几个较大的墨场,以及笔砚的制作,大多都是在扬州完成的!而扬州的商铺,也比其它地方要多的多……”
听到林映月这样解释,石远这才明白过来:说白了,这扬州就是林家商品的重要生产基地,而金陵便是运营中心!虽然明面上看起来,金陵似乎才是林家的根据地,但其实,扬州才是林家的根本!
所以说,这次扬州的事情不可谓不严重!而林映月既然还能如此沉得住气……“月儿,为什么你们会将这些作坊都设在扬州,为什么不在各地分设?就像郭兄家的窑口一样……”
林映月听到石远的话,脸色却不由得意:“我还以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