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侯三张贵荣稍显意外,这个法子真将侯三引得出来“没干什么呀,放鸽子祈福”
“祈福?”见到张贵荣这才明白是让慕雪行耍了,放三只信鸽过空,这是他和慕雪行才知道的联络方式,做出这样事情肯定是有所目的。
侯三冷然质问“说!慕雪行在哪里!”
张贵荣装傻道“不知道呀,没见过他”
张贵荣当然会嘴硬,揣摩人一阵侯三突然想到什么,追问旁边禁军“城门处的人都撤了?”
“是呀,不是统领让兄弟集中起来找。。”
“上当啦!”侯三突然截话在道“随我出城!”
诚心待人有时候管用,有时候没用,王后是诚心和大司徒提条件,对方没有接受也是没有办法,王后在闷闷不乐时郭允让人过来招她过去。
王后没有往东宫过去,因为领路人方向不是东宫,对此疑惑询问“这是去哪?”
来宣招太监恭敬道“回王后,太子前去风铃山让王后随行”
“风铃山!”王后花容色变道“太子这是想干什么!”
郭允什么也不想干,只是想着祭奠亡将,郭允范弘在车驾旁静候王后,范弘沉着一张脸并不言语,王后过来第一眼看的是范弘,第一句话也是向范弘质问“国公为何不劝阻太子!”
郭允在旁目光放空凝视前端,显得没有听见王后质问,范弘神色不变道“本公劝不住”
郭允又不是聋子怎么会听不见王后质问,态度本来就是故意摆着待范弘话落,郭允直视一眼王后“今日我们三人同车,母后请”
郭允这态度明显是推辞不了,只能随人上车。
车队启动王后道“太子任性出宫,可是和母后置气”
“任性?本王何时任性了?”郭允面色平静反问一句。
王后想着让范弘帮帮他看人一眼,范弘却是闭目养神给王后来个不闻不问。
范弘选择置身事外有些话只能自己说“太子就不怕刺客?”
郭允笑道“有三千精卫跟着怕什么,倒要看看国舅敢不敢明目张胆杀本王”
范弘眼未睁道“太子可还记得城外还有赤虎军?”
郭允只答复二字“没忘”
既然没忘范弘就没有什么话在说,王后心中大是忐忑道“太子此举是要做给谁看?”
“本王做事还需看别人脸色?”
王后道“为何太子执意要提起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大司徒已经答应不会提起”
郭允和王后看法截然不同“他会提的,不是今天就是明天,不是现在就是以后,这事一日不解决永远都是别人把柄,母后犯了错,纸包不住火”
王后怫然做色道“国公,你还想装聋作哑么!”
范弘不情愿缓缓睁开眼道“太子答应近期不在提起这事”
王后惹然道“那为什么还去风铃山?”
范弘道“祭奠亡将日后我们可以掌控舆论风向”
王后冷眼相视“这么说国公是同意太子意思?刺客之事还没过去个把时辰,国公就同意太子出宫,这是藏着什么祸心!”
郭允道“这是本王意思,此行就是祭奠亡将没有别的”
王后冷笑“有没有难道别人看不出来?母后提醒太子一句,人心会贪,会琢磨,就是不会宽恕”
郭允只说一句“本王是不是南王?”
这话说得严重,王后道“太子自是南王”
郭允不点头不看人“那么此事就由本王处理”
半个时辰后到得风铃山,风铃山因一铢风铃树得名,当年全军覆灭后,近郊百姓就在树上悬挂风铃,满树风铃是在告慰亡灵,下得车供桌早是摆下郭允至诚点香恭拜。
慕雪行还没到渡头,见得禁军策马过去,出了城就没用马车因为目标太大,禁军中没有侯三想必是分散寻人,禁军出城也是在预料当中,满城飞鸽稍微琢磨侯三定能想明白,只是没想到的是这么快就有禁军出城,按照原来估算应该还有时间才是。
谁能想到张贵荣放鸽时会让侯三撞上,禁军出得城赶也赶不走,目前只能随机应变,能甩就甩不能就躲。
禁军马蹄扬起尘烟还未散,直接走大道那是行不通,谁知道侯三会不会从身后过来,看看环境只能穿林过去,过林是最为安全也是最有机会,无论如何慕雪行只能靠自己,起码目前是。
梁欲平在监法寺,当然人是秘密押送过来,梁欲平躺着,孙诩高远站着,高远手上拿着一个鸟哨模样也不算精致,高远专注打量鸟哨问“这是从他身上搜出来的”
孙诩向高远伸手“能不能让我看看”
高远将鸟哨递给孙诩,翻看一翻吹一声只听悦耳鸟声入耳“这是鸟哨”
高远也是听出来问“他身上为什么带着这个?”
鸟哨有什么作用孙诩高远并不清楚,如果慕雪行在他就知道,孙诩沉思一翻“鸟哨只有二个用处,一个是做来孩童吹着玩,二来就是捕猎飞禽”
高远同意孙诩看法“梁护卫一来不是孩童自然不会拿来吹着玩,二来也不是猎户,你说他带着这个有什么用?”
孙诩也是没想明白“梁欲平做事非常小心也很谨慎,杀得程禄还将高大人瞒在鼓里”
这话高远听得非常刺耳,刺耳是刺耳这总是事实“你想说什么?”
孙诩道“这东西一定很重要,高大人试想,鸟哨就是一截竹子没有什么稀奇,但是能发声会不会利用声音。。”
“联络!”高远双目振奋一睁“不错,这是最合理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