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防军依言散开,先前其他人还在和城防军起冲突,现在城防军让开了道却没有一人在上前,其中有人道“你们说能不能拆呀?拆了引来天灾就不好了”
陶海如登时恼道,这些人怎么什么话都听进耳朵里,其他人没上前没事,事后也没人追究,陶海如不行呀,不拆了观星仪无法给魏元交代。
见没人上前陶海如牙一咬打头阵道“你们别听他胡说!有个狗屁天灾”
陶海如上前抓起一根铁棒就往观星仪砸了下去,观星仪就是铁球,要说砸烂那是不行,但能把球形打弯,陶海如两棒下去观星仪一块地方就凹得进去,陶海如正要打第三棒时候,只听远处天雷滚滚。
远处闷雷一起陶海如率先打个激灵,有人抬头看天,见得天上聚焦乌云,这人当场炸毛道“陶公子不能在打了,你看刚刚还是个晴天,现在乌云聚拢这可不是好兆头呀”
这天色好不好就在他砸观星仪事变天,这下子陶海如心里也是犯嘀咕,目光顿时扫向慕雪行心道“是他在搞鬼?”
可不对呀,这慕雪行在是聪明,这天上乌云也不会听他号令过来不是,乌云越聚越多天一下就黑了,慕雪行见陶海如持棒在观星仪前不动,慕雪行装作恐惧大声嚷嚷道“我说什么来着,这。这观星仪不能拆”
慕雪行目光扫看群众道“你们还楞着干什么,还不拉人下来,真想把天灾招来呀”
有数人即刻上去将陶海如拉下“别打了,别打了,这东西不能拆”
乌云聚拢很快,几个响雷过后,大雨倾盆落下。
雨一下有谁还愿意淋雨,顿时间一哄而散。
慕雪行祖冲之两人淋如落汤鸡跑回祖冲之住处,祖冲之哈哈大笑“真有你的,这下子我看他们在也不敢在提拆观星仪的事情了”
檐下雨流成瀑,有细小雨珠溅射到慕雪行脸上,慕雪行不动移动感受雨水给与的清冷“不光不会提,还会说陶家现在已让厄运缠身,如此一来国舅也是不敢在用陶家”
这雨就像祖冲之说的一样,雨接连的下着,魏元整个人大是郁闷“这鬼天气!怎么好不好早不早偏偏这时候变脸”
潘齐对天象一知半解,也是大为不解道“国舅听说了?街上都在传陶家近来厄运缠身”
想起最近发生的事情,魏元也是不得不信,魏元道“你看我寿宴那夜来的那股怪风,还有陶海如砸观星仪时漫天乌云聚拢,陶家莫非真是遭了厄运?”
潘齐沉默不语不知该说什么。
潘齐没话说魏元有话说“我就说了这陶海如不堪重用,那夜刮怪风开始我就觉得陶家不对,这些日子我一直不愿见陶公,你倒好主动去靠近陶海如,你可别把厄运引到国舅府!”
潘齐大是惶恐道“国舅,这。这个我事先如何能得知”
魏元没好气道“行了,我告诉你,以后别在见陶家的人”
潘齐道“国舅,不见是能暂且不见,可不能真的抛弃陶家”
魏元能有什么办法,谁不怕厄运缠身“我也没说永远不见,过些日子在说吧”
郭允凝视窗外暴雨“二日了这雨还不见停”
范弘就在郭允身旁“已经很多年没见如此暴雨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秦淮河的水都要浸提了”
范弘入宫慕雪行当值,人自然也是在屋里,慕雪行这时道“太子殿下不要担心,这雨明日就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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