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梁裕平身后,对方后颈后背就在眼中,如是敌人慕雪行可以对后颈后背做很多事情,现在什么也没做,梁裕平感到人在背后心中一惊连退数步,退后回眼看人慕雪行展笑也是看着对方。
显然慕雪行是没有想法对他下手,梁裕平这才知道慕雪行比他高明许多,高明也不能承认而是会震怒,没人喜欢看见别人比自己强,虽然是如此梁裕平不敢在贸然出手。
不出手有些话就要好好说,慕雪行在好好说话“裕平兄弟,都是为国公做事希望我们能够和平相处,我就是和国公说几句话,又不是在做偷蒙拐骗之事,你为什么要如此咄咄逼人?”
“我咄咄逼人!”梁裕平火气腾的冒起“你别以为私下和国公说话,就能巴结国公,我比你先前来不懂尊重还处处顶撞,你也太目中无人!”
梁裕平怎么想慕雪行管不着,也不管不了,意见立场不同在说下去只怕又要动手,慕雪行转身率先退一步海阔天空。
慕雪行道“裕平兄弟没事的吧,我就去擦拭兵器了”
慕雪行简直就是在无视他,梁裕平入国公府这么久从未有人敢如此待他,梁裕平狠瞪慕雪行背影大声喊道“擦兵器是吧,好,你最好给我擦拭干净一些,我会去检查!”
回到练武堂张贵荣还在埋头做事,见人回来张贵荣放下抹布问“国公事无巨细说了?”
慕雪行取下一把长枪拿起抹布擦拭,语调郁然道“没有,国公什么也没说”
张贵荣也不知道如何安慰慕雪行,什么也没说闷头擦拭长刀。
过得半响梁裕平过来,人是板着脸过来看这劲头就是来找茬,慕雪行看人一眼也不说话擦拭置放武器架子,梁裕平食指一伸,在长枪棍上一划,指上没有粘得任何灰尘,灰尘是没有梁裕平显得还是十分不满意。
是以,梁裕平冷冷道“脏,在擦一遍!”
慕雪行先是苦笑,知道梁裕平是故意为难,苦笑在抬眼看人“裕平兄弟不妨靠近一些看,棍面上还可以照人,这还脏?”
听得慕雪行顶嘴,梁裕平语声转厉道“我说脏就脏!不想干可以走人!”
慕雪行看人一眼缓缓垂下眼帘道“是”
见得慕雪行在擦拭枪身,梁裕平目光不屑看人一眼在道“太子回朝国公近来政事繁忙,你一个小小城卒说给你听,你也不明白,简单来说就是少去打扰国公”
这可是梁裕平第二次对此事向他警告,慕雪行一笑目视梁裕平“你为什么害怕我接近国公?”
梁裕平顿时有些心虚依旧嘴硬道“谁。谁害怕你接近国公了,我是让你没事别去叨扰!”
孙诩这时过来见得三人都在练武堂,孙诩持笑入内“裕平你怎么在这里,国公要出门找你呢”
梁裕平“啊!”一声在道“我这就去”
人匆匆离去。
孙诩待人走远这才向慕雪行笑道“没为难你们吧?”
慕雪行笑道“没有”
孙诩添句话道“行了,别擦了,这些活每日都有下人做,回舍间歇着吧”
过得三日范弘要出城,出门前慕雪行在后院检查马车,看看车套,拍拍车轮,梁裕平远远看见慕雪行在装摸做样检查马车,是的,在梁裕平眼里慕雪行所有举动都是在装摸做样,只要心里讨厌一个人,那么这个人所有举动都是很讨厌的。
梁裕平看得不顺眼当然要上前找茬,梁裕平含着气道“干什么呢!”
见得梁裕平又在眼前,这人还真是躲也躲不开,既然躲不开那就用不着躲,都是为国公当值抬头不见低头见,现下可不能恶上交恶。
梁裕平含气询问,慕雪行笑脸迎人“没干什么,国公不是要出城,看看马车状况而已”
“看马车状况?”梁裕平翻眼看人“你看什么马车状况,我告诉你,国公出行马车一向是由我检查,车也是我套的,你想干什么?是想找出问题去国公那里告状?”
这梁裕平怎么什么事都往坏处想,慕雪行也没有和对方动气淡笑道“我告什么状,就是看看而已”
梁裕平冷声道“一边呆着去,等会要好好护卫国公,听清楚了,这马车以后不许你随便碰,碰出了什么问题我剁了你的手”
慕雪行唯有苦笑“好,不碰就是,但有件事要和你说”
梁裕平显得不耐烦道“有话说,有屁放”
慕雪行弓腰指着车底轴扣道“轴扣有些旧了,趁现在还没出门,换个吧也不碍事来得急”
梁裕平弓腰查看一眼,的确是旧了些,这话如是别人提,梁裕平还可以照做,可这人偏偏是慕雪行,慕雪行的话梁裕平怎么能听?
看得一眼梁裕平起身满不在乎道“你这人就是多事,轴扣哪里旧了?就是粘些灰尘,就算是旧了那又如何,就算是新轴扣,在车底三五日哪能不旧,一旧就换新的?钱你出呀?”
梁裕平看看天色时辰差不多了“我告诉你,别没事找事,去把马牵过来马上就要出城了”
梁裕平离去,张贵荣这时过来见得梁裕平气冲冲走了,张贵荣好笑道“又被你气跑了?”
慕雪行无奈苦笑“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老是和我生气,对了,你赶车是吧?”
张贵荣得意笑道“是呀,国公说以后马车都是我来赶,太子出靖北时也是我赶的,你看那样的情况我都赶过,太子还不是安全无虞,太子肯定是和国公说过这事才让我来”
慕雪行笑赞一句“是呀,那夜如不是张大哥马车赶得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