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突然上前踹琴,将台上明嫣吓得面无血色,惊惧未平在抬眼看向那人,那人披头散发追落地庄公琴在补一脚,突然意外让在场之人楞神片刻,陶海如当场就要发作起身准备拿人,只见江越眼珠一转按下陶海如,偷偷在耳旁轻说几句。
陶海如怒色转喜道“这能行?”
江越信心十足掐笑点头。
江越起身喊道“快!保护明嫣姑娘!把这疯子给我抓了!”
陶海如江越来听曲也没带城防军,抓人的只能是水榭里龟奴,两名龟奴上前将疯子扣住,疯子撕心裂肺挣扎喊叫“放开我!放开我!你们凭什么抓我!”
庄公琴虽说是价格不菲,对陶海如来说无关痛痒,先前想要发作不是心疼钱,而是踹琴如踹人,琴坏不打紧,可不能容人挑战威信。
陶海如依照江越计策脸色一沉,脸就像水沟里的臭石头,疯子让人扣住陶海如先是上台安抚明嫣“明嫣姑娘没事吧”
陶海如关切之情出于真心,明嫣见疯子让人扣住情绪这才平复下来“没事。多。多谢陶公子。”
陶海如精心准备礼物就让疯子一脚踹了,怎么不让他动气,见得好琴如此,明嫣显得有些可惜也显得有些欢喜,如此一来这礼物肯定是不用收了。
“哪来的疯子!”陶海如想在明嫣面前显摆威信,气势汹汹走向疯子,一脚踹着疯子肚腹,疯子捂着肚子滚在地上哇哇直叫。
陶海如怒指疯子唾沫飞溅骂道“这把庄公琴是我特意花大价钱买来!你可倒好一脚就踹了!鸨妈!”
鸨妈战战兢兢上前,语声怯怯微颤凝望陶海如“统。统领。。”
陶海如挑眉指着庄公琴追问罪责“鸨妈!你这些龟奴怎么看场的!一个疯子都拦不住,你说,这琴怎么办!”
鸨妈脸色唇舌顿时一青,这不是明摆让她赔,鸨妈赶紧上前抱起庄公琴慌惶道“修。修。。我给统领修。。来呀。还不快拿琴去修。。”
“修?”陶海如跋扈一脚将鸨妈踹倒横眉怒目道“我告诉你!庄公琴我花三颗金珠买来,如能修得音色如初,那么可以不与你计较,如不能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一听见三颗金珠鸨妈差些一口气没吸上来,琴如有损坏在是有能人巧匠也不能修复如初,好琴者谁不知这个道理,这简直强人所难鸨妈涕泪交纵爬到陶海如脚下一阵猛磕“统领。三颗金珠就是杀。杀我也是拿不出来”
陶海如冷漠瞧着鸨妈磕头不为所动“磕头有什么用?磕头能让琴完好如初?”
见得磕头无用,鸨妈只能将怒气转给看场龟奴,鸨妈如同癫狂般持着长长指甲在龟奴脸上猛煽撒气“你们这些狗东西!”指甲将一名龟奴脸上划得深痕。
“是怎么看场的”指痕更深得一些。
“一个疯子都拦不住!”脸皮裂开血流如注。
龟奴满目惊惶不敢张声,也不敢跑开,只是退后两步浑身颤栗将脸面捂住。
见人捂脸鸨妈显得暴跳如雷,双手其上一阵乱煽乱刮。
责怪龟奴有什么用,陶海如大为心烦喝道“鸨妈!你疯够没有!这话我不是刚说你还说什么,如不是你平日管教不严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情!”
陶海如这一喝如同雷公怒啸,只把鸨妈一双腿肚子吓得发软,人又扑通跪下磕头求饶“统。领饶我这一回。饶我这一回。。”
陶海如冷笑一声看向众人“你们说,我能不能饶了她?”
众人冷眼旁观并未出声求情。
见得无人求情,鸨妈爬上台抱着明嫣双腿哀求“明嫣你救救鸨妈,救救鸨妈”
鸨妈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泪水疯涌在明嫣裙襟,水榭生意虽是不错,但要一下拿出三颗金珠赔偿那是没有的,明嫣一咬牙将瑟瑟发抖鸨妈挽起,二人走来陶海如面前,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陶海如对自己有情义,仗着这点些许会手下留情,明嫣违心对陶海如强笑“统领。这琴是不是送给我的”
在是有气也不能对明嫣发,明嫣笑容以对陶海如也不能怒容相对,陶海如微微一笑“自然是送给明嫣姑娘,如不是送给你,我也不会发这么大脾气”
听到陶海如这么说明嫣就放心,明嫣柔婉对陶海如道“既然是送给我了,那么这琴就当是我摔坏的”
“这。。”这话顿时将陶海如拿住。
江越微笑上前对着明嫣道“明嫣姑娘,这话不是这么说,琴是送你没错,统领也不是心疼这些钱,只是这是统领心意,鸨妈教导不严让这疯子闯来践踏统领心意,这可就不是琴的事了,你说是不是这理?”
听得半会张贵荣有些奇怪,轻声询问慕雪行“能花三颗金珠买个琴,想必家世也是丰厚,怎么会让老鸨赔钱也不怕丢面子?我说,怎么听来听去好像他们是想拿这琴做什么文章?”
慕雪行了然于胸缓缓一笑“听出来了?”
见得慕雪行反应这就说明没猜错,张贵荣好奇追问“你说他们想干什么?”
慕雪行叹口气道“芳心难求,只能使个手段”
张贵荣诧异道“那疯子是他们请来的?”
那疯子现下没人看管,只是躺在地上看人揉搓肚子看热闹,慕雪行见得好笑“不像,没听见那疯子先前喊什么?”
“骗子?”张贵荣想起疯子所说“不过骗子是什么意思?”
慕雪行并未明说示意张贵荣看向那疯子“你看那疯子,现下可闲逸得紧”
张贵荣看向疯子,可不是,那疯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