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昌泰深深松口气道“得了卫军统领我也算是了一件心事,东影班快到靖北你要好生接待”
程勇当得卫军统领一事,人才刚和程昌泰出宫,方墨在南馆就已经知道,方墨那张脸就像涂得黑炭黑得不行,如此运气不济能怪得了谁,本想着还要靠一靠程昌泰些许还有丁点机会,没想到程昌泰下手这么快为程勇讨得卫军统领位置,心烦就要散心,不散心只怕要郁闷出病来。
方墨一人在街上闲逛,闲逛的人不止方墨一个人,常仕林也是,准确来说常仕林不是闲逛是失魂落魄在走,走也没有什么目的地,就只是在走,漫无目的在走,有缘的人自会千里相会,方墨和常仕林有缘得很因此在街上碰上,方墨远远就看见常仕林。
方墨止步等常仕林过来,带人走近方墨施礼道“常公子”
见着方墨常仕林楞得一会才回礼“方统领”
方墨叹口气道“看太傅回来?”
常仕林面色颓唐道“嗯,给我爹送饭,能做的也只有这个”
见的太傅落到如此下场方墨也不好受“太傅有没有提起过我?”
常仕林抬着暗淡目光看一眼方墨“不瞒方统领,我和爹抱怨过他人在牢里统领去都没去,爹告诉我你不去是对的”
方墨知道太傅也是怕他受到牵连,方墨眼眶一红道“常公子如果有得空,找个地方坐坐?”
回去也没有什么意思,常仕林道“请”
二人就近选得一家小酒楼落座,上得酒菜二人起杯喝了,方墨替常仕林斟酒,常仕林默默看一眼方墨,方墨感受到对方目光“常公子有话直说”
常仕林思虑一翻才道“方统领真的不管我爹了”
这事方墨实在是无能为力,方墨默然不语片刻才道“常公子不是我不愿意帮忙,款钱是在斋里搜出证据确凿我能有什么办法?”
常仕林大是冤屈道“我爹是冤枉的!”
方墨看常仕林一眼缓缓道“王上也知道太傅是冤枉”
常仕林心神一震“那么为何还要让我爹下狱!”
“没证据”方墨说得很是沉重“如此清清楚楚看见款钱,王上如何保全太傅”
常仕林大为气恼道“方统领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就是想不明白,如意园的款钱怎么会在墙里?”
方墨想都不用想道“这还说什么定是有人栽赃陷害,不过常公子我倒要问你一句,这么多款钱藏在墙里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事先你就什么也不知道?”
常仕林也是大为自己粗心自责“我,我不知道呀,整修时监督的人是周安,这事原本也是想找周安问,可他早不死晚不死偏偏这个时候死了我问谁去!”
方墨双目蓦然厉睁“你说监督整修的人是周安!”
见得方墨如此反应常仕林觉得有些不对追问“怎么?方统领是认为周安。。”
“不急说这个”方墨似乎想到什么问“常公子为什么要周安帮你监督整修?”
常仕林只能明说“不是我让他来,是他主动想帮忙,当时整修帮忙的人也不光是周安,整修工匠还是使者帮忙找的”
方墨不可思议眼茫一闪直直逼射在常仕林脸上神色极是凝重厉声问“你说什么!整修工匠是使者帮你找的!”
常仕林还不明白其中关节,只能楞楞道“是呀,这有什么不对?”
方墨咬了咬牙急问“那些整修工匠住在何处?”
常仕林道“不知道呀,人是使者找的,对了,整修工匠里有一人方统领肯定见过”
“我见过?”方墨诧异道“谁?”
常仕林道“北铃骑不是贴过画像,那个人就是匠班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