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周安服下药丸慕雪行在点将穴位解开,穴位一解周安伸指就往喉咙里抠,干呕几声慕雪行冷冷道“这东西吐不出来”
听到慕雪行声音周安头一侧眼中凶光乍现想说“我杀了你”喉咙一用劲只如火烧,周安眼中疼出泪光,不用说慕雪行是想让自己当替死鬼,周安登时发狂直往慕雪行扑去,两人就在北馆都没有携带兵器,要动手只能在拳脚上做文章,杀人有时候用拳头也可以不一定非得要用兵器。
周安拳风一振拳如闪电往慕雪行迎来,周安在疯狂中出拳,拳劲隐隐携带风雷之声,慕雪行心陡然下沉,以为周安只会用剑,没想到手上功夫也是不错,慕雪行后退一步脚尖一挑,将一圆凳抛向周安拳头,拳头一撞圆凳“哗啦”一声,圆凳开裂两半落地。
周安击裂圆凳身子一低右拳一斜,拳风呼啸一声往慕雪行右脸打来,慕雪行身子一侧亦是起拳和周安硬碰硬,二人拳劲相撞各震退一步,周安一退脚尖借力提劲以拳化爪抓向慕雪行手腕,这一招使得十分险恶,如果慕雪行手腕让周安抓住,周安将会毫不容情将对方手腕扭断。
慕雪行没有让周安得逞,手腕一翻却是试图抢先扣下对方手腕,周安暗暗一惊急忙缩手,缩手在进两人缠斗一起,周安拳风越打越紧,慕雪行硬接数拳一阵酸麻,屋内家具让二人动武打得如同断腿折臂,夜深,两人如此交斗声响肯定不小,巡夜守卫听得声响赶过来。
慕雪行故意踹桌和周安动手目的就是要巡夜守卫听见,如果巡卫不过来周安就不会有机会杀他,周安没机会杀他周安就不死,见得守卫过来慕雪行破窗而出跃到院中,周安紧追出来守卫见二人动手呼道“队长使者不要打了”
交斗二人显然没有把这话听进去,周安连连进招,慕雪行连连封挡,交手间慕雪行在守卫面前故意恼怒高喝“你说什么!是太傅让你来杀我!”
守卫一听这话皆是惊得说不出话,周安又哭了,这倒不是说他是个爱哭鬼,周安不是只是喉咙一想说话就疼如火烧,慕雪行出声陷害,周安想张口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见周安不答慕雪行在横眉怒道“不说话就是承认!”
周安有口难言心中大急,想着就算要死也要拉慕雪行垫背,眼睛一瞥守卫佩剑,身行当下一转抢剑在手,剑一握起剑就往慕雪行攻去,慕雪行手无兵刃当然要想从守卫身上抢剑这很容易,慕雪行没有抢剑因为他要摆出难以招架的样子,不摆出这种样子别人怎么会出手帮他。
周安持剑在手如同如虎添翼来势十分凶猛,慕雪行接连几次狼狈躲过数剑,守卫一看这还了得周安是立意要杀使者,不管周安是不是队长,也不管是不是奉太傅之命杀人,总之使者死在北馆他们难逃干系,为了自保可不能让周安杀害使者,守卫们一涌而上出手阻拦周安杀人。
口不能言,守卫又是大为碍事,大为恼火之下周安只能出剑一连击毙十名守卫,程勇这时要出北馆途中听见慕雪行院中有刀剑声响,一听之下自然是万分吃惊赶来查看,程勇刚到院门就见周安杀倒十名守卫,守卫一倒剑锋倒转往慕雪行刺去。
程勇见慕雪行手无兵刃,见到脚下有守卫脱手长剑,程勇脚下一踢,长剑直飞周安,周安感到侧面有冷锋逼来起剑荡开,慕雪行这才堪堪避过周安杀招。
慕雪行见程勇出现恰到好处人往程勇窜来故意说一句“太傅疯了命周安来杀我!”
程勇猛然惊诧叫道“太傅!”程勇想起纸条上内容心道“这常青平日看不出来到是什么事都敢做”
周安看向程勇剑锋一抖直飞过来,程勇一见脚下挑起守卫脱地利剑,长剑一挡火星蓬飞程勇喝道“周安!在不住手我可不客气了!”
周安可不管谁来今夜都要取下慕雪行性命,周安口不能言只能动手,周安长剑如黑蟒恶龙朝程勇横冲直扫,程勇长剑如破浪巨船重重压去,周安能耐也是非同小可长剑展开挟着风雷之声吞吐游斗,周安身行时如雄鹰飞天从上击刺截斩而下,时如猛虎伏猎剑光凶猛压得程勇透不过气。
程勇暂落下风竟是毫不退让,在游斗中寻找机会反击,慕雪行知道程勇落与下风是无意和周安动真格只是想将人拦下,周安却是下死手和程勇拼命毫不容情,慕雪行想着一定要让程勇将周安杀了,周安如果活着就是一个大破绽,慕雪行眼珠一转道“周安太傅为何命你杀我!你说的可是真话,我与太傅无冤无仇,太傅怎么会如此”
周安怒瞪慕雪行明明知道自己说不了话,还一味出口询问,酣斗中周安横眉怒目举剑猛刺程勇,试图闯个突破口出来闪过程勇将慕雪行舌头割了,程勇怎么会让周安过去,两人长剑碰个正着一声巨响火花耀眼,两人碰得虎口发热,周安不换招欺身直进顺手一刀,切向程勇脉门,程勇微微一闪剑招倏变,反圈到周安背后举剑便刺,周安头也不回听风辨招,反手一剑斩程勇手腕。
程勇收招在进寻机在攻,慕雪行在次扬声道“我看不是太傅想杀我,是你自己想杀我吧,你私自忤逆馆尉意思想对卫云灭口,我就说你两句就恼羞成怒,你这人心气也是太窄!给馆尉惹得这么大的麻烦还不住手,难道还想杀馆尉不成!”
程勇对周安私自决定灭卫云口之事心中芥蒂,人是他派去事后总不能找周安问罪,现下听慕雪行这么一说心想这倒是个教训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