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哥让北铃骑强行押走,张贵荣暗自吃惊心道“他们为什么要抓人?”
有两人在铁铺门外站着,看架势是不给任何人进去,人也不知道犯什么罪,不管犯什么罪如不是犯大罪的话北铃骑不会当街抓人,如此一来调防牌的事可就不好说。
拿不到牌子出城时就要多担着一份风险,张贵荣不在停留往北馆回去,见着慕雪行张贵荣焦道“不好了,六哥让北铃骑抓了”
慕雪行微一错愕“让北铃骑抓了?为什么?”
张贵荣神情极是凝重“不知道呀,我刚到铁铺外就看见北铃骑拿人,我想打听来着,可北铃骑里我不认识人”
慕雪行不知道人犯何罪,吉凶祸福难料“去,找周安让他去打听”
“找周安!”一想起周安先前那么对他现下并不想去,慕雪行没有健忘,张贵荣现下有什么抵触心理他是知道,慕雪行道“张大哥,不管周安心里有什么打算,我们现在需要他,不管你对他做事手段有什么成见,出城前我们必须要合作”
有些话慕雪行没有必要明说,张贵荣明白慕雪行意思,张贵荣咬咬牙根道“好,我现在就去”
让张贵荣去慕雪行是想让他们二人重修旧好,有时候没有隔阂才好办事。
周安还在北馆前院正厅,两人一经照面周安示意入座,张贵荣坐下,周安脸上装作有些歉色道“先前的事。”
张贵荣没让周安说完截话道“过去的事就不用在提,我们还有其他事情要做”
张贵荣出声圆场,周安见好就收“好,过去的事就不用在提,你来是有事了?”
张贵荣脸色如常就好像把受辱的事情忘了,张贵荣道“有个叫六哥的铁匠让北铃骑扣了,使者让你打听”
“铁匠?”一个铁匠有什么要紧,慕雪行还费心思让他打听,周安道“这个六哥是谁?难道和我们做的事有关?”
张贵荣如实道“是有关,调防牌就是让他仿作”
周安大为诧异道“一个铁匠能做调防牌!这倒是奇闻”
周安还有心情细问,张贵荣劝道“这人是个能人什么都能做一些,如你想知道六哥来历,打听过后我在详细告诉你”
一个造假之人怎么会让周安有什么详知兴趣,周安笑道“你先回去我这就让人打听”
张贵荣起身道“越早有回复越好”
周安道“放心吧,很快就有消息”
张贵荣将周安答复告诉慕雪行,先前慕雪行虽是指责过周安只为自己着想,不管说过什么像周安这样的人,肯定不会和慕雪行斤斤计较。
打听需要时间,时间就需要等,慕雪行让张贵荣坐着等,人是坐下张贵荣却是如坐针毡“你说周安能打听到消息吗?毕竟他和陆雄文的事。。”
慕雪行倒没对此事有什么担心“他既然应承就说明有办法打听到,他可精明得很,手底下有多少人脉我们还不清楚呢”
张贵荣点头称是,以往和吕奇来来去去,肯定在靖北认识不少人,北铃骑抓人也不一定是内部抓人,周安现下是队长,虽是暂代有些事肯定会有人卖面子。
等消息是一件具有挑战耐心的事情,张贵荣开始还是坐着,没坐一会人就在屋内来回镀步,镀步过后还是坐不住来到门外眺望院门,院门处一个人都没有,张贵荣一会站着,一会坐着,一会索性到床上躺着,而慕雪行始终稳稳当当坐着,显得耐性十足。
约莫过得半个时辰,院外终于传来脚步声,脚步声张贵荣没有听见,慕雪行却道“来了”
张贵荣一听来了二字,人赶紧从床上翻身下来,在慕雪行身旁陪坐,周安入内就在慕雪行对面坐下“打听清楚了,那个六哥不是因为调防牌的事情被抓,是为拓假帖让人告发北铃骑这才拿人”
假的做得在真始终还是假的,瞒骗一些附庸风雅的人倒行,一旦遇上行家哪能经受得住行家的火眼金睛品鉴,慕雪行并不关心人是因为什么被抓,只关心什么时候放人,造假之事还没严重到杀头“会关多久?”
周安笑道“关?有什么好关的,使者还不知道吧,自从司空督建如意园,靖北大牢除死囚之外的犯人,通通抓到如意园干活”
张贵荣一拍手道“唉哟,我怎么把这是忘了,是有这事”
慕雪行在道“我问的是人现在关在哪里?”
周安惹然看着慕雪行道“我不是说了,没什么好关的,人送去如意园了”
慕雪行大为惊讶道“这不是才刚抓的人,查都没查就送去如意园?”
“查?有什么好查的”周安道“你可不知道,在那铁匠铺搜出不少好东西,虽然都是假的,不过那人手法也是以假乱真,假的也可以卖出真价钱,要吞下这些东西谁还会查人?东西皆是充公,东西都送去刑司,朱立已经点头定案”
这是哪和哪呀,张贵荣怎么越听越糊涂“不对呀,是北铃骑抓的人,东西怎么会送去刑司?”
周安好笑看一张贵荣道“你也不想想,北铃骑有权利在靖北抓人吗?这事是侍郎大人和朱立告发,朱立这才让北铃骑抓人”
张贵荣还是犯迷糊道“刑司抓人怎么不用刑司的人,为什么让北铃骑的人去”
周安笑看慕雪行问“使者有什么看法?”
这事最是简单不过,慕雪行道“张大哥这是朱立在安抚北铃骑情绪,左副官让他扣在刑司,北铃骑将士肯定对朱立心有怨言,不安抚一下人心只怕北铃骑会去刑司闹事”
张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