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二人一脸茫然注视程若媛,也不知道程若媛这话是什么意思,程若媛打量二人神色知道说的是实话,程若媛顺口在问“既然从未走开那么有没有见着奇怪之事?”
“奇怪之事?”这话倒让守卫摸不着头脑,两名守卫犯迷糊对视一眼,一名守卫纳罕注视程若媛答复“没有什么奇怪之事”
从二个守卫神情来看,的确是没碰上异于寻常之事,二人没发现并不代表什么也没有发生,程若媛认定慕雪行要回馆只能从这里进去,能躲过二名守卫耳目只能说慕雪行非常谨慎。
程若媛看向守卫身后一目了然的巷口,起意入内道“让开,我要进去看看”
“进巷看看?”守卫一奇回头看一眼空空荡荡巷内,在回头看程若媛道“大小姐,后巷脏得很,有什么好看的”
程若媛既然起意进去,哪能让守卫劝退“也不看什么随便走走”
两名守卫在次对视一眼,程若媛此举大是反常,谁见过爱干净的小姐入脏巷之事,不过程若媛想去哪里他们只是守卫难以忤逆,一名守卫让开身位提议道“大小姐要进去,那么让小的陪着”
程若媛不想任何人跟着“不用,在这里守着就行”
程若媛如此坚持,守卫也不好在说什么“是,如有什么时候大小姐叫一声就行”
程若媛点头人往巷内而去,后墙没有什么人打扫,但也不是说没人打扫,不打扫臭气熏天的怎么住人,打扫是有人但不是每天,巷内有很多碎屑,有枯叶,有断枝,也有碎酒瓶,好在没有特别恶臭味道,走到巷口中央位置时,程若媛在地上发现一滴血迹。
血迹就落在巷内中央中心位置,程若媛低头看着血迹显得犹豫,但是最终还是决定躬身蹲下用食指指头划过血迹,血很黏,凑到鼻子一闻有些腥,程若媛柳眉一皱微微侧头看向身后守卫,守卫还在巷口站着,程若媛抬起软鞋将地上血迹擦去。
程若媛此举真是让人奇怪,好像是在帮慕雪行掩盖踪迹。
谁都想窥探踪迹,有些人的踪迹不用窥探,比如阿财的踪迹就不用窥探,当时华宁一走,阿乐在屋内耽搁一会也是怀着忐忑心情出门,出门前阿乐也是做得一翻挣扎,总之阿乐不想看到阿财出事。
阿乐当时是对华宁说谎,其实他知道阿财住处,来到阿财住处扣门,阿财开门见着阿乐不由一楞“你怎么来了”
阿乐小心翼翼看看两侧,确定没人注意到他推着阿财入内,阿财将门掩上见阿乐遮遮掩掩样子觉得好笑,阿财笑问“怎么了?”
阿乐见阿财还能笑得出来,想起让华宁逼问经历还是心有余悸,阿乐板着脸直斥其非道“笑,你还笑得出来,我告诉你怎么了?你小子胆子也真是大居然敢让使者和你替活!”
“使者?”听得阿乐郑重其事如此一说,这还是没有引起阿财重视,阿财失笑道“你在说什么呀?使者怎么会替我干活”
见得阿财一无所知的样子,阿乐只能明说“你别和我装傻,昨天帮你替活的就是使者!”
“是使者替的活!”阿财这才心惊瞪着阿乐“这玩笑开不得”
见得阿财如此反应,阿乐半信半疑打量阿财反问“你当真不知道?”
阿乐平时嘴碎,阿财知道阿乐不会闲来无事上门诓骗他玩,阿财面色一紧这才重视急问“你怎么知道替活的人是使者?”
阿乐想起华宁那副横眉怒目的样子心有余悸,摸摸脖子道“我怎么知道?华宁刚才差些杀了我,如不是我应付过去,哪里有命前来见你”
一听阿乐这么说阿财知道事态严重,急得来回镀步道“怎么会是使者替活?使者去马厩做什么?”
阿乐也是没个清晰想法“谁知道呢,但看华宁那副模样,我看这事小不了”
“小不了?”阿财当下头颈发凉道“这下摊上大事,我要怎么办”
阿乐忙道“怎么办?还能怎么办,楞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收拾东西去城避风头,华宁正在打听你住处呢,你这住处一经打听就会知道,快走,一会就来拿你了”
“拿我!”阿财脸色铁青道“对对对,我要赶紧出城,不行,我身无分文能去何处,我要找他去”
话落阿财夺门而去,阿财走了阿乐也就不用在待在这里,阿乐人刚出门见得华宁领着四个城防军的人往这里赶来,阿乐忙着掩身往相反的方向加快脚步走人。
他,指的当然是张贵荣,张贵荣让他摊上这事,不找他找谁,张贵荣不在北馆,人在外边寻个陋巷将血衣弃了,弃衣刚回北馆附近,只觉左肘让人一拉,让人拉入一巷中,待张贵荣看清拉他之人这才怔道“阿财,你拉我进来做什么”
阿财一见张贵荣愤懑道“我可让你害惨了,我就说了你为什么要让人替活,没想到替活的人就是使者,华宁正派人抓我!你说使者去马厩做什么?”
“华宁抓你!”张贵荣先是一楞,在而想起慕雪行说过碰见华宁,这事并非是阿财信口胡诌,张贵荣大是过意不去“怎么会这样,是,是我对不住你,我以为。”
道歉有用的话,要捕快做什么,捕快当然没用,有用的还是铢币,阿财道“别以为了,算了,我也不想知道原因,靖北我是待不住,给我些铢币现在就要走”
张贵荣身上哪有什么铢币“好,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来”
张贵荣慌忙往北馆而去。
这事跟慕雪行一说,慕雪行摇头叹道“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