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亲王府认亲大宴的饭菜被投了毒。
在场的都是三品以上的大员以及其家眷。虽说都是经历过风浪的人物但是临到自己中毒一个个都失去的方寸。
席间顿时呕吐不已,吃了饭菜的拼命的往外吐。
本来不想吐的,看到别人吐了,也都忍不住恶心的吐了起来。
几乎是一瞬间,永亲王府的整个前院一片狼藉。
“玺华云儿陪你们母妃回去!”永亲王丢下这句话便冲下了高台:“来人!全院戒严!捉拿投毒者!请太医即刻救治。”
永亲王说完直奔左右中三位丞相的桌子过来:“你们没事吧?”
中丞相嘴唇有点发青强打着精神道:“有些腹痛并无大碍!”
“王爷!”左丞相面色不改:“什么人如此大胆,敢在王爷府上作妖!本丞相决不轻饶!”
右丞相脸色有些苍白:“这个要毒害朝廷命官!王爷这事可非同小可!要不要禀明陛下?”
永亲王叹了口气道:“只是母皇还病着!万一惊扰了......”
“王爷,你此刻戒严只怕于事无补了。”右丞相目光如炬道:“先查出是什么毒,救人要紧!”
这时为后面人医治的太医脚下抹油的奔了过来:“王爷查清楚了,是巴豆!王太医已经命人去煮解药了。很快就好了。”
“巴豆?”中丞相捂着肚子嘘声道:“抓到这个杀千刀的,本丞相绝不轻饶。”中丞相说着捂着肚子就往恭房跑去。
左丞相却没好气道:“你们查清楚了吗?只是巴豆的话为何会有人倒下去?”
“查清楚了,的确是巴豆!”太医道:“天气冷,巴豆辛热,有大毒,属于热性泻药,内服有峻泻作用。一些年老体弱的服下大量的巴豆腹痛难忍可不就是站不住了。”
太医说着又看了看左丞相道:“方才下官看着中丞相急匆匆的跑了,想必也是着了道了。还好,左右丞相习武之人身子看见,并没有多少大碍的。”太医说着话眼见右丞相脸上都出了汗珠儿连忙打住了话:“不过吃了巴豆还是要及时解毒的。一开始可能只是口咽热痛,面赤,五心烦热,剧烈腹痛腹泻,严重者可致昏迷,甚至死亡。所以两位丞相大人若是觉得身有不适,还是让下官给瞧瞧吧。”
右丞相摸了摸脸上的虚汗扶着一桌子坐了下来,朝着太医伸出了手腕:“劳烦王太医了。”
左丞相确实丝毫没有任何的异样子,直直的站着,环视了四周一圈对着永亲王道:“王爷,若是忙不过来,本丞相可调些人手过来!这个投毒的一定要拿到!此时不可外传!说出去,我们中州官员的颜面何在?”
“放心!”永亲王道:“他们自己知道分寸的。今天的事谁也不要说出去。左丞相你真的没事吗?”
左丞相迟疑了片刻才笑道:“不瞒王爷,本丞相五年前幸得一良药,百毒不侵,所以并无大碍。”
正在为右丞相诊脉的王太医闻言两眼放光道:“左丞相大人是何良药可否赐名?若是太医院有此良药,可就是造福朝廷了。”
“很抱歉!”左丞相笑道:“此药需要内功极为深厚的人,练功的时候多次分量服下才起效。一般人是用不了的。”
“原来如此啊......”王太医眼神渐渐暗了下去。
厨房已经抬着大桶的解药水奔了过来,逐一的分发解药。
众人一时间争先恐后的争争抢抢的饮下解药。
前去戒严的护院也回来禀告。
“是厨房中的蓄水缸被下了巴豆。”前院总管气喘吁吁道:“厨房的几个主厨和小厮婆婆都被看了起来,等着王爷亲自审问了。”
“还有什么好审问的!”左丞相冷声道:“出了这样的事,他们一一的都难辞其咎!一并打发了就是!”
此客后院中,依旧暖阳正好。
夏晟琳依旧在园子里晒太阳,方才她称身体不适,也就没有去前院赴宴。
她才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就见一个身量丰腴的婆子走了过来:“威远将军夫人好!我们王爷有请!”
“你们王爷?”夏晟琳诧异。
“对!”婆子陪着笑脸道:“还有你家公婆两人他们正在前院的等你。奴婢这就带着你过去。”
“找我何事?”夏晟琳不解。
“您去了就知道了。”
婆子引着夏晟琳来到了前院的大厅。
才走进前院夏晟琳便觉得酒气扑鼻,其中还夹杂着某种让人作呕的酸腐的味道。影墙当着,夏晟琳看不到前面的情形,只听到嘈杂一片。
永亲王和左丞相夫妇呆的大厅在前院的一角因为在上风口,闻不见前院的酒气和酸腐气味。
夏晟琳进了大厅就见左丞相夫妇铁青脸,永亲王却是一副兴师问罪的表情。
夏晟琳一见眼前的情形就知道不妙,但是又不知道出来什么是,陪着笑脸的给公婆以及永亲王行了礼。
“跪下!”左丞相声音不大,却是满含着威压。
身正不怕影子斜,夏晟琳站着未动,不由的问道:“为何?儿媳做错了何事?丞相大人为何如此动怒?”
“你呀!”左丞相夫人咬牙道:“人证物证都有了,你还不承认吗?”
“承认什么?”夏晟琳眉头就皱了起来。
“你说,你为何不和我们一同赴宴?”左丞相夫人越说越气:“你有为何不和太华公主和周姑娘一同散步?为何要一个人处着?你到底是何居心?”
作为西夏的长公主,嫁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