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红的内蒙古之行是利用空闲时间断断续续讲完了的,而沈云峰也是利用空闲时间断断续续看完了的。
又是一个星期六的下午,呆在家里陪儿子看电视的张晓红突然收到了沈云峰发过来的消息,这段时间都是她在讲述自己的内蒙古之行,好久都没有收到过沈云峰的消息了,现在突然收到了他的消息,立刻有一种久违了的感觉。
沈云峰说:“晓红,前两天才看完了你的内蒙古之行,感到无比的吃惊!”
张晓红:“吃惊,因为哪方面呢?”
沈云峰:“吃惊建平竟然在那边有一个临时老婆!还吃惊于你的平静,你居然不吵不闹听之任之!难道你就这样容忍建平和那个女人在那边胡作非为?”
张晓红:“我有啥子办法呢?大吵大闹一番有啥子用嘛?我又不能天天守在那边看着他。虽然她们双方都口头上说不再来往,可我一回来就看不到那边的情况了,她们要在一起我又怎么知道呢?她们的话鬼才相信!”
沈云峰:“你说的很有道理,她们在那边怎么样了?这边谁都看不到,可是难道你就这样算了?”
张晓红:“不算了又能怎样?未必我还得再跑过去看着他啊?这不现实啊,我想过了,他也有他的难言之隐,他是没办法才和那个达州女人在一起的。”
沈云峰:“他有难言之隐,他有啥子难言之隐啊?”
张晓红:“这个算了,不好说。”
沈云峰:“晓红,我又不是外人,有啥子不好说的嘛,你说出来看看,他到底有啥子难言之隐,是不是值得原谅?”
张晓红:“就是那种男女之事呀,他说自己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有正常人的七情六欲,而我不在他身边,他有时候憋得难受,难受得要疯了,所以一碰上那个同样憋得难受的达州女人就**一点就燃,就组合成临时夫妻了。”
沈云峰:“原来是这样!”
张晓红:“怎么?你觉得他该那样?”
沈云峰沉默了一阵说:“怎么说呢?从道德层面上来说,建平确实不该这样做,因为他拥有你这样的好妻子,而你一个女人在家里『操』持家务照顾孩子和老人,还要承担田里地里的活路,他怎么能背叛你做出如此无耻之事呢?”
“但从人『性』上来看,建平一个人背井离乡在外打拼挣钱,让你们这边的家人过上了好日子,可亲人不在身边,尤其是你不在他身边,他就觉得很孤独,特别是在他**来袭的时候,他一个正常的男人的正常需要却得不到满足,确实是很难受的!”
“我也是男人,体会过本能的**得不到满足的那种难受滋味,说句实在话,人的这种**得不到满足是非常折磨人的,比如我,失恋以后长时间没亲近过女人,在大街上看到那些『性』感妖娆的女人浑身都燥热难耐想去亲近一番呢。”
“在**方面,正常的男女都是一样的吧,我们男人如此,你们女人也同样如此,所以你说建平在那边想亲近女人的时候碰上同样憋得难受的那个达州女人就如同**一碰就燃,所以她们俩就组合成临时夫妻互相满足互相安慰了。”
“何况大家都是精力旺盛的年轻人呢,这就更需要得到满足了,所以说建平在那边和那个达州女人在一起也是可以理解的,说情有可原也不为过。晓红,你看,我分析得对不对呢?”
张晓红呆住了,不禁脸红心跳,她没想到自己和沈云峰的谈话会深入到如此地步!
沈云峰大概是看到张晓红没有回复他,又问:“晓红,你怎么不说话呢?你看我刚才给你的分析对不对呢?”
张晓红回过神来说“哦,你说的不错,确实是这个理儿,所以我才对他的事不吵不闹听之任之。”
沈云峰:“这么说来,你是体谅到他的苦楚了。晓红,我想你也是个正常的女人,当然也有正常的七情六欲了,建平不在身边,让你晚上长时间独守空房,你这样都过了两三年了,真不知道你是怎么熬过来的?”
张晓红:“哎呀,你怎么问起这些问题呢?”
沈云峰:“晓红,我们的谈话都到了这种深层次的程度了,我就是随便问问。”
张晓红:“问别的啥子不好吗?你却问这个让人好难为情哟!”
沈云峰:“现在我们俩已经是无话不谈的知心友了,还有啥子好难为情的嘛?”
张晓红:“哎,算了,不聊了,以后再说吧。”
沈云峰:“好,以后再聊,再见!”
结束了聊天之后,张晓红的心湖泛起阵阵涟漪,因为今天和沈云峰的谈话也太那个了,触击到了最隐秘的问题。过了片刻,她莫名其妙地重新去看刚才和沈云峰的聊天记录,一边看一边回味,一看到那些敏感的字眼身上不禁『骚』动起来。
自从从内蒙古回来之后,她已经好长时间没有接触过男人的身体了,她是个正常的精力旺盛的年轻女人,本能的**是很强烈的,可是老公不在身边,她在**来袭时只能强忍着,那种需要得不到满足的滋味儿确实很难受。
“我也是男人,体会过本能的**得不到满足的那种难受滋味,说句实在话,人的这种**得不到满足是非常折磨人的,比如我,失恋以后长时间没有接触过女人,在大街上看到那些『性』感妖娆的女人时浑身都燥热难耐想去亲近一番呢。”
“在**方面,正常的男女都是一样的,我们男人如此,你们女人也同样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