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这些准备转业的军官安排好了退路,就连扎克这个错地字今年退伍办理的士兵都准备走了。本来今年的退伍士兵里面没有扎克的,后来不知怎么的说是扎克家乡急需增加警务人员的力量。一些和扎克情况类似的,战术素养精湛,政-治上忠诚可靠的士兵都被要求退出现役,加入到地方警队中去。
消息来得快,扎克的退伍手续办理得也极快。等他即将踏上北去的列车时,大半个一连的战友们都来给他送行了。
和寻常士兵不同,特警团的战友们之间的感情,那可是在真实的战场上打磨出来的,自然比寻常部队战士之间的感情要深刻得多。
战友们在站台上一边唱着送行战友时一成不变的《送战友》,一边又给扎克连送上了三大茶缸子白酒。这个红脸的蒙古汉子一点也不含糊,半分犹豫都没有,几大口就给干了。
等喝完了酒,这个平时拙嘴笨腮的蒙古汉子脸被烧得通红,却依然说不出什么依依惜别的话。扎克急得拍了拍脑袋,在原地转了几个圈儿,这才灵机一动唱起了他在军演时唱过的那首歌——
“鸿呦羌啊,嘎鲁咻谋黑,吼浓斯gei浓愣哒,咻波嗯搜呐呼,吼哩啊呵嘟拿(噜),呼累噫哩唔……”
歌声伴着泪水,肆意的流淌在脸上。没人笑话这些年轻的,严格来讲只能称之为大男孩儿的军人们。可又有谁知道,他们才是真正懂得情谊,知道担当的男子汉!
当扎克满嘴酒气的坐到自己的坐位上,嘴里却仍旧低声吟唱着那首《鸿嘎噜》时。旁边一个和扎克年龄相仿的年轻人却一直听着扎克的吟唱,听得眼睛都有些直了。
过了许久,扎克渐渐停了下来,终于不再唱了。这个青年人这才凑过来问道:“这位战友,你刚才唱的那首歌叫什么啊?真好听。能再给唱给我听听吗?我姓吕,是搞音乐的……”
多名老兵退伍,一些军官即将转业,特一连的人手突然就开始捉襟见肘了起来。要说起来,其实每年都有退转的事情发生,但今年由于马关村战斗和瓦弄之战两场战斗下来。一些战友在战斗中牺牲,另有一些战友因为在战斗中表现不佳而主动的或被动的退了伍,而另外一些人则在见识了真实的血战场面后生出了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别样心思。
是人都有私心的!有一些人到军营来,打的主意就是混上一个退伍军人的身份,然后退伍后好到社会上找工作。既然现在特警团的退伍兵到了社会上这么吃香,执行危险任务时的危险性又那么大,那谁还愿意平时努力表现,然后被派出去参加那些高危险性的任务?低调一点,平时表现得差一点,混几年等退伍之后再说吧!
有这样心思的人不在少数,当然他们不会公开的喊出来。只会在私下交流的时候,透露出来一点。就这样,在多方面原因的影响下,特警团的精锐武装力量一下子几乎消失了三分之一,训练成绩的下滑也相当的明显。
再加上补进来的一些新兵和其他连队的战士,这些人都需要一定时间的训练和适应,才能达到一连的水平,才敢放心让他们出去实战。在这种情况下,三班仅剩下的几名战斗力强悍的战士,就必须承担起更重的训练,甚至实战任务了。
不仅如此,战士们还必须适应国勇超和左震这些中级军官即将转业离开的情况,必须学会在没有他们的组织和指导下,如何做好过渡,完成好日常的训练工作。老兵还没有走,新兵还没有立得起来,一连就在这个节股眼儿上,迎来了又一个关键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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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情速递】
汽车站对面的旅馆,临时住宿的人,人来人往。不时有人入住,也不时有人退房离开。
在旅馆对面的汽车站办公楼二楼,有一间房间关着灯,屋里面却传出两个人的说话声。
“队长,他们三个都在里面呆了两天了,吃饭都是让服务员送进去的。咱们的人想进去都没机会,再不动手的话,说不定他们又跑了!”一个声音说道。
“动手,动手,你就知道动手。到底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尤其是那个像是*包的东西到底是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动手?万一他们手里有武器,那个包也真是*,就凭咱们这几个人能干什么?”被称为队长的人回答道。
“不是说可以请部队的人来么?”那个先前说话的人继续说道。
“那也得把情况都弄清楚吧!总不能糊里糊涂的就把任务给人家,回头万一出点什么事儿,咱们什么也没弄明白,这不把脸都丢尽了吗?跟上回那事儿似的,连市长都跟着局长,副局长一块挨批!”队长训斥了身边的人一句,先前说话的人不说了。
“又有一个人进去了,这伙人也太猖狂了!”队长恨恨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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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警团是在某一天的上午接到的求助请求:有三名贩毒分子入住了某市汽车站对面的旅馆,然后把这里当成了他们分销毒品的一个窝点。
由于汽车站人来人往,因此这里的人流量非常大,也非常密集。由于警方担心打草惊蛇,因此很难近距离对这三名贩毒分子实施布控。几天来警方只能在附近盯着这三名贩毒分子的一举一动,然后对从这里购买毒品的销售毒品的下线进行重点跟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