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我讨厌结婚!”
“那好吧!”
“嗯,乖!”纪子恩伸出手,宠溺地摸着他的脸颊,“这段时间没有好好的睡觉吗?”乌黑的眼圈,厚厚的眼带,真是丑死了!
“嗯!”
“脸也瘦一圈了!”
“嗯!”
纪子恩轻笑着,“明天我要去毛里求斯渡假,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贺兰夜拼命地点着头,“当然要去了!”
贺兰夜的儿子贺绍允的番外:
“夜宠俱乐部”闪着金色泛紫的诱人光芒。
红叶仰望着眼前这座不夜城,心不断怦怦乱跳,要进去吗?真的要走进去吗?要不还是算了吧。犹豫间,红叶收回了脚……
“哎呀,我的大小姐,你到底进是不进啊。”站在红叶旁边一位打扮时髦,浓妆艳抹的女士,很不耐烦地对她叫嚷着。
红叶双手揉扯着身上那套经过精挑细选的惊艳绚丽花布裳,从涂上厚厚深红唇膏的“猪唇”中惊颤颤地挤出几个字:“我,我要再想想。”
脸一沉,女士差点翻起了白眼:“白天你是怎么说的?姐姐我又是怎么劝你的?现在来到门口,你又反悔了。”
红叶自知理亏,只好‘呵呵’傻笑两声……
女士伸手往她脸上轻轻一拍,“别笑了,再笑粉都掉下来了。”说完,自己不由‘啧啧’憋笑了两声。想想自己抹粉是为了年青,可红叶倒好,偏偏将自己打扮成土里土气的艳俗妇女形象。不过也是,她才24岁,正值美好年华的漂亮女孩子,若以真面目进入这夜宠俱乐部,怕是会变成爆炸性新闻人物了。可,若是不抹粉,只怕后果会更恐怖吧。
“虹姐,要不我们明晚再来?”
这红叶嘴里称为虹姐的女士,这回是真恼了,“明晚你想来,人家还不给你进呢。”真是的,要知道这里可是限制***,就算是vip金牌会员,一月最多也只能出入五次。
“那……”红叶咬紧了嘴唇,再一次跟自己较劲。
虹姐眼一横,头一歪,“得,你回头吧,说不定那罗伟嘉正在门口等你认错,这钱也省了还房贷更实际。”
一听到罗伟嘉的名,红叶的气打往一起来,“我干嘛要他认错,我干嘛要他回头,这钱我就是要花,反正也是人家给的‘分手费’,不花对不起自己。”
两人说着的时候,门前出入的贵妇富婆也渐渐多了起来。虹姐看准良机,一把拉起红叶的手,就往里面走。边走边对她说:“那就跟姐姐进来,别再后悔,此时后悔姐姐也没药给你。”
‘啊,啊’,一进门,红叶就被眼前出现的景象吓得花容失色,粉沫飘扬……
周六早上,十点三十分,红叶一脚踢开了那扇男友正在偷腥的房门……
从里面旋开门锁而出的香艳女人,似乎对她的到来没有太大的意外,而只是弄了弄身上起皱的衣服,然后对着门内优雅地扬了扬手:“伟嘉,我走了哈,记得给我电话。”临走前,还不忘抛给红叶一个挑衅的眼色。
红叶怒气冲天,屈泪肆流,“罗伟嘉,你真真不是人……”如果不是‘多事’好友通知,她还会继续骗自己与他好下去。
红叶与罗伟嘉,是大学同学又是老乡。在许多人心目中,他们是完美情人的典范。男有‘才’女有‘貌’。
毕业,顺利进入喜欢的公司工作,当起了名符其实的“白骨精”。不到两年,就买房做地主,男友对她更是言听计从。这时的红叶,都不知羡慕死了多少人。
但就在两人搬进新家计划同住不久,仍处在亢奋状况的红叶却发现,罗伟嘉变了。不仅不为两人共同拥有一个家高兴,反而不时找话题与她争吵。到最后,连着几天几夜不联系不回家。
是个女人都想得这种事的可能性了,更何况红叶的神经向来都不粗。罗伟嘉对她的不耐烦,身上带着不属于自己的女人香,不时见他收到奇怪的电话和信息。
一开始,红叶还可以用‘工作烦心,应酬烦忙’来说服自己,可日复一日,她就再也欺骗不了自己。
暗里不知流了多少泪,想找他好好谈谈,却总被他以各种理由搪塞过去。
今天周六,当红叶还准备到公司查点客户资料,却接到好友电话,说昨晚见到罗伟嘉与一女的进了她们小区一套小公寓。好友还劝红叶说,总是要面对的,何不鼓足勇气去解决掉,省得丢人又失心。
挂了电话,红叶想了好久。但最终还是采纳了好友的建议,按响了那处房子的门铃。
令她意外的是,面对自己大声质问,罗伟嘉却平静地扣着衣扣,说:“你认为,向你解释什么,才是你需要的答案。”
红叶愣住了,难以想象背着她外遇,出轨的男友,在这种情形的见面下,不仅毫无羞愧之色,且还理直气壮地漠视她的愤怒与泪水……
“为什么?为什么之前没有任何征兆,却在此时连分手也没说,就跟别人在一起。”他们才刚刚安了新家,她还想计划两人的未来,她还在想几时生宝宝的事。但现在,却变成哭不出来的笑话。
罗伟嘉惨淡而笑:“汉有提过吗?暖暖,你仔细想想,从我们大学毕业,开始工作这两年来,我们聚在一起吃饭、说话的时间有多少。”她总是说,乘着年轻,应该努力创造自己的事业高峰,垫好日后的物质要求。等一切上了轨道,两人就可以无忧无虑地过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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