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曼,不是我残忍,而是你做得事情天理难容。绑架薇薇我都不计较了,但是你为什么要让老唐“死无完肤”?
锁了她的任督二脉,只是我自己给自己的一个交待。至于怎么处置这个妖孽,我还得听听墨农先生的意见。
我将符章贴在刘小曼的胸口,又用胸罩把符章固定好,然后亲自给她找来衣裤,亲自给她穿上。
我做的这一切,也算是对三年前的那段感情给了一个很人道的交待。
然后我如法炮制,在她的人中穴点上一指头。
十秒钟之后她就醒了过来,不过我不能点开的她的水沟穴,我暂时不能让她太过清醒。
老袁在牡丹花下捡回一条命,对我算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我叫他收拾一下自个儿回家去了,然后我就带着活死人一样的刘小曼,坐上我的车,到旁边中行扣下去接了丹青。
然后开车直接返回南山去找墨农先生。
平常,墨农先生都是凌晨一点左右安寝,今天是晚了点,不过我相信他一定没睡。
从清真县到林阳城区有六十公里左右,夜间开车只需要半个多小时,到南山也不超过一小时。
一路上,我都没有时间去给丹青做太多解释,只希望她见到墨农先生之后,会不会唤起半年前的一些记忆。
我和她,以及和她姐姐的那些过往,究竟是我臆想的,还是丹青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