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发现场就是4号小楼，前几天我曾“暗访”过，也就是闵德晗和冥潭老妖、于志轩“交易”的场所。
现在是不能靠近的，我们只能在外面拍摄一些空镜头，把赵福采访了。
“一个老头和一个年轻人，老头很怪，头发和胡须都特别奇怪，关键是还没有两只眼睛。”
赵福一惊一乍地说。
我心里暗喜，死的老头就是冥潭老妖了。
但是，谁有弄死冥潭老妖的本事呢？
“年轻人大约多大年纪？”
“二十七八岁。哎哎哎……你这个是要上电视的吗？”
“当然啊，老伯你看不看《第一现场的》？”
老头的门卫室里有电视机。
“唔唔唔……”
赵福摇着头说：“很少看，对了，你们2频道的鉴宝栏目办得不错，我期期不漏，可惜一周才有一期，能不能多播几期啊？”
我笑了笑：“好，我回去跟领导反应。”
一直熬到下午，殡仪馆的车开了进来，穿着白大褂的工作人员从楼里抬出了两具尸体。
我正准备和刑侦队长商量一下，确认一下尸体是不是冥潭老妖和于子寒，身后突然响起一声闷喝：“慢！尸体不能运往火葬场！”
回头一看说话的人，顿时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