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衣人怒喝道，“顾秋乔，你敢杀他试试。”
试试两个字还没有说完，顾秋乔一刀直接刺在黑衣人的心口。
又是一刀毙命。
灰衣人双眸喷血，他最信任，最得意的四个手下，已经被他杀了三个。
整整三个。
他倾注了一辈子的心血，也才培养四个啊。
“楚阳还是一个孩子，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杀人，你就是这么当娘的吗？”
即便痛到极致，灰衣人也忍不住又抱着紧存的一点儿希望。
希望能够救下最后一个下属。
哪知道顾秋乔只是坦荡一笑，“我杀的都是坏人，有什么好畏缩的，楚阳，你记住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礼让三分，人再犯我，我还一针，人还犯我，斩草除根。这世上，从来没有什么公平之分，有的只是让自己变强，只有自己变强了，才不会受欺负。”
楚阳推开楚莫的手，扬着头，很是认真的点点头。
“娘亲，我知道的，阳阳不能靠别人，想要活得更好，只有让自己变强，阳阳不怪娘亲杀人，因为娘亲杀的都是坏人，若是娘亲不杀他们，他们也不知要杀多少人了。”
肖红与齐轩等人瞠目结舌。
顾秋乔就是这么教育小孩的吗？
这会不会太过分了些？
在小孩面前杀人本来就不好了，居然还……还……
万一楚阳以后成了一个好杀之人怎么办？
顾秋乔微微一笑，脚尖一勾，又拿起一柄长刀架在最后一个黑衣杀手脖子上。
“我最后问你一次，幕后的主子是谁？”
“我不知道，我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告诉你的。”
“嘶……”
“啊……”
一声惨叫，最后一个杀手，也被顾秋乔给杀了。
灰衣人睚眦俱裂。
“顾秋乔，我会杀了你的，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呵，你先保住自己的性命再说吧。”
又是一阵排山倒海的疼，灰衣人双眸蕴泪，这种疼比刀子一刀刀割在他身上还疼，还难受。
他宁愿死，也不愿再受折磨了。
灰衣人想咬牙自尽，奈何连咬牙的力气也没有。
“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
“你还有活七七四十九天，今天只是第一天，后面的滋味，你可以慢慢体会，我怎么舍得杀你呢。”
“啊……疼死我了，顾秋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