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每一朵假花都是自己亲手叠的,放在阿尔瓦的身边,让他去往天国的路途有他们的思念作为陪伴。

围着路西法的遗体转了一圈,众人便从大教堂中走了出来,加利说道:“你们现在打算去哪?”孩子终究是孩子,对于路西法,他们尽管再尊重,再悲哀,但这样的情绪终究会过去,伊思普尔的人民也是如此,不是他们不爱戴路西法,而是如今的他们,实在没有多余的时间去爱戴这位领袖,人族尚且还处于危难之中,需要他们继续去拼命,流血。

革命尚未成功,哭泣不是路西法想要见到的,唯有人族真的在他们的手里再造辉煌,那时即便所有人忘记了路西法,路西法都会在天堂开怀大笑的。

众人一边说着,一边走着,阿尔瓦也和众人纷纷告别,回到了自己的家,他的心里很是忐忑,半个月的时间,自己不告而别,离开了这个家,现在再次要回来,他心底有些害怕,当时走的时候一往无前,如今回来,想到自己的父亲,阿尔瓦心里却有些慌张。

“还不如直接跟伯爵大人去研究所住呢。”阿尔瓦心里嘀咕道,当时费尔南德斯问大家是回自己家住,还是在研究所住,大多数人都说回家,虽然很多人家里没有家人,但那毕竟是自己熟悉的地方,相比起研究所简易的环境来说,那里也舒服的多,起码可以随心所欲,而不像是在研究所,这里不能进,那里不能进,到处都是限制,尤其是对于养殖场人来说。

或许是都有过被监禁的原因,他们在养殖场中,每天都有着固定的路线,早上起床锻炼,中午抽血,晚上训练之后便上床睡觉,如同猪场的猪一般被对待,这让他们对于拘束的生活,有着天然的反感,甚至形成了一种条件反射,因此众人自然都希望回家,起码那里自己是自由的。

费尔南德斯对此倒也没有意见,只是要求他们必须对在劳尔森林发生的事件保密,众人倒也能答应,经历过劳尔森林的那一切之后,众人也都已经成熟,不再是原本那些咋咋呼呼的小孩儿,而是虽然不失英雄本色,但更加谨慎,知道顾全大局的少年们了,费尔南德斯对他们很是信任,便放了他们的假,夹在他们中间的阿尔瓦自然很尴尬。

众人都说要回家,他若是留下来,那不很容易让别人多想吗,再加上当时的阿尔瓦确实有些想家了,所以便只能随着众人踏上了回家的脚步,可此时站在自己家门口,阿尔瓦却有些怂了,他有些不太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自己的父亲。

而就在此时,自己家的大门突然打开,艾伯特从门中走了出来,脸色有些憔悴,似乎一下子老了好几岁似得,本就不茂密的头发也稀疏了不少,走出门外,艾伯特注意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眼睛不受控制的看去,脸上的表情让阿尔瓦一生难忘。

那是一个父亲看到远行的孩子安全回来时的样子,“阿尔瓦。”艾伯特的口中念道,他的双眼泛红,哆哆嗦嗦的便向着阿尔瓦走来,阿尔瓦此时也是有些不知所措,这个时间,他还以为父亲应该是出去了的,却没想到正好出门撞了个正着,看着向自己走来的父亲,阿尔瓦的心中很是愧疚。

“爸爸,我回来了。”阿尔瓦轻声说道,随后便被艾伯特抱在了怀里,天知道他这几天过的是什么日子,他深怕自己的孩子无法活着回来,如今见到自己的孩子就在自己的面前,艾伯特心中所有的责骂都烟消云散,作为父亲,只要子女安康,就是他最大的心愿了。

而阿尔瓦眼睛也有些红通通的,他这人,吃软不吃硬,若是艾伯特一上来就打他一顿,他也不会有什么愧疚感,可看到自己家爸爸竟然落泪了,这让阿尔瓦心里很不是滋味,同时心里也不禁想到了那两个死去的战友,自己若是死了,父亲和哥哥一定非常伤心,可那两个人呢?

他们的死,会有人为他们伤心吗,还有那些活着的养殖场人,他们的生死安危,会有人替他们担心么?此时,阿尔瓦些许有些理解,为什么养殖场人会这么团结,而小镇人即便人这么少,却依旧无法团结的原因了。

遗骨无人祭,唯托他人送,今朝一离别,故友望可知。

想到这些,看着面前为了自己而苍老的父亲,阿尔瓦心中的感情犹如决堤一般,奔涌而来,两人回到家中,一番畅叙,之前的矛盾自然也烟消云散,第一次,艾伯特不再以对待孩子的态度,来跟阿尔瓦聊天,两人喝了很多的酒,一直畅聊到两人醉倒在地上,这是十分尽兴的一晚,也让父子两人的感情和好如初。

而在这时,费尔南德斯则在君克尔的办公室,向他汇报这一次行程的过程和收获,虽然这些都曾经写在报告中,君克尔也都知道,但那只是纸面上记录的消息,与人对话是不同的,所以君克尔还是邀请了费尔南德斯来到自己的办公室,将这接近半个月时间的旅程告诉自己。

“那两位牺牲的战士要好好对待,他们没有家人,就在他们住的村子修建一个纪念碑,让当地人知道,他是为了人族的事业而牺牲的,不过现在暂时不要立,这件事暂时保密,等我们掌握了这项修炼法门之后,再立碑,至于那两个陷入疯狂的人,暂时看护在研究所里,你们想办法,尽量恢复他们的癔症,若是不行也尽量控制,安排靠得住的人去照顾他们,不能让他们受到更深的伤害。”

君克尔立刻下达指示,如今探索劳尔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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