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军尾大不掉,合该遭难。”贵武笑道:“这些西军说好听些是将门世家,说难听些个个都是不尊王法的军头,虽然比之北地边防军作战勇猛,却是军纪败坏,以前朝廷还容得他们放肆,现在朝廷禁军装备了神机营,显然要拿他们动刀子了。”
“未战先自乱阵脚,这童太监想一箭三雕,还真是志比天高。此番平燕军骑军有几数?”
锦衣卫少尉军汉道:“原有种家三千骑,后又从欢庆、秦凤路调了两支来,一支由马政、刘光世听军,一千五百数。另一支两千五百数秦凤骑军已是到了保州。嘿嘿,说来可笑。据打探到的消息,那西北骑军到了地方城中,既不整顿军务,而先去勾栏、赌窑、博坊里快活,召集训话时军官都凑不齐,还是派人去窑子里把他们捉回来的。选锋骑军如此军纪,怎可上阵杀敌?”
吴用紧蹙的眉心双眼眯得更狭小了,隐隐透射出一丝忧色,主公所言非虚,平燕军看似气势滔天,实则败象已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