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虽然叛军调军北上内部空虚,但这火器必定是对方先造出来的,他自己心里也怀疑对方是不是有更好的火炮火枪,是不是数量更多。如今见叛军如此行径嚣张,不由得先自打了几分退堂鼓。
他的心腹,一个名为牛邦喜的步军校尉道:“太尉勿忧,贼叛糊弄玄虚,他若真有底气,也不需出此恐吓之招。依卑职看,其中多半有诈。”
“太尉请想,叛军自前年至今不过两三年光景,能攒出多少兵马来?去岁七月跟童太尉交兵时也不过万余数,这才一年最多增个五六万喽啰罢了。据童太尉递来消息,登州之精兵至少两万有余,贼叛还要分兵驻防福建和两浙各地,能于此地迎战之兵最多两万余人。”
“咱们后援火炮源源不断,再过一月又有三十门大炮运来,他贼叛区区两路不得民心之地能造出多少火炮?到时候大炮遮天蔽日地炸,只管叫那张临小儿作丧家之犬,无处可逃。”
“嗯,有道理。”
高俅神色缓缓,抚须中眼睛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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