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打斗起来,独孤先是试探一番,不多久,独孤就发现魔途是与自己交过手人中武功最高的,但魔途也不是不可战胜的,越打独孤的信心越强。
二人很快的打斗到了两百个回合,魔途刀重力猛,每一刀都想将独孤切为两半。独孤则按部就班,和颜悦色的以柔克刚,刚柔并集。
场面上一直时魔途占优势,大刀轮起如一扇门板,将独孤四面八方都封住,似乎随时都有将独孤切开的可能。
只有目夷君和魔教的几个长老看得清楚,这叫独孤求败的小伙子是在试探对方,引诱对方使出全部绝招。否则生死决斗中这样的劣势却可以保持这么久不败,断无这种道理。
独孤已经误杀了魔途的三个儿子,不忍再杀了魔途。自己之前的计划是以第三者身份解决目夷君的麻烦,这样以后魔教之人会去找那个没影的独孤求败,就不会找目夷君的麻烦了。
眼看着魔途非要治自己于死,没完没了的,独孤也很恼火。怒从心头一起,变了招式,开始压着魔途打。顷刻间,局势测底翻转,独孤连续进攻,全无没有防守,魔途只是硬着头皮招架,招架都来不及,频频露出破绽。独孤还是没有一招制敌,只想让对方主动知难而退。
哪知道魔途来了一招败中取胜的策略,侧身右手持刀拆解独孤招式,左手神不知鬼不觉的拿出了暗器,他的暗器是一斤重的飞镖,如同一块刀头一般大小。
他将暗器隐于左掌,独孤没有看到他左手暗器,但感觉出了他左手动作异常。
魔途的动作极快,突然一个刀里藏着镖,目夷君也看到了,也没想到魔途还会打暗器,这么近的距离没有能躲开的道理,目夷君心头一沉。
刀下藏镖,暗影闪动之际,独孤看出了对方的暗器。此时独孤心无杂念,极度专注。
魔途的刀横扫,暗器在刀之下,只等角度指向独孤时打出。独孤在对方打暗器的最佳时间前,用内力加于剑身,剑身压住大刀,竟然将近百斤重的大刀,压了下去。独孤顺势滚动跃起,斜着向上越到魔途头顶,这一刻飞镖打在了地上,独孤下意识的背手持剑,剑随身体滚动,凭感觉动腕抹了一剑,一念之间没留情面,正好抹了独孤的脖子,鲜血喷涌一丈多高,魔途倒地而亡。
这一幕大家看得清清楚楚。西域魔刀们的教徒们各个惊愕不已,面露恐惧之色。
目夷君和两个女徒弟一下子释然了,想不到这小伙子剑法竟如此深不可测,可以人剑合一,随心所欲。
独孤对魔途身后的人说:“众位兄弟,今天打猎的收获都不错,鹿和野猪都有,还有这一家大小畜牲。大家再见面就是老相识了,这几个畜牲就送给大家拿回去吧。”这才有人敢上前抢回魔途身体。
独孤是学着魔途,和他们乱套近乎,心想这么多人,一定还有人出来挑战自己的。
可是这二百多人都是面面相觑,连前面几个看上去有身份的也是一样,无动于衷。
这时一个青面书生走了过来,道:“独孤求败大侠,在下魔涯书生,名叫季青,是我们门派的副教主,敢问你是什么门派的?何住居住?”
独孤道:“我没什么门派,只是想创立个乾坤日月教,自己做教主,虽然我们门派现在只有我自己,我还不想收弟子。我随遇而安,风餐露宿,与雕为友,若非冬天,也算能有个温饱,并没有固定住处。”
魔涯书生季青道:“既然如此,我们要回去商议一下,我想凭我们西域魔教的眼线耳目,是可以找到独孤大侠的。我们后悔有期!”?独孤又打量了这帮魔教中人,外貌也没什么特殊的。没想到他的处理事情方式真挺魔性的,自己打死了他们的教主,他们竟然站一个出来为教主报仇的都没有。要么就是魔途平日里仁义不施,将自己人都得罪遍了,要么他们就都不是好汉!
季青一声令下,二百人秩序井然的离开了,春风中,空留着六个人的血迹。
整个打斗过程小雕都看在眼里,对此无动于衷,一直也没离开那颗大树的枝头,只是偶尔踱来踱去的走动。
独孤目送这队人马远远离去,心想玄谷子是要杀了魔途的,自己没不要杀魔途,可以制服他。而且今天还误杀了他的三个儿子,误杀的原因是独孤高估了他们的武功,现在自己真是罪孽深重啊。平日无烦无恼的独孤也有些忧虑,并不是怕什么,而是后悔自己滥杀无辜,不住的谴责自己。
独孤也不想和目夷君说什么,转身就走,小雕这时候已经站在白马,带来了白马。独孤平地而起跳上白马就要打马而走。
但听目夷君在后面道:“慢,请问这位少侠,可否留下真实姓名?”
独孤又打马转身,见目夷君和两个女弟子也走了过来,独孤也就跳下了马。
独孤道:“我不是要帮你,只是他们招惹我,我才动手的。我现在一直在后悔,不应该滥杀无辜。”
目夷君一听,心里疑虑,道:“他们死有余辜,我就是不爱管闲事,不然他们不招惹我,我也会去杀了他们。自从魔途当上了西域魔教的教主,他们父子就为祸一方,欺压敲诈官府和百姓,搞得附近人心惶惶。你杀了他们是为民除害,是善举,不必挂念心上。”
独孤听到这话,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