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舒韵情绪比何曼稳定很多,她本就是来警告对方。
她已经触碰了她底线,没必要多做退让。
出来之时,去找了一家蛋糕店。
靳永奕说的话她还记得。
下车后,戴了一副墨镜,将遮阳帽也戴上,遮住大半张脸,如果不仔细认,还真忍不住来。
做好的蛋糕在柜子里放着,十分好看,一看就很有食欲,她倒不喜这些甜食,按照小家伙的要求,找了一个巧克力味的,上面还有几颗草莓和葡萄,指了指,抬头道:“麻烦把这个蛋糕给我包起来。”
“好的。”一个穿着制服的服务员走上前,恭敬出口。
许是下午,店里也没什么客人,温舒韵凭第六感觉得有些怪,但又说不出是哪里怪,更不敢光明正大去观察,她是一个人出来,一旦被认出来,造成围堵她想脱身都是一个问题。
“包好了,麻烦柜台结下账。”服务员的声音再次传来。
温舒韵应下之后走向柜台,这才发现所谓的怪在哪,收银员居然是江凯?
她看见他的时候就全明白了。
这一定是在拍节目,服务生应该认出她了,只是没敢在镜头下表现。
“熟人,打八折。”江凯倒不忌讳,直接将口罩拿下来,抬起帽子下面的脸,冲她笑着。
温舒韵假装吃惊,怔了怔,然后快速让其他地方一看,一脸懵的样子,“这是在拍节目啊?”
“恩。”
“不好意思。”温舒韵做了一个歉意的动作,然后又解释,“我给我儿子买蛋糕呢,没想到误打误撞进来了。”
“买这么小?”江凯看着电脑手动着,接话。
“他一个人吃,也就是嘴馋,多了浪费。”她点点头,将他递过来的袋子接过来,“那我先走啦,父子两个还在家里等我呢。”
“好,再见。”江凯扬起浅笑,回答。
他险些就在镜头下露出不一样的情绪,她也话也点醒了他。
温舒韵离开蛋糕店,回到自己车里,这才松了一口气。
眼下,她正处于敏感期,以往与江凯也传出过绯闻,若这次又传出来,恐怕对她名声不好,所以刚刚该那般说,顺带透露一下她现在的生活和状态。
盼着她感情破灭的不少,可得让他们好好失望。
——
“哇——”小家伙听到温舒韵的车声就小跑出来,小短腿跑得还挺快,拿过她手上的袋子,把蛋糕拿出来的时候整个人眼睛都亮了亮。
她牵着他,往屋内走。
“不能蹭衣服上。”温舒韵给他打开蛋糕,然后又给他叉子,这般说着。
“好。”小家伙点点头,小心翼翼插了一颗草莓,递到她嘴边,“给妈妈。”
他一向暖心得她心柔,摇摇头,“妈妈不吃,嘟嘟吃。”
小家伙又看向靳绍煜,对方也摇头,他往自己嘴边放,许是没多甜还有点酸,他五官都皱成一团,小腮子鼓鼓的,温舒韵笑得环,往后一靠,正好靠在身后之人的手上,那人一揽,她一下便到了他怀里,靠在他胸前。
温舒韵也没反抗,将修长的腿上往侧一抬,一下就搭在他腿上,昂着头,他的下巴就在她眼前,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直接抬头就咬了一口。
不轻不重,靳绍煜却蹙了蹙眉,低头看着她,眼底略带纵容。
美眸含着娇俏,正撅着嘴,显得有些可爱,和不远处正在享用美食的那一只有得一拼。
双手一环,整个人就到了他怀里,低沉的声线询问,“去见谁了?”
“何曼啊。”她靠在他怀里,也伸手抱着他,另一只手绕到他脑后,无意识抚摸着他柔软的头发,头往他脖间又蹭了蹭,半眯着眼,一副十分粘人的模样。
“然后呢?”他话语很轻,目光又落到不远处的小包子身上,“纸巾,把嘴擦干净。”
“好。”小家伙点点头,抽过纸巾擦着嘴,继续和美食作斗争。
“和她说这次不计较了,如果有下一次,我就不客气。”她说完,无奈叹气一声,“其实我也不知道这样是不是很过分。”
说着,她又抬头看了眼他,眼神复杂,“我以前和学长关系还不错,因为学生会的事情在一起的机会也比较多,而我有很多不懂的东西都是他教的,有一次活动策划没落定,我们约出来见面,因为我还要兼职,所以在我兼职的咖啡厅见面,他…他出来找的时候,手机没电关机,后来讨论得太晚,何曼的父母在着急找他,然后在路上发生车祸,双双死亡。”
“后来,何曼自杀,被救后手也不能拉小提琴了,学长带她出国治疗。”
她又将他抱紧,耳边是他有力的心跳声,缓缓的语气再次传来,“虽说没有我的直接责任,但是心底也是过意不去,总觉得自己间接造成,何曼对我怨念也挺深,将一切归咎在我身上。”
其实可以完全不用理会,可是过不去心里这一关吧,何曼拉小提琴的确是很优秀,一下也失去了父母,总觉得莫名有些亏欠,何曼是一再触碰她的底线,所以才让她如此气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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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照常。
所谓当一只猪可能是随时被喂狗粮吧,朋友是个洁癖,很久不见,貌似又严重了一点,晚上的对话都是这样:
朋友:你的眼镜真脏,拿下来,我给你消毒。
冬季:噢(默默递过去)
朋友:手机拿过来。
冬季:给。
朋友:天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