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川是个老江湖,有意探查这几个少男少女之间究竟是如何关系,若真的是他们鬼计骗害女孩,自己必然出手。
当然海川这么做也是有自己的道理,还是老话,这个女孩的家族背后势力定然不小,首先一点,不能在自己船上出事,第二点,海川长期养成的习惯,就是结交权贵和多方势力,不为别的,就为行船走商方便。
和几人东一句西一句闲谈,很快就探明这红月是逃出了,独自一个人玩耍,巧遇子墨几个人,于是结伴游历,然后顺便去找红月家人。
基本弄清刚才自己的推断,看来还是自己观察的没有错误,估计这个小白脸少年就是仗着自己英俊的外面,勾引和取信了未曾涉世少女的心思,然后借助机会攀爬富贵。
这样的穷苦少年见过不少,为了摆脱社会底层地位,不惜削尖脑袋向上流社会钻,妄想利用投机取巧的方式来实现自己人生的目标。
既然他们是出于这个目的,那么相对来说,这个女孩的安危就没什么事,更何况女孩人虽然毫无心机,好在一身战法,功力高处这几个少年许多,自然也就不用太多操心。
这个情况自己也见得多了,这几少年最后的下场还是一样,女孩家族势力之所以强大,家里人可都不是白痴,最后大不了多给些银钱,算是护卫女孩回家的人马费用,估计他们最后也是空欢喜一场。
什么狗屁策攻,都是枉然,眼睛一看就明白的东西,实力才是王道。
何小靓最最喜欢的就是出卖子墨,有些事,不等别人问,自己只要有个话题,可以从吃鱼的作法开始一直扯到子墨的屁股是如何的白,被打板子打时的那个场面是多么的好笑。
海川知道的信息就是这样在小靓滔滔不绝的话题下,暴露无遗。
子墨当自己说出自己喜欢策法时,就感觉到海川也是个喜欢战法的人,必定在个战法流行的年代,策法是不如流的。子墨也不辩解,依旧大声和兄弟们谈笑。
子墨对马成兄弟大声笑道:“马兄,这里你的呼噜声最大,饭量也大,不知你的酒量大不大”
廋高个仙风般的马成不屑的看子墨一眼:“想喝酒你就明说,想和我比酒量,你还差得很远”
冷汐言平时只有被何小靓他们,花搅戏弄的成份,虽然心里什么都明白,也知道,可是自己却在语言上吃亏,说不过他们,就连马成也说不过,今日在这大船上,最是闲游,能和他们痛痛快快的大喝一场,把他们一个个都喝翻,这才爽,日后也就有了谈资。
冷汐言道:“我去取酒”起身就去柜台要酒。
柜台内的一个汉子知道是海爷和他们喝酒,可是看见是几个毛头小伙子,不是要客大朋,取了几坛较好的芳酒,放在柜台上。
冷汐言嘿嘿点头回笑,抱一坛,提一坛回到桌子旁。
冷汐言多于的话也不多说,打开酒坛上的封泥,呼呼就每人到上一大碗。
几个伙计眼尖,七手八脚的快速上些菜肴,吃食。
冷汐言到完酒后,首先端起敬海川,然后自己就咣咣一口气喝完。
马成和小靓一见,也是不甘示弱,开怀畅饮起来。
海川也热于和年青人在一起,必定他们有热血,年轻气盛,和他们在一起自己也感觉到自己朝气澎湃,年青了十几岁。
红月大眼睛看着这几个人喝酒,觉得没意思,于是就去跑去伙房砂锅处看鱼煮的好不好。
船行入平川,这时河面宽阔了许多。激流中的行船使船上的伙计们已经消耗了大量的力气,现在水平船稳于是大家都心情放松,人也需要休息和恢复气力。于是就放慢船速度,任由船自行漂流。
雨不知什么时间淅淅沥沥下起来,山雾色也朦朦胧胧起来,江面也是迷茫一片。虽然是初夏,可是阴云死气沉沉,下的淋淋细雨,人如果在船舱外则有些凉冷。
船舱内气氛热闹非凡,子墨几人载歌载舞,互相斗酒好不热闹。
冷汐言酒喝到酣处起身,跃到空地,一手持短匕首,一手拔出一柄腰刀,舞出一趟刀法。
刀舞只为好看,长刀是大开大合,跳跃翻腾。
短匕首,是绕身环柔如剥丝划纸。
马成和何小靓是借酒胡侃,喝五吆六。
子墨和红月时而低声细语,时而和马成小靓醉笑。
海川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沉浸在这热闹的气氛中,也不时,干了子墨几人敬过来的酒。
煮好火砂锅酸菜鱼,随着热腾腾的蒸汽散发出阵阵浓浓的香气。
当热烫的火火砂锅酸菜金鳞飞鲤端上来,几人都放下手中的杯子物品,拿起筷子端过烫碟,捞起肥美鲜嫩的金鳞飞鲤肉就尝起来。
这金鳞飞鲤不但鳞是金黄,就连这鱼肉也是略带红金色。
子墨一口把鱼肉含在口中,就感觉这鱼肉恰似豆腐脑,爽,滑,顺溜,满嘴喷香,油油滑滑,嫩嫩绵软,咕咚一声,这鱼肉就自己滑下肚内。
子墨迫不及待的又刨了一口,满口鲜香,感觉这香气从自己的双耳向外溢出。
咕咚,又一声,满口滑香顺着食道滑到肚内,子墨就感觉自己肚子发热,发暖,刚刚喝下去的酒气被完全排除体外,这感觉太舒服。
子墨端起吃碟,一口就把碟内的烫鱼肉吃喝到口中。那么红热的砂锅,煮出的鱼肉却是热热的不烫口,在口里,鱼肉如豆腐脑般的爽,滑,喷香使子墨闭上眼睛享受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