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禹来到了风里蛇的房间之中,打开衣柜,见那公羊依晨在里边已然睡着,像是那邪恶的药性过去了,拔出其口中破布,转身拿起旁边一个茶壶中的凉茶水朝公羊依晨脸上泼去,“嗯”一声传来,那公羊依晨慢慢醒来,发现自己手脚被绑顿时回忆起了自己昏迷前的事儿,立刻又尖叫道:“啊!你这个恶贼,快滚开,快把我放了,等我爷爷。。。”
话音未落只听见一个稚嫩的声音传来:“别叫了,贼人都已经死了,瞎嚷嚷什么,我现在就帮你解开绳子,我为了救你受伤了,把你解开,你得把我扶到官道上去。”
听到这言语,公羊依晨才慢慢冷静了下来,定神望去,只看到一个一脸青涩身材壮硕的男子满身鲜血的站在自己身前,细观其五官,发现自己对这面孔尽然有一种似成相识的感觉,与一段香艳旖旎的梦有关,脸上一红,点了点头,“那你快将我解开吧。”
夏侯禹听罢,弯下身就去解公羊依晨身上的绳索,可刚一弯腰,胸前一痛,伤口又被拉裂,鲜血bō_bō的流出,但依然咬着牙将公羊依晨解开,公羊依晨将一切默默的看在眼里,却不说话,夏侯禹开口道:“公羊小姐,你不用害怕,我也是一元堂的学生,名叫夏侯禹,来此剿灭这伙山贼,碰巧救了你,我有一事相问,还望小姐告知。”
公羊依晨解开听见夏侯禹三字微微觉得耳熟,自己好像在哪听过,但见这夏侯禹说自己是一元堂学生也就不再奇怪,也许是自己的爷爷在自己面漆前提过,但发现自己下身一片泥泞,但却还是完璧,心中一松,但又发现自己穿着男人的衣衫,心知定然是眼前这少年所为,脸上一红,低着头不敢看向夏侯禹答道:“谢谢你相救,等回去我一定叫爷爷好好感谢你,你要问什么就问吧。”
“那贼人和你交谈之时提到的钱叔叔,可是钱多多钱教头?”
“你认识钱叔叔?呜~!嗯,都怪我任性乱跑,钱叔叔为了救我被他们害死了,呜~”说到这里,竟然哭了起来,“呜咽着一五一十的将自己昏倒前的经过和夏侯宇一一道出,夏侯禹听罢神色也是一暗,正面交手,这二贼绝不是钱教头对手,可要是用上毒,再回忆起风里蛇的手段,要是全无防备之下,钱教头怕是真的凶多吉少了。
于是开口安慰道:“别难过了,也许钱教头只是逃走了,等他解了毒自然会来找你的,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只见那公羊依晨半天也没站起来,心道兴许是之前那药性太烈,伸出手去准备拉她一把,却被公羊依晨这一拉,牵动胸前伤口,眼前一黑就此昏倒过去,正正的压在了公羊依晨的娇躯之上,余毒未清的公羊依晨使尽全身力气也无法将这夏侯禹挪开半分,只得在力气恢复之前任由其压在自己身上,近若咫尺肌肤相接望着夏侯禹肥嘟嘟的五官,感受着其鼻中呼出的气息喷的自己痒痒麻麻的,不由得回忆起了之前那个旖旎的梦境,二人竟然重合在了一起,心中又是惊慌又是渴望,一股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情愫在心中缓缓升起,眼皮也越来越重慢慢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夏侯禹缓缓醒来,睁眼望去,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只听到一个声音响起:“小子你醒了?身子骨还不错,我以为你要过两天才能醒来呢。”
夏侯禹定神望去,见一个仙风道骨的老头坐在房间之中,正是公羊剑八,下意识坐起身来,却发现自己胸口居然一丝疼痛感都没了,心中大奇道:“这是哪?是院长大人救了小子?小子的胸口。。。?”
“这里是学堂内,你不用奇怪,你救了我孙女,我就该救你,我自有我的手段,你现在已经清醒,明天就自己回家去吧。”
“回家?院长大人,我怎么在这里?我昏睡了多久?”
“是你家护卫牛大力把你和依晨一起送回来的,前因后果我都已知晓,虽是无心,但我还是要谢谢你救了我家依晨,所以我也出手救了你,我们两不相欠了,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了,明天起来便自己回家吧。”
夏侯禹听罢心中一动:“院长大人,学生可是为了救您的孙女才受的重伤啊,您也知道我只有十来天便要和陆展天决斗了,我这重伤未愈出手岂不必死无疑?您可不能撒手不管啊。”
“嗯?”公羊剑八一脸疑惑的的看着夏侯禹问道:“重伤未愈?你小子倒说得出口,我那起死人生白骨的熊蛇丸,伤势就算比你再重十倍也能治好,休要胡搅蛮缠。”
夏侯禹立马在脸上摆出了一幅委屈之色:“啊,院长学生胸口还在剧痛无比,身上经脉都因受伤断绝不通了,你不信你看啊,尤其是任督二脉,全都断绝了,您可不能见死不救,我可是救您孙女的恩人啊!”
公羊剑八听到这话气的胡子直往上翘,“经脉断绝是因为这次受伤?你小子倒好意思说出口,你先天就经脉断绝你不知道?四个月前你还只有两条经脉通畅,现在居然通了六条,肯定是在这次受伤之后,你吃了吃了我的宝贝熊蛇丸破而后立又贯通其他四条经脉,你感谢我还敢和我要好处?那浑赖样和你爹真是一模一样。”
夏侯禹听到这话顿时知道公羊剑八误会了什么,但却不敢说破,只能开口道:“那学生救了令孙女不假吧?令孙女的命难道也一文不值?”
公羊剑八眉头微微拧起,心中大恨,救我孙女?还不是就你小子自己娃娃亲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