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麒眸色微沉,伸手抓住她在他胸口肆这时候的他还剩下一点理智的话,那么当苏苏扬起唇角说出下一句——
“既然我们都是成年人了,那就做点成年人该做的事吧?”
轰地一声,理智的弦彻底绷断。
喉咙上下滚动了一下,微眯的双眸化作一滩温水,大掌从衣服下摆伸进去,掌心触感柔滑细腻,完美的如同羊脂白玉,密密麻麻的吻从苏苏的眉眼,鼻梁,唇瓣一一落下,动作很轻很柔,像是对待一件精美易碎的瓷器,又像是膜拜,仰望,饱含着慎重,珍惜以及浓浓的爱慕。
他打横将她抱起来,低哑的声音染上**,像是刚刚开封的陈年红酒,令人迷醉,“去床上。”
沙发虽很柔软,但太小,还是床更大更舒服。
瞥见苏苏泛红的耳根,江麒勾唇,“刚才可是你叫嚣着要做成年人的事情,怎么,现在害羞了?”
苏苏磨了磨牙,脚尖一勾,把卧室门给踢上了。
客厅里,沉浸在交配的荷尔蒙里的狮子视线被隔绝,它恶劣地默默吐槽了一声,然后跳到玻璃缸那去给玉米蛇投食。
被动这件事,苏苏不喜欢。
所以在江麒扒掉她衣服的时候,她很是不甘示弱的也把他的衣服给扒了,看到暴露在空气里的健硕身躯,她吞了口口水,手指抵在他胸口,“砰砰”的心跳声隔着手掌传来。
意识到在紧张的不止自己一个人,苏苏心里平衡了点。
浅色的内衣下包裹着傲人的起伏,江麒目光猛地一深,鼻腔里熟悉的燥热感再一次席来,伸手揽她入怀,一个裹挟着紧张激动的吻落在她锁骨,胸口……
瓷白的肌肤上留下了淡淡的红痕,是他的印记。
想到这,就无比满足。
……
一夜过去。
苏苏睡的很沉很沉,当感觉到落在她脸上的光线时,她暗暗决定要把窗帘换成深色遮光的款式,她蹙着眉,翻了个身,往身边的臂弯里缩了缩,小脸整个埋在了枕头里。
她这样像极了小奶猫。
收起了尖牙利爪,格外乖顺的小奶猫。
江麒唇角含笑,他几乎一晚没睡,但依然精神抖擞,甚至于刚才苏苏蹭过来的小动作,就再次让他**上涨,回忆起昨晚的过程,硬朗的面庞上不自觉的染上了温柔。
初次虽然有些坎坷,但本能是个好东西。
更何况,为了这次求婚,平头不知从哪里找来了各种特别的私藏影片塞给他,说是给他作为恶补的。
笑话,他需要吗?
苏苏刚掀起眼皮,就看到某个人得瑟放大的脸,她这一动,小身板就像是被卡车给狠狠碾压过几次一样,而始作俑者却在她面前笑的像朵灿烂的菊花,苏苏气急,一爪子拍了过去。
“刚醒脾气就这么大?”
江麒笑眯眯的抓住她的手,俨然心情很好。
苏苏气的磨牙,还不是拜你所赐,亏她还是被强化过的体能,“起床气!”
“我帮你揉揉。”
还别说,他还有当按摩师的天分。
这边被按的舒服了,但那手的位置怎么……
感觉到某人的变化,苏苏觉得自己就是那案板上的鱼肉,实在是太傻太天真了才会相信他说的揉揉。
“江麒!”
“我想要你。”
“你……”
被他直白的话噎的哑口无言,“纵欲过度不好!”
灼热的躯体覆上来,江麒认真道:“是你说我禁欲太久的,要怪只能怪你,出现在我面前的时间太晚了。”
“呜喵,我错了。”
有句话苏苏透透彻彻的明白,说出的话都是要还的,调戏过的人都是要被反调戏回来的。
想想昨天,前半场她还有能耐翻身做主,紧握主导权,下半场就只剩张嘴哭喊着求饶了。
事实证明,江爷永远是江爷。
再次被吃干抹净,苏苏一脸怨念的在床上赖到了中午,和某个体力无限的人比起来,她觉得在这事上男女也太不公平了。
江麒揉了下她的头发,轻声问道:“下午陪我去和妈一起吃顿饭?”
和赵雅然见过几次了,虽然从第一次见面起她就自顾自的把自己当成儿媳妇看待了,现在应该算是正式确定关系之后的见面?
苏苏嗯了声,点头答应。
看向手指上的钻戒,她忽然想到一个严重的事情,他们是不是跳过了约会,恋爱,直接跳到了求婚这一步?
啊啊啊,她竟然也就这么简单,轻易的答应了?
要是江麒知道她在想什么,肯定会来纠正她的想法,明明就一点都不简单,不轻易好不好?
“水放好了。”
江麒卷着袖子,从浴室出来,“你自己去,还是我抱你去?”
苏苏磨牙,再也不要相信他一本正经的说辞了。
然而,拿了睡衣刚坐起来,双腿就是一阵酸软无力,苏苏低垂着眼帘,把衣服套在身上,干脆厚着脸皮伸出手,“抱我。”
“万分乐意为你效劳。”
江麒微微躬身,唇角翘起一个满足的笑。
怀里的人几乎没什么重量,身材却不干瘦,窈窕精致,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看了几眼,江麒深吸了口气,移开了视线。
再看下去,又要着火了。
水温很舒服,刚被放进浴缸里,苏苏垂着眸子,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睡衣漂在水面上,水面下曼妙的**依稀可见。
苏苏面色微红,抬手虚掩了下,刚想对还杵在那不走的江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