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栋哭丧着一张脸:“荣小姐,不是说好了帮你一个忙吗?”
荣扶桑作势就要发送他手机里的那几张照片。
林栋连忙道:“帮!我帮!肯定帮!”要是被傅先生看到他与荣扶桑姿态那么亲密的的合影,他一定会死无全尸!
尼玛!这**oss看上的女人,果然跟他一样的腹黑难搞!
然后,林栋在一片心烦意乱中,听到荣扶桑对他说:“你长得这样俊,男扮女装应该也很美吧?你帮我去勾引那个陆宁远行不行?对付这种变态,不用点非正常的手段是不行的……”
林栋不敢置信地瞪着她,沉默了很久很久,然后挥挥手,指着她手里的电话:“那你还是发照片吧。”
“发照片最多也就是死无全尸。我是绝不会用自己的绝世俊容去干那色诱变态男人的勾当……”
“……”荣扶桑指尖猛地一颤。
那几张照片就这样成功地发送到了傅洐的手机中。
她无辜地眨眨眼,望着面如死灰的林栋:“那个……我不是故意发出去的。”
简单地吃过午餐,荣扶桑与林栋一边说着事,一边走回医院。
短短几分钟的路,林栋的脸色一直不大好。荣扶桑看着,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放心啦,如果你真的要被傅洐弄死,我会求他留你最后一口气。”
“……”林栋没好气地白她一眼,咬着牙,轻骂她道:“红颜祸水!”
“嗯?”荣扶桑挑起眉,漂亮的脸上完全看不出彻夜未眠的疲惫,她佯装谦虚地甩甩手:“我是知道我美啦,不过形容我红颜祸水,你未免也太客气了吧。我可不喜欢溜须拍马的人……”
林栋叹为观止地看着她:“的确,那我改个成语好了。”
“什么?”荣扶桑掏掏耳朵,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厚颜无耻。”
荣扶桑:“……”
*
荣扶桑与林栋带着外卖回到办公室的时候,休息室里已经没有了程芊语的身影。
半个小时前,程芊语睡了一觉醒来,见荣扶桑还没回来,便拿着手机上网看新闻,想看看有没有关于昨晚那件事的相关报道。
还好,昨晚的事并没有引起媒体的关注。
倒是娱乐版面上,洋洋洒洒地宣传着陆氏影业最新开拍的电影。
那些被精心挑选过的照片里,陆宁远衣冠楚楚,面对着镜头时,笑得格外的谦和与温雅。
俨然是一个世人印象中豪门贵胄的谦谦公子。
她眯眸盯着陆宁远的照片看了许久,随后又开始搜找起昨晚那个死者的身份与资料。
以及,他与陆宁远之间的关系。
可惜,除了知道那个人叫岑烊,是岑氏建筑实业的副总裁之外,其余的一无所知。
岑氏建筑……
程芊语忽然想起了曾经在家中的书房里无意中看到过程叙之的工作文件,其中许多待审核的项目都来自于岑氏建筑实业。
所以,程叙之,岑烊与陆宁远之间究竟存在着怎样的联系?
程芊语决定回家一趟。
回去之前,为了以防万一,她给荣扶桑留了口讯。
两个多小时后,程芊语匆匆从程家走出来,荣扶桑驾着车停在了她面前:“上车。”
荣扶桑将车子开出去一大段之后才停下来:“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是。”程芊语打开笔电,将那些文件和照片都一一打开:“陆宁远名下拥有整个南市所有的地下赌场,而赌场里数以亿计的盈利,需要由不同的人通过不同的途径来为他洗白。”
“这是一块超级大肥肉,所以许多人都趋之若鹜。比如荣御诚一家三口,还有昨晚死的那个岑氏实业的小开岑烊。”
荣扶桑听明白了:“所以,岑烊的死,是因为他们之间存在了尖锐的利益冲突,所以陆宁远才会出手要了他的命?”
“是的。”程芊语:“可是,颜护士和死在荣家花园的那个昆曲名伶又是怎么回事?”
“他们都是荣御诚为了投其所好而送给陆宁远的女人,之所以会死于非命,多半是因为陆宁远甩了她们,但她们却还想要利用陆宁远的秘密要挟他,赚取好处。”
荣扶桑心中还有疑问:“那你哥在其中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程芊语关上电脑,看向荣扶桑:“他负责帮陆宁远把所有的黑钱来源及途径合理合法化。可是如今我哥出了事,陆宁远许多的黑钱都只能被压着见不得光。”
“扶桑,你别忘了,我与你也都是学审计的。只要有途径有机会,我可以随时顶替我哥的位置。”
荣扶桑轻轻皱眉:“程芊语,你想要进机关?你准备为陆宁远工作?这可不是儿戏,你考虑清楚了吗?”
“扶桑,我从没有像此刻这样清楚过。”
*
当晚,随着午夜来临,地下赌场的气氛逐渐热闹了起来。
二楼赌场大厅中央的某张玩**的绿色赌桌前,两个身影俏丽的年轻女子渐渐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入桌四个小时,她们已经赢了27万美金。
就在越来越多的赌客走到她们身边,准备借着两个人的好运也大赢一笔的时候,她们却已经准备见好就收地离场走人了。
只可惜,两个人还没有走到门口,就已经被三个身材魁梧的赌场保安给拦了下来。
“两位小姐,我们有理由怀疑你们出老千,麻烦跟我们走一趟吧。”
20层的行政中心,陆宁远不久前才开完了视频会议,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