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仙侠修真>一名隐士的前半生>第三百零七章 喝个文化酒
情趣,比如对比、铺排、拟人、对仗、赋、比、兴等,这是进入我们骨子的东西。可以这样说,不论国籍肤色和地区,只要能够充分体验唐诗中美感的人,都是文化意义上的中国人。”

两人突然鼓起掌来,这让我有点意外。

“第二,许多唐诗,都包含了相应的故事。比如《长恨歌》中的大历史,比如《长干行》的小爱情。这些故事,恰恰是中国历史最生动的传承。当你发现,你与古人在同一件事情上有同样的感情冲动时,你是不是觉得,中国人历来就该是这样子?这是什么?这是文化传承,这是中华文脉几千年不断的秘密,将情感、故事都凝结于美中,怎么割舍得了?”

两只杯子举过来了,都是双手捧着的,他们敬我酒,我也不客气,饮了。

“这些故事中,有普通简单的情感和态度,也有复杂的人生启迪。可以这样说,一本全唐诗里所包含的内容,既可以给一个刚说话的小子启蒙,也可以给最具思想能力的教练的哲学家思考。也就是说,它所包含的内容,下没底线,上不封顶,真正是个海洋,甚至比海洋还大,如同无边的虚空。”

“这就高妙了,这就高妙了。”李茅感叹到:“估计然然都没考虑到这么远,我记下这个观点,下一次跟她讨论时,也可以居高临下一盘。庄哥,今天,我们兄弟三个人在这里,要不,你挑个故事来讲,让我们也启迪启迪,好回去给老婆上课?”

我看了看小苏,他居然也感兴趣:“我老婆也天天给孩子念唐诗,不过,我要让她知道,我才是高手,庄哥,教我们呗。”

我想了想,想找一个复杂的有内涵的故事。

“我们三人喝酒谈诗,是不是有点装?”这是李茅的声音。

“难道,我们三个不是文化人?都上过大学的。我们三个不是朋友?都在一起睡过,啥事谈不得?女人谈得,诗就谈得!”这是小苏的铿锵。

“对了,关于三个朋友的故事,我想起一个故事来,与唐诗里三个著名的诗人有关,他们三个也曾经好到,睡在一起的程度。”我立马想到了一个事情。

“什么?这就有意思了,哪几个?”李茅明显激动起来。

“这三个人的名字,我一说,你们都知道。”我故意停顿了一下,等他们的胃口被吊起来后,再慢慢说到:“我只说两句他们的诗,你们说出作者,不就知道了?”

“你这是要考试啊,庄哥?”小苏摩拳擦掌,然后又有点层紧张:“不要太难,要不然就给提示。”

“最简单的,保证你们中学学过,怎么样?”

“放马过来!”李茅开始卷袖子,仿佛要运用武力,才能解决这个智力问题。他是个考试型选手,久经考试的胜利者,一听答题游戏,就会兴奋。

“床前明月光。”我刚念完半句,他俩就异口同声地说到:“李白!”我点点头,继续念到:“夜宿石壕村”,他们也几乎同时开口,但说的不一样,一个说《石壕吏》,一个说杜甫。

李茅马上指着小苏说到:“你错了,人家问的诗人,你答诗歌的名称。你知道你高考为什么没考好吗?不是你没知识,而是你没理解题意,对不对?喝酒!”

哄笑声中,小苏自罚一杯。

他们紧张地听我第三句,摆出一幅随时准备抢答的姿态。

“莫愁前路无知己”当我说出这一句时,谁知道他们两人同时说出了下句“天下谁人不识君”。然后,李茅和小苏相视一笑,我们都不管这题是否答对,先三人共饮了一杯,小苏才小声地说:“是高适吧?”

我点点头,说到:“你知道,他们三人曾经是好朋友,我今天就是要讲讲他们的故事。”

“李白呢,名气大,出名早,但混得大起大落的,结局不怎么样,有点悬疑的特点,后人老猜测他的死因,至今也没破案。”我之所以采取这种叙述方式,是力图按现代人的审美情趣,来讲好古代的故事。

“杜甫呢,成就大,没混出多大名堂,如果他不是诗人的话,估计大家连名字都不记得他。但他本人却撑起了一个宏大的诗歌大厦,既是诗圣,又是诗史,古往今来,没第二个了。”

“高适呢,出名晚,但后来混得不错,这个人诗歌虽然写得没前两位有名气,但政治素质却相当高明,属于人生赢家。”

当我把这三个人以这种方式介绍完毕后,问题就来了。比如李白究竟是如何死的,杜甫究竟当了多大的官,最穷的时候穷成啥样。当然,问题最多的是高适,这两位,对他的故事不太熟悉,只晓得他是个边塞诗人。

“李白死的时候,境遇是比较糟糕的,因为永王的事,他吃了官司,后来在同族家里寄居,估计是喝多了酒,死了。妻子不在身边,也没什么朝廷名分,属于结局最差的那种。杜甫嘛,有人叫杜工部,因为他当过工部员外郎,大概相当于科处级干部。有人叫他杜拾遗,相当于厅级了,这是他最大的官了。但是,他贫困的时候,真叫妻离子散、家破人亡。高适就不同,他次次跳槽都成功了,每次政治押宝都胜出,后来当刺史当大官,大概当到国务委员的地步,非常厉害了。”

我简要地说完三个人的大致情况后,话锋一转,说到“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三个人坎坷的一生中,有一个交集,在那几个月的时间里,他们吃住在一起,简直是三位好基友,虽然,后来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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