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此话怕是言不由衷,宏图霸业面前女人又算得什么?倘若大业可成想要多少极品美女没有?倘若夫君真的如此洒脱,那当下便放弃江东基业与妾身一起赶赴相对稳定的天神国定居,过上那种男耕女织的平淡日子,不知夫君意下如何?”吕绮玲狡黠道
“你这妮子还休要刚我,宏图霸业在我眼中就如过眼云烟,毫无半分值得留恋之处。但男耕女织的平淡生活也绝非我之所愿。其实我之理想乃是在盛世之中做一位富甲天下的超级大土豪,坐拥资产无数,身边妻妾成群,终日在美女环绕之下走遍三山五岳,游遍名山大川。那样的日子才是真正的人生。比起那日理万机的苦逼君王不知要好上多少倍?”秦飞一脸憧憬道
闻言吕绮玲却是被秦飞的话语深深的触动,思绪不由自主的也沉浸到了秦飞话语之中所勾勒出的那般美妙意境之中。倘若真的能够过上那般逍遥的日子,丢掉宏图霸业,又有何足惜?
看来自己的这位夫君绝非池中之物,眼光之远,以及看待事情的透彻程度,皆远非寻常人可及。吕绮玲甚至不敢相信,能够说出如此超凡脱俗话语的,真的只是一个贼寇头子吗?
二人接触至今,吕绮玲可以说在秦飞身上根本没有感受到过半分匪气存在。相反此人举止文雅,谈吐更是诙谐风趣。甚至都能令人感觉到与此人随意闲谈都是一种无比美妙的享受,又哪里有半分那些粗鄙不堪,满口污言秽语的山贼草寇脾性?
吕绮玲感觉与此人接触越久,便越难看清眼前这个男人。越发感觉此人高深莫测。
吕绮玲虽然年纪不大,但也能勉强算得上是阅人无数了。凶狠粗暴的董卓、残忍歹毒的李傕郭汜、狡猾如狐的李儒贾诩,这些人可以说以前都曾是吕绮玲家中的座上宾,但即便是那些曾经响彻一方的人物,与眼前自己的这个高深莫测的夫婿比起来,似乎皆是萤火比之皓月远远不够看。
如此人杰又怎会沦落到要与贼寇唯舞的地步了呢?若说秦飞本就是贼寇出身,与那些山贼草寇根本就是一丘之貉,打死吕绮玲也是不会相信的。
若山贼之中都尽是这般牛人当家的话,恐怕这天下早已是山贼流寇的天下了又岂容那早已腐朽不堪的汉室正统嚣张至今?
“听傻了?憧憬了?向往了?是不是被为夫的远大抱负所倾倒了?爱我爱到骨子里无法自拔了?”秦飞及其无耻的调侃道
“妾身确实被夫君的理想所倾倒,更是对此充满了向往之情。倘若当真能够过上一段夫君口中那般惬意的日子,即便是折寿十载我也愿意……”吕绮玲充满憧憬的道
“佳人心愿又岂忍拒绝?我便许你一段那般惬意的生活又有何妨?既然你愿意折寿十年来换取,那你就当今后十年便是你折去的寿元吧。十年之后为夫定然使你如愿以偿。”秦飞满脸自信的道
“夫君真能割舍的下这鲜血铸就的江东基业?愿意放弃一切随我一同去过那般闲云野鹤的生活?”吕绮玲瞪大美眸,一脸难以置信的道
“早于你说过了,对我而言功名利禄如浮云,我弃之如敝履,又岂会割舍不下?”秦飞不以为然道
“既然夫君对于这江东基业如此不屑又为何还在此苦苦支撑?既然没有那争霸天下之念何不早日收手去过那种自己想要的生活?以夫君当下的势力而言,想要聚隆财富简直轻而易举,随随便便由打府库之中调取一些便已然足够夫君坐上那富甲一方的富豪了。到时带上这些资产迁徙到天神国定居,传言那天神国当下正是夫君口中的那般盛世,如此岂不美哉?有何苦在此承受来自各方诸侯们的压迫,还要承受天下人的指责,冠以贼寇的头衔遭世人唾骂?”吕绮玲有些激动的道
“你以为我是言不由衷吗?说的天花乱坠实则还是割舍不下这所谓的宏图霸业?如此想我你却是大错特错了。每一个人来到这个世界上都有其所要背负的历史使命。正所谓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这些话听起来虽然有些虚无缥缈,但却纯属无可厚非的事实。如今天下动荡民不聊生总要有人站出来,结束这个乱世。你方才所言我可以放弃一切聚拢一些钱财迁徙到天神国享受安逸的日子,但你可曾想过?那天神国主倘若也是我等这般想法,志在偏安一隅又何来如今天神国之盛世?没有了天神国,那么放眼天下何处不是出于动荡之中?你我想要寻求安逸又又何处寻得?”秦飞的表情逐渐郑重起来道
“非是妾身妄自菲薄,那天神国主本就是皇室帝胄出身。出道时更是便已然继承了父辈留下的天府之国作为根基。有着皇室血脉的他无论做出何等举措皆是名正言顺,可以轻易获取天下人的支持。而夫君眼下却是截然相反,虽然凭借过人的才能在虎狼口中一举夺下了江东之地,但却被冠以贼寇之名遭天下人的口诛笔伐。形之下注定了夫君日后之路定然是举步维艰。想要做到刘璋那般的成就更是难比登天。与其耗费大把心血去博取那虚无缥缈的所谓责任,反倒不如急流勇退偏安一隅。这样起码还能够平息眼下的兵戈,令江东百姓脱离战火,过上一阵安稳日子岂不更是一桩美事?”吕绮玲劝慰道
“胸大无脑说的就是你这种傻妞,你还果真是天真的可以。你以为眼下的江东动乱是因我而起吗?倘若我偃旗息鼓遣散麾下势力便能令江东归于平静?简直就是傻的可爱。我可以很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