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徐庶不过前脚刚走,林逸后脚便一阵风般刮了进来。满身的杀气都可以凝出水来。
一双通红的眸子就像随时要择人而噬的凶兽一般,进来便开始四处乱扫,一见徐庶不在更是气冲斗牛,怒气冲冲的眸子开始在场中诸将身上扫视,寻找出气筒的存在……
帐中诸人全部都知道林逸的尿性,是以,一个个立刻眼观鼻鼻观心,双耳不闻窗外事。没有一人接林逸的话。
“丞相大人,你可曾见到徐庶?”林逸那明显逮住谁就想打谁的目光,突然落在了齐皓轩的身上问道
齐皓轩闻言激灵灵就是一个哆嗦,心道:这他喵的混个丞相容易吗?明显到处都是疯子啊,文官是看到丞相就坑,武将是逮住丞相就打,还让不让当丞相的活了啊?特瞄的丞相招谁惹谁了?丞相也是娘生爹养的好发?
齐皓轩一边心里叫苦,一边急速的思虑着对策。眼见林逸那双嗜血的眸子越来越不善,似有随时就要暴起伤人的可能,齐皓轩急忙惨呼一声:“哎呀呀!本相刚刚想起,百姓此刻还在水深火热之中饱受洪灾之苦,我身为丞相更是感同身受,心中正在受烈焰焚心之苦,简直痛彻心扉。百姓受苦我又岂能独善其身?誓与百姓共存亡,治理大水乃我义不容辞指责,当下更是刻不容缓,公务在身不便久留,各位将军保重,本相先走一步了。”
说话间又是“咻”的一声,踪影皆无……林逸看的是一脸懵逼啊。转而看向其他人……
“哎呀呀!我手中兵马还在洪水环伺之处,需立即收拢才是,诸位,在下先行一步了……”“咻”的又是一个
“我亦忽然想起,锅灶之中还有给夫人炖的鸡汤。再不回去,恐那锅中之鸡死不瞑目矣。”“咻”……
“如此大雨,衣服还没收……”咻……
林逸更是懵逼,大雨是昨晚下的吧?紧接着,咻声不断响起。片刻之后,帐中已然空无一人……只留下了一脸懵逼的林逸自己……
就在林逸一起怒火无处发泄之际,突然一个家仆打扮的人走了进来开口道:“启禀将军,我家老爷说了,之前实乃百密一疏,请将军勿怪。为了弥补将军,我家老爷说将军可去军中随意召集人马,发兵唐旄、发羌两国。一路将军最大可肆意行事无需通禀。”
闻听此言林逸瞬间多云转晴,满面一沉的脸色瞬间笑的如阳光般灿烂。
随即开口笑道:“元直太过见外了,想他日理万机实乃劳苦功高,工作量如此之大偶尔出些错误实乃人之常情。我与元直相交多年,又岂会与他斤斤计较?我等都是心胸豁达之辈,回去告诉你家老爷,林逸根本没往心里去。”
看着林逸那张如同魔鬼般的笑容,家仆顿时就是一个哆嗦,“咻”的一声,消失不见……
徐庶傲立于点将台之上,意气风发的一连串命令下发出去,随之大手一挥,八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开拔,兵锋直指身毒诸国。
徐庶是意气风发,嗨的不行。齐皓轩却是满脸的苦涩,经过他的探查,此次水情极为严重。想要直接治理已然全无可能了。
必须耗费大量人力物力将沧水改道,而后迅速筑起堤坝。待得堤坝彻底凝固之后,在迅速将河道改回原位。
说来轻巧,做起来却是工程浩大,绝非一朝一夕之事。齐皓轩心中是一阵苦笑,这个徐庶的手段果然够狠,一旦出手竟是恐怖如斯……
另一方面的徐晃此刻也是陷入了生死存亡之刻,塞外羌胡联军一直未有动作。近日居然与唐旄、发羌达成协议,参加到了讨伐益州的行动中来。
他们本就是全属羌胡一脉,各部落之间虽常有争斗,但私下里还是来往密切的。
如今听唐旄,发羌的使者言明他们已然起兵八十万攻击益州南部,刘璋当下又困在匈奴领地,已然无力北顾,正是羌胡联军发难的最佳时机,一旦错过将悔之晚矣。
几个首领一番商议之后也是非常赞同动兵,老是僵持绝对不是个办法,眼下粮草就已然濒临告竭,若是继续拖下去便只有不战而退一途了。
于是双方一拍即合,羌胡联军立即发难。他们之所以一直不肯退兵其实也是有其考量的。
全因他们一直在研究一条战略的可行性。那就是在相对低矮一些的山脉处开出一条小路,而后偷偷翻过山脉抵达阴平郡内部,直接抢夺阴平郡内的马匹迅速组成骑兵军团,绕过徐晃四处攻伐劫掠。
计策是早已定下,不过一时还有许多的顾虑。主要还是害怕敌方的援军。一旦大批援军抵达,那么进去的人讲死无葬身之地。
但这也是他们能够胜利的一线生机,否则硬撼刘家军更是没有半分胜算。这些日子以来他们一直都在派出斥候打探阴平郡内的部署情况,随着时间的推移,此刻他们可以说已然对阴平郡内部的情况了如指掌。
如今既然与唐旄发羌达成联盟,他们索性也就放手一搏。当晚便翻过了相对低矮的那一段山脉,而后轻车熟路的夺下了一个生产队的超级牧场。牧场内两千多生产队员无一幸免,全部被羌胡击杀,其中不乏很多孩童……
在牧场中这些羌胡得到了足够的马匹,于是一支崭新的胡骑军团再次由打阴平郡内诞生了。
此刻的阴平郡可以说是遍地牛羊,肥的流油。这些羌胡刚刚得到马匹立即兵分两路,一路开始肆意掠夺,而另一路却是直扑徐晃镇守的要塞。
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