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准备好了吗?”
贾强回头看看身后的人们。
“我们都准备好了,强哥趁着他们睡熟,下手吧。”
黄二苕一想到徐霖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如银铃一般的嗓音,凝脂一般的肌肤,还有那张如同初开桃花一般水灵的容颜,他就心跳加速。
被黄二苕转手拐卖的少女,差不多超过两位数,徐霖可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姑娘,一直因为没有机会染指而深感遗憾,
由于徐霖是被熟人诓到神树窠村的,接着黄二苕直接联络黄瓜和田花夫妇这家买主,将徐霖囚禁在黄瓜田花夫妇家中,这个过程完成得比较匆忙,黄二苕没有机会下手。
这回人失而复得,在转手卖出去之前,特么的一定先尝尝鲜……当然了,第一个下手的必须是强哥,虽然这样,这么美的姑娘能睡上一次,那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啊!
黄二苕可以说是利令智昏,他本不应该忘记,那位年轻人是怎么将数十位正处壮年,手持镰刀锄头的村民打得落花流水的,此时他的头脑中,被一幕幕旖旎的画面占满了。
倒是贾强,心里不敢大意,挨了杨木一脚,免费体验了一次低空飞行的感觉,到现在走路还有些一瘸一拐的,杨木将农用双股叉反复扭成麻花和复位的情景,就像是恶梦一般在他的脑海里重复着,他生怕一时不慎,不但报复对方不成,再被对方将自己扭成麻花,那可就是月亮掉进井里头——糟了,糟了!
杨木前脚领着徐霖进了劳大牙安排的房间休息,后脚贾强就到了,当时天已经黑了,其实贾强也很累了,再说前半夜人还没睡熟,得后半夜下手才行,抓紧时间在前半夜睡了一觉,吩咐劳大牙在密切监视杨木的同时,后半夜叫醒他。
睡过一觉的贾强,精神抖擞,甚至手里还提着一柄真家伙。这把枪平时就在劳大牙这里藏着,不到必要时贾强是不会拿出来用的。
即使有枪在手,贾强仍叫黄二苕走在前面,跟黄二苕并肩的是劳大牙,为了稳妥,劳大牙委托红姐,又找来了四个帮手,每个人都有凶器在手。
如此一来贾强觉得心里有点儿底了。
毕竟这些人都有案底在身,甚至是命案,加上操凶器在手,远不是神树窠的那帮村民所能比的。
再说,武功再高,一枪撂倒,贾强对手里的真家伙还是有一定自信的。
而且让好几个人替自己冲到最前头,一旦苗头不对,自己还有机会脱身。
自认为一切准备充分的贾强,带领着六个人悄悄地潜到杨木和徐霖休息的房间门口,先看了一眼房门,从里面锁上了。
这些家伙,还顿在窗下仔细听了一阵,等隐隐约约地听到一男一女发出来的微鼾声,方才放心。
杨木和徐霖在休息之间,就已经将房门从里面锁上了。
然而,这怎么能够挡得住这几个惯贼呢,黄二苕旁边的一位帮手,拿出几个像是钩子一样的奇形怪状的东西,伸入锁眼一捅再一拉,暗锁发出轻微的摩擦声,接着房门松动,往外一拉,房间惟一的屏障,被攻破了。
贾强做出一副殿后的架势,让黄二苕领着几个人悄悄潜入房间。
此时正守着床前,搬来一把椅子盘膝打坐的杨木,双侧嘴角扬起一丝冷笑,因为怕吵醒徐霖,杨木往徐霖头部几处穴位点了几下,闭住了她的听觉,就算从外头扔进一颗炸弹,将房子炸平,徐霖也绝不会醒来。
“几位不请自到,有何贵干?”
杨木的声音不高,但俗话说做贼心虚,以贾强为首的几个人,即使都是惯贼,而且事先还做了充分的准备,仍觉得像是晴天霹雳一般,仍险些被吓出了心脏病。
不过黄二苕随即反应过来,骂了一句,“去你妈的贵干。”手里握着利刃,朝着有人说话的方向恶狠狠地一刀刺去。
杨木的目力极佳,即使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后半夜,仍能够清楚地看到对方的动作,他双眉一扬,不等对方的刀刺到,抬腿将黄二苕踹飞出了出去,一直从房间飞到院中,就像是随意丢下一块破抹布一样落在地上,黄二苕最后双眼一翻,人事不省。
劳大牙还有另外四个贼人,见势不好,五个人手持利刃,几乎是在同时分别朝杨木五个身体部位猛刺,试图使杨木顾此失彼。
他们都是惯贼,总是凑到一处作案,配合默契。
如果换做是普通人,哪怕是练过,面对五个人同时持刀刺击,也有可能顾此失彼,很难在不受伤的情况下取胜。
可是对于杨木来说,对方的动作太慢。
他双掌化刀,舞起片片残影,这五个人几乎同时发出了惨叫,手中利刃落地,同时另一手托起受伤的手腕,以减轻腕骨被打断了的痛苦。
然而这些歹徒们恶梦还远没有结束,五个人,每个人都觉得脖子上重重地挨了一下,然后就彻底不省人事,因为是在黑暗中,所以“眼前一黑”这种情景,自然就免了。
从黄二苕被杨木一脚踹飞,到劳大牙等五名歹徒被打断手腕,再到被打晕,这一过程几乎就是在开门的一刹那完成。
在门外的贾强先是一愣,接着迅速端起手枪,然而还没来得及扣动扳机,伴随着“嗤”的一声,好像是什么高速飞行的物体产生的破空之声,接着贾强就像是被狗咬了似的,“哎哟”叫了一声,持枪的右手手背上,竟然钉上一根竹筷。
这根竹筷从贾强的手背钉入,接着穿透贾强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