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现场。

大厅中摆放了许多座椅,座椅上都帖有名字。

连翘在安丞的带领下在她的位置上坐下,安丞坐在了她旁边。

“安丞,你那里可有安相的消息?”连翘问。

安相,是安丞的弟弟。兄弟二人相差两岁,虽然长相非常相似,但性格却绝然不一。安丞稳健有余,安相跳脱有余。

如果说安丞是秦琛的第一助理,那当年,安相则是连翘的第一助理。

五年前,在云珊被轮出事后,安相坚定的站在连翘一边,而且喜欢看黄金八点档的他根据这次绑架被轮事件编出了无数个狗血的版本,但无论是哪一个版本,其中的连翘都是无辜的。

或许是因了安相对她的信任,再抑或是因为安相对她曾经的救命之恩,更或许她认为安相的狗血推测也不是没有一定的道理。

于是,为了防患于未然,在云珊还没有提起一审之前,连翘便早早的做好了安排。

“匪匪,你可想好了,你真的要将这些都给我?”

“我的命都是你的,更何况这些身外之物。”

“可是,搞不好,我也许就是这场阴谋的制造者。”

“如果真是你搞的阴谋,那正好,这些就当我还你曾经的救命之恩,从此我们二人各不相欠。”

就这般,她将名下所有财产通过合法手续转移给了安相,这份财产就包括了她秦氏百分之五的股份。

其后,云珊上诉。

一审被判无罪,案子很快进二审,接着二审前期出车祸,所有一切剑指她连翘。

她承认罪行入狱,被剥夺了政治权利的同时也便不再拥有任何权利、权益,这其中的权益包括她所有的财产。这些财产,充公的得充公、归私的得归私。

连翘沉浸在往事中时,安丞回答:“没有。五年了,我们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安丞回想起五年前,当董事会的人知道连翘入狱被剥夺政治权利的时候,那群董事会中人的眼睛一如饿了十几天的狼,都看向了秦琛。

连翘入狱代表着她秦氏百分之五的股份将被公司收回,然后将分摊到每一位董事身上。

奈何,令所有人大吃一惊的是,她的财产居然早就全部转移给了另外一个合法人。

也就是说,秦氏董事会的那些董事根本不可能瓜分她的股份。

至今,安丞都清楚的记得那些董事们黑沉下去的脸。而总裁秦琛,始终无惊无波。

“五年来,他一直没有和你联系?”连翘又问。

“是。”

安丞不会说谎,至少不会对她说谎。

入狱前,她和安相约定八年后见。可能安相还不知她已提前出狱的消息罢。

“五年了,我们和他唯一的联系就是将他应得的分红打入他指定的固定帐号。其余诸如他在哪里,在干些什么,我们一概不知。大小姐,如果安相和我联系,我一定告之大小姐他的下落。”

在安丞和连翘说话间,所有参加晚宴的人也陆陆续续的来到了拍卖大厅。

此次拍卖,拍卖款的百分之十将作为慈善款捐出。

距离拍卖还有一刻钟时间,现场已坐无缺席。

令连翘没想到的是,秦琛居然坐到了她的旁边。

方才她太过于关心安相的事,急于想从安丞那里得知安相的消息,所以并没注意旁边座椅帖有谁的名字。

如今依这座位排序看来,从中午在医院看到秦琛,从秦琛说她会加班,她便已经一步步的在按着秦琛的预定轨道走了。

那明天有求与他……

明明通过各方查探已然断定付氏明天不会出事,但连翘心中不觉又有些发怵、有些忐忑。

她这般怵他,不是没有原因的。

曾经年少时,亦有叛逆期的时候。

她的叛逆期出现在大学。

那个时候,秦琛去了部队受训。

初入大学,又少了秦琛的管教,她就似一匹脱缰的野马。

她喜欢穿奇形怪状的衣服,好生的衣服她要在它上面剪几个洞。更喜欢穿那种能露小蛮腰的衣服,哪怕是大冬天,她也要露着。

她喜欢把头发染成五颜六色,喜欢将它们打理成各种雷死人不偿命的各种造型。

最可怜的是她的耳朵,她在它们上面打了不下七八个耳洞,把好生生的耳廓打得像个筛子,可她仍旧会为那些耳钉在她耳朵四周熠熠生辉而感到莫名的兴奋。

兴奋中,她恨不能在她的鼻子上也打上一个洞,挂上一个亮晶晶的鼻饰。但听同寝室的一位来自农场的同学说什么‘在农场里只有牛才在鼻子上穿洞好挂上绳子牵着它们干活’的话而作罢。

她如此叛逆、如此巨变的一切原因,是因为她喜欢上了一个学长,一个乐心于摇滚事业的学长。

说起来,秦琛并不是她倾慕的第一个异性。

真算起来,摇滚学长才是。

那个时候,情窦初开的她不知该如何引起摇滚学长的注意,便想出了那般另类的法子以吸引他的注意。

白天,她几乎不上她自己的课,会捡着一切机会去摇滚学长的教室蹭课,会捡着一切机会去摇滚学长所在的蓝球社看他的蓝球赛。

晚上,她就去夜总会给在那里驻唱的摇滚学长助威、捧场。她一身的劲歌热舞就是在那个时候练出来的。

为了给摇滚学长造势,她不惜千金一掷。

可以说,摇滚学长在她的推力下越来越有红透夜总会的趋势。

在夜总会驻唱演出的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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