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他是非常感激的。但……

“她是军人。”

“你不也是军人?”

“我们有可能是各为其主。”秦琛肯定的说。

连翘的眉狠狠的一抽:

那就大发了!

怎么办?

12月的第一天,是个大雪飘飞的日子。

但对于江州人而言,特别是对江州第一医院的人而言,只怕再也忘不了那一天了。

那一天,是国内最大毒枭沙文猪的儿子沙童的骨髓移植手术日。

那一天,全国各大媒体、娱乐报刊杂志的记者早就驾起了长枪短炮在医院门口守着。

那一天,更有许多先前替沙文猪请愿的人自发组织了队伍,分列在医院两旁,像等待一个英雄般的等着沙文猪这个英雄父亲的到来。

因为骨髓移植手术事关重大,江州出动了大批警力,组成了道道人墙。不但有序的维持着这里的秩序,更是将这医院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严防有可能的意外。

上午9:00,警局的车子载着沙文猪进了医院。

一切手术准备妥当,上午10:00,沙文猪和沙童同时被推进了手术室。

其实,那些站在医院门口守着新闻的各路记者只能说是菜鸟,真正精明的记者早在一个星期前就纷纷以病人的身份入驻到医院各科室。所以,现在,医院内,有很多装成病人的记者纷纷将自己准备的手机、微型摄像机都对准了手术大楼。

因为沙文猪、沙童骨髓移植事关重大,现在医院明确禁止摄影器材进医院。所以,记者们用的是微型摄像机和手机。

连翘在医院也住了一段时间了。说起来,她都能走、能跑了,再也不像开始那样跛得厉害。只是,腿仍旧出不得力。

能大动后,她没闲着,几乎每天到内科的住院大楼看望秦父。

下午13:00,她从秦父的vip病房出来。才步出住院大楼,迎面就飞来一个雪团。

本来她是可以躲过去的,但一恍眼看是她的小宝贝的恶作剧,于是就佯装着没躲过去,雪团砸到她脸上,她故意‘啊’的大叫了一声。

见连翘的狼狈样,不悔‘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连翘叫了声‘小坏蛋’后跑上去,要打不悔的屁股。不悔呢,肯定是不干的,开始跑、躲。

母女两个在雪地中玩得不亦乐乎。

秦琛、秦叶心怡二人看着玩得开怀的母女,心思各异。

终于,连翘追上了不悔,抱起她,打了她的小屁股两下,说:“小坏蛋,看到妈妈就打,这是哪家的熊孩子?”

“秦家的啊。”

不悔在孤儿院并没有具体的姓,一直就‘不悔、不悔’的叫着,后来秦琛知道不悔的存在也是在他和连翘合好之后,所以他早征得连翘的同意,在进国际学校之前就给不悔冠了‘秦’姓。

当时连翘还说要不要连名都改了,叫‘秦连’。可秦琛说,就叫不悔,很有意义。不悔本人也喜欢自己的名字,还说‘秦连’难听,就像那个被陈世美抛弃的‘秦香莲’似的,她才不要叫秦连。

所以,最后,不悔的大名就是秦不悔。(有木有‘情不悔’的感觉)

“原来秦家出了个熊孩子啊。”连翘笑着说。

不悔又‘嘻嘻’的笑了,亲了连翘一口,说:“妈妈,放我下来,你的腿才好,不能抱我太长时间。”

不悔为什么逗人疼,就表现在这里。

连翘小心翼翼的放下不悔,不悔又说:“我和奶奶去看爷爷,一起去呗?”

不悔年纪虽然小,但这段时间和秦叶心怡相处,她感觉得到奶奶和妈妈之间有问题。她们二人见面几乎就是非常淡漠的点头之交。

不悔心里还想着,她要想个办法,好化解奶奶和妈妈这个千古婆媳关系难调的矛盾。

“妈妈才从爷爷那里出来,再去的话爷爷都会烦的。还是小宝贝儿去吧,宝贝儿去了,爷爷肯定喜欢,也不会烦。”

她和秦叶心怡积怨已深,真要和睦相处在短时间内肯定是不可能的。现在是因为有不悔在中间做润滑剂,秦叶心怡才和她有点头之交。连翘说这些,也是不想秦叶心怡尴尬。

不悔有些懊恼的嘟着小嘴,最后说:“算了。那我和奶奶看爷爷去了。”

其实,秦叶心怡也是不想和连翘多相处的,听连翘解了围,她长吁一口气。上前牵起不悔的手,和连翘点了点头后,牵着不悔走进住院部。

秦琛上前,轻挽着连翘的腰,低头看着她。

雪幕中,男人举着一只黑色的伞,穿着黑色的羊绒风衣,身材挺拔,目似曜石,风华流转。

“嘿,你怎么这样看着我?”连翘问。

“好看。”

女人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长衣裙,外面罩着件玫红的驼绒风衣,再加上这段时间调养得好,那红衣衬得她的气色更好了。男人怎么看都看不够似的。

“你不进去陪你的宝贝儿?”

“我送你回病房再去陪她。”

连翘的vvip病房是外科住院大楼,秦父的病房是内科住院大楼,不在一栋,但相距也不远。

她说:“没事,我一个人走回去。”更何况,不远处还有两个保镖随行。

今天是沙文猪、沙童手术的日子,秦琛将医院的安保提升了许多,就是为了以防万一。

当知道秦琛在沙童手术日这天要提高安保等级的时候,曾经连翘还笑说‘有那许多的特警当保镖,你犯得着这么小心谨慎’的话。而秦琛回她的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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