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眼际之边。

“我说,刚才你们看见城主笑了吗?”

从地上捡起兵器重新站起,整了整身上厚重的盔甲,几个士兵随即返程,口中却是探讨一般。

“怎么可能?我都来到高刃城三年了,见过城主的次数也不少,从没见他有曾笑过,也从没人听闻过!”

“不过,城主刚才的确是笑了。”

“的确,刚才我也看见城主笑了,感觉诡异,浑身发毛!”

“难道是因为那个麻布衣袍的男人?”

“这么说城主和麻布衣袍的男人……”

……

不久入夜,黑狭的冷空上挤着一轮弯刃之月,翘得似如一根獠牙刺出。

高刃城最高的建筑,城主府的高台之上。

“一走就是几年,师傅可是等不了这么久,刺牙,差不多你也该收手了吧!”

黑袍的包裹下高裘天熊样的身形挺着就是挤入眼前,现在高台的一角,看了看天上半煞的月色,随后就是转头朝一旁身倚在墙沿的依旧身着麻布衣袍的刺牙说道。

他眉头皱着,话语低沉。

“哪里能这么轻易收手,对于我来说,这不仅仅只是仇恨,更关乎着……”

刺牙双手环抱于胸前,沉默,顿了顿,抬头瞧着远方的一片漆黑夜色冷空之中一眼,随之才是缓缓开口地答道。

“除了仇恨,还关乎着什么?!你要知道这可是师傅都要劝说你的事,万一有所差池,你弄个神魂俱焚不说,难道你身后的那些族人也不顾吗?!”

高裘天不明所以地质问,两眉横竖。

“的确,这是可以预见的结果,毕竟只有我一个人,想要顾及全局显然是不可能的,即使拥有再强大的力量。”

刺牙从倚靠的墙沿上离开,走了几步,到高台上的边缘,闭了闭眼,说道。

“不过,这是我必须要去做的事,不管是为了自己也好,族人也好,还是你们以及师傅,还是这些世人,就像当年红袖所说的一样,这是我所背负的使命,有些事,是人所无法抗拒的,是不得不去做出抉择的,即使这是条通向破灭的路,也不得不一直咬牙坚持着走下去。”

“是这样吗?红袖……”

高裘天叹了口气,微微地摇头,不知所谓地喃呢一句,默然一刻,随即又是回头问道。

“那这三个小子怎么办?怎么你什么时候良心发现,竟然会去救素不相识的小鬼?”

“是当年红袖死的时候,我受了重伤迷路在一个被强匪屠戮的村庄时遇到的他们几个,让我想起了以前时候的情景,觉得感慨,于是就顺手解救下来了,至于以后,当然不可能跟着我去那种地方去送死,就让他们几个呆在你这里吧,至少你以后也不用每天板着一张臭脸了。”

刺牙似乎嘴角略有笑意地翘起,麻布衣袍下却是看不见其中,只是眼眸怔着远方的颜色,口中颇为淡然地说道。

“让他们几个小鬼呆在这里?”

有些愣神,不过高裘天口中惊呼一声后顿了顿旋即是恍过神来,看了眼刺牙的身影,脸上也没了那丝惊诧,随后才是接着说道。

“让他们呆在这里也不是什么难办的事,不过,这一次,你接着又要去哪里?”

“时间已经差不多了,我会在高刃城也会在高刃城呆上一段时间,然后,去要去的最后一个地方——高远之处!”

刺牙伸手感受着冷空中流溢的刺凉的寒风,对高裘天说道,话语里没有什么多余的情感,就像只是在说着一句简单问候一般淡然。

“高远之处?!难道你要……”

高裘天一听这话瞬间变得激动,口中惊蛰,身形霍是大跨两三步的到得刺牙面前,双手一把抓上其肩膀,两眼珠瞪大出来,呼吸都是不知为何的有所不畅。

“没错,正如你所想的,现在这个时机已经到了,我也是时候要拼尽全力了,不用担心,你也知道我可不会就这么轻易在你之前死掉,我会回来的,到时候叫上风刹几个我们兄弟几人再畅饮一杯!”

刺牙咧着嘴,笑道,伸手拍了拍高裘天阔宽的肩膀。

“这是最后的一战……”

……

呼呼。

此时此刻的黑夜依旧袭着冷风,从四面八方,无尽的漆黑当中,吹杀上耸立的城主府上高台,吹得高台上两人袍服猎猎而动,拉扯着耳膜鼓涨。

抬头向上,没有任何一颗星辰的高远之空,模糊的隐隐竟是有风沙撩起着,头顶依旧是那轮弯刀冷月。

只是风声不断的线不知何时才到尽头。

呼吸。

瞳孔中视网膜映现的景象猛然如同土层崩碎般的一下剧颤,眼前模糊着闪烁的亮光一片,脑袋里无数牵引着细微电流的神经末梢也是霍地抽疼,异常清楚地感觉到口中气息流窜,石山刹然仿佛从世界末端的恍惚间踉跄着出来一般,惊醒过神。

怎么回事?!

脑海中的疑问,石山思维愁绪如若一团乱麻般纠缠在一起,逐渐清晰眼眸中的景象影物,顿时怔大了瞳孔。

此时此刻,他仍然是在赤霄山上,在韦匾三人带着石家三兄弟离去之后,然而这时的四面周遭,却是被异常强大的灵魂之力所充斥笼罩着,石山身陷其中,竟是听不见了除自身以外的任何声响。

呼吸略微显得有些急促,手上的皮肤血肉下的脉搏在扑腾地持续跳动,以及胸口心脏的跳动,甚至额头渗出冷汗时,这些声音,他石山都听得一清二楚。

不过除


状态提示:74.怎么回事?--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