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露出思索之色,看似被说动了似的,可最后,却只是微微摇头,似乎对华惜芸这句话,相当的不感冒。
华惜芸若有所思的看着这女人,缓缓道:“今儿来这,我并不是想跟你问信息,别误会,我也不是吃饱了撑的,来这里游山玩水,我无非是想亲眼看一看,能狠下心对一个三岁小孩下手的蛇蝎女人,到底长得什么样?”
三岁小孩?
这女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眼神深处,更是流露出某种不屑,不过嘴上却道:“我都不知道你想说什么,三岁小孩,拜托,我可没那么无聊。”
“是吗?”
华惜芸缓缓道:“我从你的眼神中,看出你内心的不以为然,更从你的语气中,听出了一点得意,这是我进门后到现在,第一次察觉到你情绪的变化,这说明…你撒谎!”
在听到华惜芸这番话后,女人整张脸沉了下来:“别以为说几句话,就能唬住我,告诉你,没用!”
“是吗?”华惜芸似笑非笑道:“有句话这么说来着,女人想过怎样的生活,就得先变成怎样的女人。”
“你想说什么?”这女人冷冷的盯着华惜芸,眼下的她,忽然升起某种不安。
没办法,眼前这个连她都嫉妒的女人,给了她某种压迫感,隐隐还透着诡异,这让她不由将心提到嗓子眼,唯恐表错情会错意,甚至说错话!
尽管不想承认,但她实在无法否认,眼前这个女人,绝非普通货色!
“如果我是你,就会敞开心扉,把该交代的都交代清楚。”华惜芸笑道。
“凭什么?”这女人露出愠怒之色。
“因为你没得选择,你若是想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就要明白,如今你必须得跟我们合作,否则,你绝对走不出这个门,甚至下半生,你也要在铁窗里渡过。”
华惜芸缓缓道:“别急着拒绝,更别急着放狠话,我不妨提醒你一句,今儿把你关在这的,可不是警察,更不是讲仁义道德的正义人士。”
“你在骗我!”这女人死死盯着华惜芸。
“我可没有骗你的必要,你可以赌,更可以耗着,为了那一点必要都没有的操守,你宁可选择毁了自己的下半生,也要维护那些在你看来可有可无的同伴,不觉得很可笑吗?”
华惜芸缓缓道:“你的这种精神,很值得肯定,但就算你做得再好,也不会有人知道,到最后,你无非就是一个过客罢了。”
这女人嘴角勾起一抹不屑:“别总觉得自己很了解我,这些无非就是你自我感觉良好的臆测。”
“是吗?”华惜芸不以为然道:“可为什么我从你的眼睛里,看到了些许不确定,还有担忧?”
不等这女人反驳,华惜芸继续道:“甚至,我还捕捉到你眼中透着的执着,这种执着,我可以理解为,是对某个男人的信任,以及柔情。”
在这个女人脸色微变的目光下,华惜芸缓缓道:“如果我猜得没错,你是在包庇着一个男人,一个你深爱着的男人。”
“你…”此刻,这个女人终于维持不住镇定,震惊道:“你怎么会知道的?”
这话刚说完,她就意识到说漏嘴了,不由暗恨自己沉不住气。
“既然你深爱着这个男人,想必也不希望他出事吧?”
“你什么意思?”
这个女人似乎很紧张,她咬牙道:“我绝不允许你们伤害他!”
“可能你还没搞清楚状况,这次要对付你,还有你的男人,以及你们背后组织的,可是…”
华惜芸没有把话说完,直接伸出一根食指,朝天花板的方向捅了捅。
看到这女人一脸茫然的模样,华惜芸缓缓道:“是国家。”
嗖…
这女人倒抽一口凉气,惊骇道:“你没骗我吧?这怎么可能,我们只是信奉神灵,难道这也触犯法律?”
“触犯法律?”华惜芸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缓缓道:“你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如果只是触发法律,你认为,会惊动到国家机器?对了,先前你遇到的那几个人,就来自国家特殊部门,需要牵涉到他们的事,轻一点的,无非就是制造动乱,稍稍严重点的,或多或少都与叛国、泄漏国家机密有关,至于再严重的,我就不说了。”
叛国?
泄漏国家机密?
这还只是最轻最微不足道的那一档?
如果此时此刻,这女人还弄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恐怕也不需要活了,直接找块豆腐撞死也不值得同情。
她的脸上,露出前所未有的慌乱:“不可能,我们根本就没想过制造动乱,更没想过泄漏国家机密,甚至叛国!”
“这只是你个人的想法,你能代表你们组织吗?”
被华惜芸问得明显语塞,这女人眼下额头都冒冷汗了,她摇头道:“不可能的,我男人绝不会做这种事!”
“若是他一直欺骗你,或者存心隐瞒?”华惜芸缓缓道。
这女人脸色阴晴不定起来,半晌,她才不确定的摇头:“我还是很难相信你这些话。”
“你不信,是因为你从来没有过心理准备。他没有告诉你,也是因为你从没想过,更没开口问过。”
华惜芸缓缓道:“换做是我,我也一样隐瞒,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多,对自身就越不利。如果你愿意去求证,我可以让你跟他通电话。”
“就不担心我通风报信?”这女人沉声道:“你要知道,一旦我打通这个电话,很可能就会在电话里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