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好!之前就最烦他们这些崇洋媚外的了,太极拳练得好,照样能秒杀他们这些狗屁的跆拳道,还有泰拳什么的。”
“没错,我华夏文明源远流长五千年,岂是那些高丽棒子,倭国小鬼子能比的了得?即便是在武道上,也是一样……”
“……”
江恕之前的那番言论顿时赢得了在场不少爱国青年的认可,纷纷赞喝起来。
随即,几个拿着保安棍的保安也纷纷挤了进来,当看到傅兆这幅惨像,地上还有着一摊血迹后一惊,赶忙小跑过去。
心想之前但凡是傅兆惹事儿,一般搞成这幅惨像的大多都会是对方,现在怎么成了这位少爷了?
“傅少,您怎么样?谁干的?还反了他了,在大学里面就敢下这么重的手,您告诉我们,这口气我们也就给您出了!”
“是他!就是那小子,赶紧抓起来,这么年轻就称自己是什么讲师,说不定是要混进咱江南大学干什么坏事儿呢!”一个跆拳道社的人当即指着江恕喝道,不过随后仅是被江恕撇了一眼,便悻悻地收回了手指。
那几个保安看了江恕两眼,正要有所动作的时候傅兆却将他们给拉了下来:“都给我滚!我自己的事情,还用不着你们几个外人来给我解决!”
喝了声后,傅兆又伸手点了点江恕:“小子,算你狠,今天我也认栽了,不过你别得意太早,今天的事儿,咱他妈没完!”
“康老师,我对你什么心思我想你应该心知肚明,我觉得你……”
康妍脸色一冷,直接撇过头不再去看他:“行了,你不用说了,我的意思我想你也应该很清楚,咱们两个是不可能的,你还是别在我身上浪费力气了,没用。”
傅兆闻言,深吸口气后缓缓点点头,捂着胸口转身挤开人群,两步一颤地缓缓离去。
待傅兆离开,没得热闹瞧了人群也渐渐散去,江恕看了看身边的康妍一笑,刚想问她校长室怎么走的时候,冷不丁竟从有一个梳着马尾,活力四射的女孩儿突然从一旁蹿到了江恕身边,踮起脚尖竟闪电般地亲了他一口!
“哦!”
“哇塞,快快,快拍下来,这还是咱江南大学有史以来第一次有女孩儿这般主动地献吻吧?一定能上头条!”
“……”
听着众人的起哄,江恕一时也被搞了个大红脸,看着身边那大胆的女孩儿也是颇为无奈。
“嘿嘿,江老师,不得不说你刚才的英勇身姿是真的帅!深深打动了我,我之前说过你要是能打败那个江恕,我就会把初吻献给你哦,之前那一下权且当做是对你的奖励啦!”
“对了,记得开一门中医的选修课哦,我可是会报名的。”
说完,那女孩儿再也受不住周围的起哄声,捂着脸便赶紧跑离了这里。
“呵呵,江老师,经过今天这么一闹,你可算是在咱们江南大学成了名人了哦,相信要不了多久,学校论坛上就会出现关于你的新闻了。”康妍淡笑着道。
“小康,之前听说你的病又犯了,快来我看看!”
这时,一个穿着不算考究,甚至略有些邋遢的白胡子老头儿急忙赶了过来,一把将康妍的手拉了过去开始为其诊起脉来。
见到来人,康妍笑了笑,便轻声为江恕做了个简单介绍:“江老师,这位就是咱们江南大学中医学院的教授,胡文举胡教授,在咱们江南中医界可都是权威人物哦。”
“哦,原来是胡老,幸会幸会。”
胡文举并未去搭理江恕,没一会儿白眉便皱了起来:“奇怪,真是奇怪,小康,我,我怎么有一种你现在的病症大大减轻的错觉?”
“胡老,这并不是什么错觉,我也感觉比之前舒服多了,哦对了,这还要多谢江医生呢,听他说就是咱们学校中医学院的讲师,不知道你认不认识?”
“讲师?”
胡文举皱眉看了江恕一眼,摇摇头:“不认识,完全没有见过,小伙子,你到底是什么人?之前我听学生说小康突然昏迷,而且几乎断气,是你把她治好的?”
“是的胡教授,我叫江恕,今天也是初次来江南大学报道的。”
“江恕?”
重复了两遍这个名字后,胡文举顿时有了印象:“你就是那个从昌河市过来的江恕?”
“对,就是我。”
胡文举点点头,再又细细地摸了下康妍的脉象后,又道:“之前我还校长办公室和他谈论你,听说今天会有昌河那边的一位神医来就职,现在算是见识到了,你能不能说一说,你之前是如何为小康诊治的?”
江恕很谦虚地摇头一笑:“胡老过奖,之前只不过是给康老师服用了一枚丹药而已,稍稍减轻了她的症状,但却是治标不治本。”
“康老师的散脉如今看来尚还只是病脉,但在这几天内不想办法加以根治,很可能会发展成为……死脉。”
闻罢,康妍紧咬了下嘴唇,低下头一时有些失落,胡文举也哀叹了声,不过却对江恕一时间有些刮目相看。
之前在校长办公室时,听校长对这位年轻人倍加推崇时他心中尚还有些不以为意,可现在看来,这小子的确是有点真才实学。
一般而言,散脉作为三大虚脉之一,其中变化多端,没有二十年以上行医经验的中医基本上都摸不出来,而江恕不仅摸出来了而且还对其病症判断的如此精准,关键还这么年轻,着实难得。
“好了,你不是要去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