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霉运你又给我带麻烦来了,你就不累吗?不过可惜,你这是给我送人头啊,我次次逢凶化吉,还不是过得逍遥快活!”李陵看着王庆尾随张娇娘,心里不忿大肆怼起加身的天轮“霉运”。
李陵脚下飞快,穿过来往行人,很快也进了庙内,正见张娇娘点了香,走到蒲团前,打算跪拜祈愿。那王庆又偷偷走到她身后,慢慢靠近,欲行不轨。
“大胆!”李陵赶紧高喝一声,走到近前,护住张娇娘。
王庆做贼心虚,听到高喝也被吓了一跳,忽见有人拦在身前,以为行迹败露,打算溜之大吉。
李陵哪里让他如意,不容分说,劈脸就一巴掌就打过去,喝骂道:
“哪来的癞蛤蟆,歹心惦记我家白天鹅,你这是伸出宋朝版咸猪手啊!”
“你是谁?敢动手,知不知我开封府副排军王庆!”王庆街头厮混也有一身本事,哪里愿意干瞪眼挨打,一个虎跃躲开,神情变得凶神恶煞道。
王庆?好耳熟,不会是和宋江齐名,未来的淮西大寇王庆吧?
是又怎样?只会增加我虐你的爽感。
“排军?”李陵一边问道,一边信步走上前去,正是“缩地成寸”,让他躲无可躲避无可避,一巴掌闪过去。
“啪”一巴掌准准确确扇在王庆白生的脸上,留下五条红香肠。
“还是副的!?”李陵又问,手上不忘再来一巴掌。
“啪”一巴掌如锅铲在他另一边脸上煎起热狗来。
好个王庆,真是乐极生悲,想唐突佳人,却被打得抱头鼠窜。
“西门庆、王庆,叫庆的都不是好东西!”李陵一边打一边骂道,“尾随?我看是要尾行,必须得狠狠的教训一下才好。”
王庆左躲右闪,挨了许多下,知道李陵手段厉害,不是对手,放了一句狠话,夹着尾巴逃走了。
“你以为你逃得了,你以为你讨得了好?”李陵也不去追,在王庆后面远远鄙夷道。
等他跑得没影了,才像个得胜的将军一样,开启孔雀尾,到张娇娘面前卖好道:
“娇娘,不要一个人乱跑了。你看,要不是哥来得及时,你刚刚可是要吃亏的。”
“哪里有,不过是鬼鬼祟祟而已。”张娇娘否认道。
“你呀,真是傻姑娘,刚刚他都走到你身后了,打算乘你跪下祈愿的时候,伸手摸你屁股……”李陵无语道。
“呸,净瞎说。”张娇娘脸红啐道,当着她面说什么摸屁股不屁股的。
李陵要是知道她埋怨自己说了“屁股”俩字,肯定说文雅点,改成臀部。
把浮蜂浪蝶打发走,李陵护着张娇娘顺利进香,然后胡乱逛了一圈,到了湖边,又租了一个小船游玩。张娇娘会摇船,二人做伴,水声响动,把船荡到湖心。
当然李陵也趁着这时间工夫,把她哄好哄开心了,让佳人羞答答喜滋滋的同意一两年后与穆青青一起嫁给他。
“陵哥哥,我给你唱个曲儿可好?”张娇娘星眸盼望道。
“你不是不会唱曲儿吗?”李陵疑惑道,前几日张娇娘亲口说她不会唱曲,李师师唱曲献艺,她还为此吃醋呢。
“这两日特意学的,不行啊!”张娇娘娇嗔道。
“呵呵,好啊,你唱罢,洗耳恭听!”李陵高兴道,知道这是张娇娘专门为他辛苦学的,也是为他做出的改变。
一个女人爱你,才会为了你做出改变。所以李陵很高兴,即使她唱得不好,也会甘之如饴。
“唱得不好,不准嫌弃,要不以后再也不唱给你听了!”张娇娘撒娇道。
说罢不等回答,微微侧过头,斜倚舟边,一缕清声从舌间吐出:
金风细细,叶叶梧桐坠。
绿酒初尝人易醉,一枕小窗浓睡。
紫薇朱槿花残,斜阳却照阑干。
双燕欲归时节,银屏昨夜微寒。
李陵一字一句听着,虽然对词义不是很明白,但听她清音娇柔,低回婉转,让人不自禁的心神摇曳,如痴如醉,恨不得与她天长地久。
“怎么样?好听吗?”张娇娘含情脉脉问道。
“嗯,好听好听!”李陵满口赞不停,轻轻把她搂在怀里温存。
好在湖心远离岸边,人影稀疏,张娇娘便舍了羞怯,任他抱着,享受甜蜜。
“娇娘,你真美!美得让水里的鱼儿也心动。”李陵温柔摩挲着她的脸蛋赞道,恨不得时时把捧在手心。
“呵呵。”张娇娘听她赞美,娇笑不已,心里甜甜的,忘了他花心的苦。
“太美了,也容易招蜂引蝶,你看我见你出来几次,次次有麻烦!第一次初见你就被泼皮追,第二次相国寺被高衙内拦住,今天第三次又被王庆纠缠。”李陵叹道。
“陵哥哥,我才不怕呢,我知道你以后会天天保护我的。”张娇娘撒娇道。
“哎,你呀。嗯,我一定会保护好我的娇娘啦,谁要敢欺负你,我便把他扒皮抽筋!”李陵宠溺道。
“哎呀,你太凶残啦,不要让我看见!”张娇娘戏耍道。
“好,不让你看见,今天这个王庆,就不能这么便宜了他,你等我联系高俅出手来好好整治他。”李陵答道。
说罢当着她的面,用气运之鲤召唤高俅,吩咐下去。很快,李陵这边与张娇娘还在开心游玩,那边高俅已经有了动作,找人把王庆拿了。
先是锁到开封府衙门,府尹不由分说,先打了他五十杀威棒,打得他皮开肉绽,这才开口喝道: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