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行,只能猜一个!”李师师撅着小嘴幽怨道,没想到他一猜就中,心里好挫败。
“嗯,这样的话,我猜你姓王,原名叫做王师师!”李陵随意答道,却不想这随口一答,竟然让李师师目瞪口呆。
“看样子我答对了?”李陵问道,不由分说,霸道地拦腰把她抱起向床榻走去。
“哎,你还没说,你怎么猜的呢?为何不猜姓张或别的?”李师师恨恨不平道,他怎么就这么聪明,只要是给他设难题,必然次次落在下风。
前几日的文比,今日的三关,以及刚刚的这次的竞猜,竟从未难倒过他,这真是下凡的天神才能做到吧……
想着想着,心中的幽怨不平,渐渐化作满腔柔情蜜意。
“俗话说张三李四王二麻子,王姓比李姓略多,我便猜它了。”李陵一边把她放倒在床榻上,一边轻轻说道。
“你真是师师的宿命,在你面前,师师像脱精光了一样,没有哪儿能逃过你的眼睛!”李师师双眼迷离道,身子只稍稍本能地扭动了一下,便不再拒绝他的“侵犯”。
李陵本只是戏耍,并不是真想就此吃了她,而是像美酒一样留着慢慢发酵慢慢品尝。不过此刻,看着她任君采摘的神情,突然酒不醉人人自醉起来。
“清香如兰,沁人心脾!”李陵把鼻子埋在她玉润的脖颈间闻道,再轻轻一吻,像是一地红墨水落入一碗清水,红晕从吻痕处向四周迅速蔓延。
“相公哥哥,快来要了师师吧。”李师师抛弃了羞涩,咬着嘴唇主动邀请道,这不是情难自禁而是深情流露。
前者是情欲,后者是情意。
“慢慢来,以后的日子长着呢!”李陵真诚地做了一回正人君子说道。
“谢谢相公怜惜,其实师师刚刚有点怕呢!”李师师坐起身来,扑在他怀里又羞又怯说道。
“啪”李陵斜斜抱着她,顺手一巴掌拍在她的挺“翘”的玉臀上,气愤道:
“那你还如此‘迫不及待’地说快要了你?记住:你以后什么时候完全准备好了,再让我采摘了你,听话,我一点儿也不急,更不想违背你的真实心意!”
“谢谢,你对师师真好!”李师师仰起头,双眼如醉,迷离地凝望着他,再一次动情地送上香吻。
“咳!打扰了!”李妈妈走了进来,看着纠缠在一起的两人暗啐:真是一对冤家,一边吃酒一边亲亲我我,难怪这么久都未吃完。
被人打断法式长吻,李师师没有不满,反而只顾羞涩不已,倒是李陵一脸不满,暗怪来人没眼色。
“什么事,妈妈?”李师师问道。
“穆老先生让妈妈传话,问李相公何时动身去办事?”李妈妈说道。
“哦!”李陵一拍额头笑道,“时间不早了,今天一天都耽误许久了。师师,你先呆在瑞芳阁,等我办事回来咱们再聚,晚上我会回来你这里哦。”
说完,悄悄对李师师眨了眨眼,给他一个异样、多情、充满旖旎的眼神。
在李师师眼睛微红中,李陵下了香阁,带着黑旋风与穆老爹回合一处,然后径直去教坊司选侍女。
教坊司的主管是当了枢密使的当朝大太监童贯之弟,叫童世,或童貰。同时他也是被变成癞蛤蟆的大奸臣杨戡的女婿,又是另一个大奸臣蔡京的亲家,刚被主角打脸的蔡京儿子蔡攸的未来岳丈。
不过李陵根本不知道这一切
童世背靠三座奸臣大山,虽然草包一个,却非常的不可一世,是个喜欢兴风作浪的人物。李陵今天到来,不知道是幸运女神眷顾还是霉运太郎青睐,正赶上这童世在教坊司大发淫威。
教坊司是教习培养朝廷歌舞姬的地方,今天李陵算是大开眼界了,原以为这里是美女们轻歌曼舞、弹琴拨琵琶的好去处,没想到入眼的却是女舞者的比“武”大会。
看一群柔柔弱弱的美人,撸袖子、满地滚、抱石墩,总之毫无形象、不伦不类,蔚为奇观。
“大老爷,这位是高太尉府来的客人,来教坊司挑一个能歌善舞的美姬。”管事领着李陵等人,与童世打招呼道。
此时童世大模大样的坐在躺椅上,椅子并不着地,而是由一群俏丽的侍女蹲在地下背起,两旁还排列着许多美艳的侍女,负责熏香、打扇、捶腿及驱赶蚊蝇等工作。
这种豪奢尊贵的排场,会令许多人都叹为观止、羡慕不已,但看在李陵眼里,却是嗤之以鼻,暗道两个字:浮夸。
男人的逍遥,莫过醇酒美人,声色犬马,享受人间的奢华快乐,何必做作非、糟践人,搞美人椅、香痰盂之类。
前者就是眼前,后者历史上也有名,不过是恶名,就是吐痰时,让俏婢张嘴接痰,听之恶心倒胃口。
“恁这厮,敢在俺哥哥面前如此无礼?”黑旋风见之,大为不忿,上前揪住童世的衣领,一把扯起又推倒在地。
黑旋风现在那是瞬间学会“狐假虎威”了,他哥哥连整个大宋的皇帝都征服了,你一个小小官吏还敢在主人面前摆谱,这正是他表现的时候啊。
“大胆,放肆!你这恶汉是谁?来人给我把他拿下!”童世揉着虚的脱钙、差点摔断的老腰大叫道。
“大宋皇帝御封神仙道场人间圣地梁山逍遥宫之主大天尊在此,谁敢放肆?”黑旋风以比他更大的嗓门咆哮道。
李陵听了,斜着眼瞥了他一下,真难为这货了,这名头起得真是够长、够精辟、够高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