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晚晚回身,不解的看着她。
而oco已经抓着她的手腕,站在二楼的走廊里冲着下面的人群大喊了,几乎在二人一同出现的时刻,腾知寒就瞪了眼李玉,快步的朝着楼梯走去。
“她是个小偷,偷了我的东西。”oco这一嗓子,让所有交谈的人顿时停了下来。
桑晚晚有些慌乱,她摇着头,“我没有,oco小姐,你怎么能够这么说呢?”
oco弯起嘴角,朝着楼下举办这次宴会的陈先礼陈先生喊道:“uncle陈,她刚刚进了你给我准备的屋子,被我撞见了,我让她离开我的屋子,可是我发现我的粉钻不见了,我爸爸送给我的成年礼物。”
陈先礼一听眉头一皱,而此时腾知寒已经来到二楼,面对着两女人,他直接的站在了桑晚晚的身边,那意思不言而喻,“oco松手。”
oco显然没有想到腾知寒会这么不给她面子,“我不放,她是小偷,uncle陈快报警抓他。”
腾知寒的眼眸中一片冰冷的,但是面对不知所措的桑晚晚的时候,却让她感觉到了安定,他是相信她的。
腾知寒很自责,一直提醒着自己要时时刻刻的看着桑晚晚,不要给oco可乘之机,可是李玉突然过去跟他说事情,就那么一会儿的时间,桑晚晚就不见了。
他明白了,李玉是在帮oco拖延时间,他如箭的目光射在李玉的身上,楼下的李玉浑身一震,但是仍然装作毫不知情的淡然。
她相信,她的表妹绝对会仗义的不说出她的,何况她也真的什么都没做。
而此时沈流年也察觉到了什么,休息区已经没有了慕相思的身影,她去哪儿了?
沈流年冷着脸,刚刚有个服务生过来说是慕相思让他来跟自己说一声,她去洗手间了,不用担心,当时他还想,这丫头懂事了,知道说一声不让他担心。
可是发生了这样的事儿,不管慕相思是不是真的在洗手间,他都要立刻看到她。
沈流年抽身离去,扯过送酒的服务生,“洗手间在哪儿?”
服务生被沈流年郁寒的脸给吓着了,话是说不出来了,只能用手比划,沈流年皱着眉头,松开了服务生,朝着他指的方向走去。
宴会厅内的嘉宾们交头接耳的议论着,桑晚晚的眼睛有些发红,她努力的解释着,“oco小姐,我承认我去过你的屋子,但是我并不知道那是你的,但我真的没碰过你的什么粉钻,我就坐在那里跟孙先生谈事情了。”
“哦,你承认你去过我的屋子了,可是我的粉钻不见了,而且我就离开那么一会儿,不是你还能是谁?”oco不依不饶的仍然不肯松开桑晚晚。
“谁是那个姓孙的,出来!”腾知寒片头,对着楼下喊道。
静谧了片刻,有一个男人颤颤巍巍的站了出来,许是被腾知寒肃杀的眼眸吓着了,“我……我,我是找桑小姐谈事情了,可是我刚刚接了电话就出来了,之后我就不知道了。”
说完,他就躲到了人后,深怕波及到自己。
oco勾唇,“看吧,你还能说什么,知寒,你还要包庇这个女人到什么时候,她不仅偷男人,还偷东西,真的是德行败坏,桑晚晚,你是我见过最不要脸的女人!”
“我没有!”桑晚晚耳边不断传来不堪的言语,但是她最关注的是腾知寒的态度,“知寒,我没有。”
腾知寒点头,“我相信你。”
腾知寒的态度更加刺激了oco,在她看来桑晚晚就会用这种可怜兮兮的手段博取同情,“你说没有就没有吗?你敢让我搜搜吗?”
在她得意地目光中,腾知寒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