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涯扫了服务员给的二维码,拿支付宝付了酒单,坐在礁岩上面和乔安喝了起来,乔安继续讲着她的故事:“我和师父的关系,终于还是被我师娘发现了,我师娘为了成全我和老师,竟然不告而别。”
“然后呢,你和你老师在一起了吗?”段小涯为了配合她的故事,适当地做了提问,表示自己确实有在听他们这些狗血的剧情。
“没有,师娘离开之后,出了车祸,老师为此耿耿于怀,再也没有找过我。”
“噢,真是一个伤心的故事。”段小涯举着被中的红酒,一饮而尽,他嘴里说着伤心,却没有任何伤心的表情。
按照段小涯的性格,看到别人伤心,他没有幸灾乐祸就不错了,已经算是很给乔安面子了。
乔安和他碰了碰杯:“忘了说了,以上的故事,完全是我杜撰的。”
“我去,你果然是骗酒的。”
乔安嫣然一笑:“好了,回见,傻瓜!”她从礁岩跳下来,蹦蹦跳跳地跑开,跑了两步,又回头看了段小涯一眼。
段小涯笑道:“看什么看?没见过这么英俊的傻瓜吗?”
乔安又雀跃地跑了过来,忽然勾住他的后颈,深情地吻着他的嘴唇,段小涯一阵眩晕,我去,她是酒托还是拉皮条的?
玩的这么大。
“走了,晚安。”乔安又雀跃地跑开。
段小涯会心一笑,他似乎第一次觉得,和一个女人相处可以这样充满诗意的美好。坐在礁岩上面,又给自己倒了杯酒,忽然一摸胸口,自己挂在脖子的龙之逆鳞已经不知去向。
“我擦!”段小涯狠狠地将手中的红酒砸在礁岩之上,暴躁如狂。
一个服务员走了过来,说道:“先生,你把杯子砸碎了,玻璃碴留在沙滩上,会有安全隐患的。”
“刚才的酒托呢,哪儿去了?”
“什么酒托?”服务员一愣。
“就是刚才和我喝酒的小姐。”
“先生,你误会了,我们酒店没有酒托,我们也从不认识那位小姐。”
段小涯甩开服务员,前去找人,但是沙滩光线昏暗,而且人流又多,段小涯根本就找不到乔安的踪迹。
果然色字头上一把刀,他怎么就没想到这是一个贼呢?
而且手法极其高明,神不知鬼不觉,刚才亲吻他的时候,她的双手是勾在他的后颈上的,估计就在这时,弄断挂在脖子上穿着龙鳞的红线。
段小涯被她突如其来的一吻分心,只想着美色当前,享受她的柔情似水,哪有心思考虑其他?
高明,太高明了!
段小涯回想她的一双美眸,似乎就是昨晚潜入酒店偷他白玉珏的那双明亮的大眼睛,当时她虽带着面罩,但是眼睛却露出来的。
段小涯郁闷无比,他虽经历了很多生死一线的事,但还是第一次着了这么大的道,这让他心中无限憋屈。
回到酒店,心里窝着一团怒火,但见幺鸡这小八婆已经睡下,正以一种曲线撩人的姿势侧卧,段小涯二话不说,狂躁地扑了上去。
……
幺鸡第一次见到段小涯对她这么主动,以前都是她在勾引他,然而这一次他犹如狂风暴雨一般,让她得到从所未有的满足。
“小涯,今天是怎么了?”幺鸡也察觉出段小涯和之前有些不一样了。
段小涯不爽地点上一根香烟:“今晚我遇到那个女贼了,她从我身上又拿走了一件东西。”
“啊,这个女贼有这么厉害吗?”幺鸡知道段小涯的武道修为极高,能够从他身上拿走东西,这需要多高的盗术?
段小涯当然也不便说,自己是中了乔安的色惑,这才一时大意,着了她的道。拿起手机,先给林雨静打了一个电话,没说白玉珏丢失的事,只是问她褚留香的手机号码。
段小涯再给褚留香打了过去:“喂,褚大叔,我有事情请教你。”
“哟,小涯,你怎么忽然给我打电话?你有啥事?你问吧,但凡我知道的,我都告诉你。”
“你认识一个叫乔安的吗?”
“不认识,怎么了?”
“我在柴州遇到一个女贼,看她的身手不是一般的小偷,估计是盗门中人。”
褚留香沉吟地道:“你要这么说,我倒知道盗门之中有个乔家,他们是红盗世家,会不会这个乔安就是乔家的人?”
段小涯忙问:“你知道乔家在哪儿吗?”
“你到黄城打听一下,就在那一块地方。”
段小涯谢过褚留香,立即拿出手机,订了一张前往黄城的票,对幺鸡道:“明天你自己先回雎市。”
幺鸡奇道:“小涯,你要去哪儿?”
“我要去找那个女贼,敢偷我的东西,我一定不会放过她!”段小涯咬牙切齿,只觉平生受过最大的耻辱都莫过于此了。
次日,段小涯坐了高铁,前往黄城的路上,黄城也在闽省境内,距离柴州,高铁也需要三个小时的时间。
段小涯买的是硬座,因为是直达车,所以经过很多小站口,都要停站,相当于大型的公车性质,每过一站都有上下车的顾客。当然,逃票的顾客就更多了,如果没有查票,买张中途站的票,直接可以坐到终点。
段小涯起身走向厕所,正从里面跑出一男一女,男的衣冠不整,女的披头散发,段小涯暗暗无语,真是一个饥渴的国度,要在飞机上也就罢了,高铁的厕所就那么点地方,而且也不隐蔽。
“喂,小姐,请等一下。”段小涯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