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涯想着王剑秋的模样和身段,倒和林采苹不相上下,唯一不同的是,她比林采苹年轻几岁。
林采苹见他没有言语,会心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包在嫂子身上。”
段小涯邪火已经被撩起来了,趁着酒精的作用,也不管王剑秋了,先把林采苹享用了再说。
林采苹嘤咛一声,面色潮红:“小涯,你救了小云的命,我一辈子都感激你,你要嫂子怎样都行,只是现在……剑秋在呢,被看到了就不好了。”
“感激我倒也不必,小云那么可爱的孩子,只要我有能力,我也不会见死不救。”
“谢谢你,小涯。”林采苹带着感激亲吻了他。
心里暗骂王剑秋花娘精,段小涯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哪里经得起她的撩拨?
“哎哟,你们两个干嘛呢,撒泡尿这么久!”王剑秋的声音正从外面传来。
林采苹慌忙挣开段小涯,不自然地撩了一下发际,走出披屋。
王剑秋打趣:“采苹,段小涯撒尿,你杵在里面干嘛呢!”
林采苹白她一眼。
王剑秋知道她和段小涯的事,心里觉得好笑,又探头探脑地往里一看,段小涯解开裤子,对着尿桶正在释放。
王剑秋眸光幽怨,怪不得林采苹看上这小子了。
丈夫在外打工两年没有回来,每个夜晚都在挨着寂寞,以前没结婚的时候不觉得,但是一旦结婚之后,知道男女之事的滋味,一旦消停,夜夜就会想起。
她也实在难熬,但家有公婆看着,她有心,倒也没有什么机会。
段小涯抖了尿渍,回头睃了一眼门口的王剑秋,笑道:“剑秋姐,你鬼鬼祟祟地干嘛,想看光明正大地看呗,我不收你钱。”
王剑秋面上一红:“呸,谁看你了!”
“那你杵在门口干嘛?”
“我来撒尿,你好了没有?”
王剑秋大步走了进来,似乎故意似的,蹲在尿桶边上,也不避讳段小涯。
段小涯知道这是有意在勾搭他了,本来喝了半瓶烧酒,已经让他浑身暖洋洋的,现在就更燥热了。
娘希匹!
虽然吃亏一点,但段小涯还是义无返顾地决定上了,先败一败火再说。
王剑秋哎哟一声,拉着裤腰,怒道:“作死呀,段小涯,你个臭不要脸的!”
“剑秋姐,你少他娘的给我装逼,装逼遭雷劈。”段小涯邪笑地将她搂在怀里。
“段小涯,你把我当什么人了?”王剑秋奋力把他推开。
卧槽,当婊还想要立贞洁牌坊吗?
段小涯心里冷笑,想玩欲擒故纵?老子就陪你玩一玩。没了她,反正还有一个林采苹,谁稀罕她似的。
段小涯最烦这种女人,赔笑着说:“剑秋姐,弟弟多喝了点,歹势歹势,你莫见怪哈!”说着,就往披屋外面走去。
王剑秋一见他走,却又有些着急,她没想到段小涯这么不上道,女人这个时候总要端一端的,他只要软言两句,事情也就成了。
可这小子偏偏就是榆木疙瘩。
“欸,小涯!”她又伸手把他拉住。
段小涯回头睃她一眼:“剑秋姐,你还想怎样?”
“小涯,姐刚才也喝多了,说话重了一点,你别往心里去哈!”王剑秋讨好地说,但她毕竟也是良家妇女,不好意思把自己的需求说出来,只盼段小涯能够明白。
但段小涯依旧装傻:“没事没事,姐,刚才确实是我不对。”
然后,段小涯又回到客厅去了。
王剑秋暗暗着急,这个榆木疙瘩,她要怎么暗示他才明白?
没有办法,回到客厅继续喝酒,王剑秋偷偷瞟了段小涯一眼,段小涯没有反应,一脸道貌岸然。
王剑秋心中无奈,扶着额头:“哎哟,采苹,我有些上头了,你扶我到你房间躺一会儿。”
“小涯,你先坐一会儿。”林采苹起身扶着王剑秋上楼。
段小涯心若明镜,只是不去揭破,比起啪啪,撩拨女人的过程似乎让他更为享受。
小花娘,跟我玩心眼!
到了林采苹的房间,王剑秋忽然拉住她的手,也不知是因为醉酒还是害臊而红起的脸,小声地在她耳边嘀咕一番。
林采苹是个明白人,王剑秋的意图已经十分明白。
上次,她说漏了嘴,让王剑秋抓了把柄,正想着要把她拖下水,否则她把自己和段小涯的事宣扬出去,卢大刚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何况,她本意也想给段小涯牵一牵线。
“死花娘,原来存了这样的心思。”林采苹笑着拍她一下。
王剑秋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刚才我看到段小涯的家伙事了,姐,你也知道,铁山在外两年都没回来了。”
“这是包在姐身上了。”林采苹笑着下楼去了。
段小涯酒足饭饱,俗话说,温饱思淫欲,段小涯小腹的火燃烧正旺,趁着酒劲就向林采苹走去。
“嫂子,剑秋姐已经上楼去了,咱们该办一办正事了吧?”猴急地把林采苹搂在怀里,直接做了一个吕字。
林采苹微微一挣,娇嗔:“你看你,急什么?孩子在呢!”
“多大点的孩子,看的懂吗?”段小涯不以为然。
“小涯,嫂子说过,你救了我们家小云,只要你不嫌弃嫂子,我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你爱怎样就怎样。”林采苹认真地道,卢大刚天天折磨着她,其实她早已和他没有什么夫妻感情,只是为了孩子,她才继续苟且。
段小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