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进几十公里,所以两公里这个数据就显得有些无足轻重了。”

卢金得知索科夫遇险一事后,也急匆匆地赶了过来,他关切地问:“米沙,你没事吧?”

“我没事,副司令员同志。”索科夫再次把饭店里所发生的事情,向卢金讲述了一遍,至于索尼娅用勺子喂自己喝汤一事,为了不引起雅科夫的误解,他就忽略没讲。他最后说道:“幸好我不习惯喝热汤,否则此刻已经一命呜呼了。”…

卢金听后皱着眉头思索了一阵,随即就开始向索科夫分析原因:“米沙,我觉得这次的下毒事件,应该是有预谋的。没准你去这家饭店,都是事先安排好的……”

谁知卢金的话还没有说完,雅科夫就插嘴说:“副司令员同志,你不能如此简单片面地做出判断。要知道,米沙进入这家饭店吃饭,没准就是一个巧合呢。”

“参谋长同志,你不要着急。”卢金抬起右手,掌心向外推了推,示意雅科夫安静,随后继续说道:“我只是在做分析,至于分析得是否正确,就要看别济科夫少校的审讯结果了。”

“那你说说,根据你的判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还是刚刚说的那句话,这不是巧合,而是一起有预谋的投毒事件。”卢金表情凝重地说:“他们试图谋杀米沙的原因,我估计和前几天战俘暴乱一事有关,米沙一口气杀了两百多战俘和侨民,那些与鬼子战俘和侨民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人,对米沙肯定是恨之入骨,自然要想办法对他下毒手。”听完卢金的分析,维克多微微颔首:“没错,副司令员同志。敌人想暗算我,的确有很多原因,但我觉得这次的投毒事件,应该和前两天的杀俘一事有牵连,饭店老板不是受人指使,就是为来给死去的亲朋好友报仇。”

经过这么一分析,大家发现索科夫今天在饭店差点中毒身亡一事,并不是孤立的事件,背后涉及到的东西还很多。如果想搞清楚真相,就必须依靠别济科夫这样经验丰富的内务部人员,开展全面的调查。

雅科夫拿起桌上的电话,拨了一个号码后说道:“给我找别济科夫少校。”

电话另一头传来一个声音:“对不起,别济科夫少校正在审讯犯人。您最好过半个小时再打来!”

雅科夫听后气得一拍桌子:“我是参谋长雅科夫!就算别济科夫在审讯犯人,让他也马上来接电话,我有重要的事情要问他。”

对面接电话的人听到雅科夫发火了,有些诚惶诚恐地回答说:“好的,参谋长同志,我马上去通知少校。”

几分钟之后,听筒里传来了别济科夫的声音:“您好,参谋长同志。我是别济科夫,请问您有什么指示?”

“还在审讯,参谋长同志。”

“问出什么结果了吗?”

“据伙计交代,羊杂汤里的毒是老板放的,他不过就是一个打杂的,老板叫他做什么,他就得做什么,否则就有被炒鱿鱼的可能。”

“他有没有说,老板为什么要对司令员投毒?”

“问过了,”别济科夫说道:“他说老板的一个亲戚,前几天因为战俘暴乱的事情,死在学校里了。他是为亲戚报仇,才铤而走险,在羊杂汤里下毒的。”

“哦,原来是这样。”雅科夫放缓语气说道:“所有的审讯已经告一段落了吗,什么时候可以向我们做详细的汇报?”…

听雅科夫这么说,别济科夫先是一愣,随即想到了来协助调查的索尼娅,立即猜到了雅科夫的意思,连忙回答说:“参谋长同志,协助我们进行调查的索尼娅,此刻已经安全地返回了野战医院。”

得知索尼娅已经安全地返回了野战医院,雅科夫悬在嗓子眼的心,总算重新落回了肚子里。他喃喃地问:“那你什么时候能向我们做详细的汇报?”

“可能还要等一段时间。”别济科夫说道:“因为还有一些细节没有搞清楚,我需要继续审问伙计,看能否从他的嘴里获得更多有用的信息。”

索科夫看到雅科夫放下电话,立即开口问道:“雅沙,别济科夫少校说什么了?”

“副司令员同志是对的。”雅科夫说道:“别济科夫少校报告说,饭店的老板有个亲戚,前两天死在学校里了。他今天在羊杂汤里投毒,就是为了毒死米沙,为他死去的亲人报仇雪恨。”

听到雅科夫说自己的分析是正确的,卢金并没有得意忘形,而是扭头问索科夫:“米沙,我还有一个问题。你说你们点了三盆羊杂汤,只有阿瑟尔中毒身亡,你和索尼娅却没事。我想知道,是三盆羊杂汤里都有毒呢,还是只有阿瑟尔喝的那盆有毒呢?”

卢金的这个问题,还真把索科夫问住了,他有些尴尬地回答说:“副司令员同志,这个问题我还真没法回答你。因为看到阿瑟尔中毒死亡之后,我追着伙计离开了饭店,根本就没有关心那几盆羊杂汤。后来抓住伙计后,我又带人返回饭店去抓捕老板。但老板见势不妙,直接服毒自尽,使所有的线索都断了。”

“我觉得如果有可能,最好还是派人对那三盆羊杂汤进行化验,看是只有一盆有毒呢,还是三盆都有毒。”

雅科夫听到这里,连忙叫过一名参谋,吩咐对方说:“你带几个人去司令员吃饭的那家蒙古饭店,把桌上的羊杂汤带回来化验,看汤里是否都有毒。”

“好的,参谋长同志。”参谋答应一声,转身走出了司令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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