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吗?”

“不会。”索科夫斩钉截铁地说:“就算要发生第三次世界大战,但发起者也绝对不会是德国。”

索科夫的回答,似乎在卢金的预料之中,他笑着问道:“为什么?”

“原因很简单。”索科夫说道:“德国一战时的领导人是威廉皇帝,而这次大战的领导人是小胡子。如今这两个强势的领导都不在了,我不觉得德国人以后还能出现像他们两人一样的领导人。”

听完索科夫的解释,卢金陷入了沉思,而雅科夫却反驳说:“德军的强大,我们都见识过了。就算将来不能出什么强势的领导人,但他们依旧是举足轻重的军事强国。”

“法国自从拿破仑死了之后,就开始走下坡路。”索科夫说:“未来的德国将和法国一样,变成一个军事实力不强的国家,只能进行国土防御,而无法再发起侵略战争。”

对索科夫的这种说法,雅科夫提出了质疑:“米沙,你就这么不看好德国吗?以为小胡子一死,德国再一投降,这个国家就会从此一蹶不振了吗?”

索科夫摆摆手,向雅科夫解释说:“我只是说德国未来的军事实力不行,并没有说这个国家不行。根据一战到二战之间的这段历史来看,德国人将来的军事可能不行,但他们在经济方面的发展将是令人瞩目的。”

“米沙,你就如此看衰德国?”雅科夫反问道:“他们的军事力量就真的没有崛起的机会?”

“雅沙,我听到一个传闻。”索科夫想起了后世网上的一个段子,便笑着对两人说道:“维也纳艺术学院以后在招生考试中,不允许落榜的情况出现。相信有了这条规定之后,德国就再也没有崛起的机会了。”

索科夫说的话,让两人感到有些茫然。过了好一阵,卢金在轮椅的扶手上用力拍了一巴掌,兴奋地说:“我明白了,我明白索科夫将军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雅科夫还是一头雾水地问卢金:“卢金同志,米沙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没听懂呢?”

“小胡子曾经两次报考维也纳艺术学院,但都落榜了。”卢金明白了索科夫要表达的意思,便向雅科夫解释说:“假如他没有落榜,而是如愿地进入了维也纳艺术学院,没准第二次世界大战就可以避免。”

“没错,卢金同志,您说的对,我就是这个意思。”索科夫接着说道:“维也纳艺术学院出台这样的规定,恐怕还是担心将来再次出现小胡子这样的落榜生危害世界,所以只要参与考试的学生,不管好坏都招进学院再说。”

听完索科夫和卢金的解释,雅科夫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不过他还是试探地问索科夫:“米沙,维也纳艺术学院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索科夫想到阅览室最近搬来了一部收音机,自己在里面看书之余,也偶尔会抽听了一下收音机,便厚着脸皮解释说:“维也纳艺术学院的新规定,我也是在收音机里听到的。”他之所以敢这么说,就是笃定雅科夫无法去核实,对方总不能专门打电话去维也纳艺术学院询问:你们那里是不是不允许出现落榜生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好在雅科夫对索科夫的解释没有产生怀疑,而是点着头说:“如果是收音机里说的,那应该就是真的。可惜我不会绘画,否则我也想去报考维也纳美术学院。”

卢金跟着索科夫笑了两声后,开始问道:“对了,雅科夫,你的弟弟瓦西里,如今在做什么?”

“他在空军里担任了航空师师长,并亲自参与了对柏林的空袭。”雅科夫感慨地说:“从战争爆发到现在,我已经有几年没有见过他了,也不知道他如今变成了什么样,见面的时候还能不能认出他。”

“雅沙,”索科夫还是第一次听雅科夫提到他的弟弟瓦西里,立即联想到此人悲惨的结局,便忍不住问雅科夫:“你回莫斯科的时间也不短了,怎么没想着给你父亲打个电话,问问他准备让你们什么时候全家团聚。”

索科夫的提议,在众人听起来是相当合理的,毕竟因为战争,史达林的一家人也是天各一方,根本没有团聚的机会。如今战争已经基本结束了,完全有必要让全家人团聚。

雅科夫听后点点头,说道:“米沙,你说的没错,我待会儿就去给我父亲打电话,问问他什么时候能让我见自己弟弟和妹妹。”

“古尔琴珂同志的办公室里,就有一部电话。”卢金提醒雅科夫:“这部电话可以和外界联系。”

“卢金同志,你说的没错,我待会儿就去古尔琴珂的办公室,用她的电话给我父亲打个电话。”雅科夫感慨万千地说:“我也有半年多时间没有见父亲了,假如他愿意让我们全家团聚,我倒是想尽快见到他。”

等雅科夫离开之后,索科夫见到卢金似乎想说点什么,连忙起身抓住了他的轮椅,抢先说道:“卢金同志,你在屋里待了这么长时间,肯定很闷吧,不如我推你出去透透气。”

卢金也是个聪明人,听索科夫这么说,立即意识到对方有什么话对自己说,而房间里可能安装有窃听器,如果在这里谈话,就会被人窃听,便点头同意了索科夫的提议:“那就麻烦你了,索科夫将军。”

当索科夫推着卢金朝外面走去时,正在走廊里聊天的两名护理员,连忙迎了上来,试图从索科夫的手里接过卢金的轮椅。但索科夫却摆手拒绝了他们,并振振有词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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