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东诺夫毕恭毕敬地回答说:“司令员同志是马利诺夫斯基元帅,军事委员为捷夫琴科夫中将,参谋长是扎哈罗夫大将。”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扎哈罗夫应该和小米沙打过交道。”史达林说道:“据说他还挺赏识小米沙的。”

“史达林同志。”华西列夫斯基笑着说道:“像索科夫这样优秀的指挥员,不管在哪支部队里都是最受欢迎的。我想马利诺夫斯基元帅知道索科夫即将加入他的部队,肯定会高兴得合不拢嘴。”

“那我们是不是现在就通知罗科索夫斯基。”安东诺夫试探地问史达林:“告诉他,说您已经同意把索科夫将军和第53集团军现任司令员进行对调?”

“暂时不急。”史达林摆摆手,反问道。“按照原来的计划,西线的部队什么时候运往远东地区?”

安东诺夫连忙回答说:“部队的起运时间,不会早于6月10日。”

“如此说来,还有二十多天时间。”史达林把烟斗在烟灰缸的边缘轻轻地磕了两下,将里面的烟灰都磕进去:“我看可以让小米沙先回一次莫斯科。”

“让索科夫将军回莫斯科?”安东诺夫有些吃惊地问:“您打算接见他吗?”

“这个不一定。”史达林摆摆手,说道:“先安排他到莫斯科郊外的哪家疗养院去疗养半个月,据我所知,他这几年曾经多次负伤,身体状况不是很理想。如果不让他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就急匆匆地派上战场,我担心他的身体会受不了。”

“我明白了,史达林同志。”安东诺夫点着头说:“总参谋部在城市的东面有一家疗养院,我看可以让索科夫将军去那里疗养一段时间。”

“光是他一个人还不够,把他的妻子也派过去。”史达林补充说:“我听雅沙说,他们结婚两三年了,但却一直没有孩子,如果有可能,再派一名医生去检查一下,看毛病究竟出在谁的身上。”

“好的,我会安排的。”

两天后,索科夫接到了罗科索夫斯基打来的电话:“米沙,立即把你的工作移交给西多林参谋长,然后你立即赶到我这里来。”

听罗科索夫斯基这么说,索科夫的心里暗自惊喜,难道是最高统帅部通知我和第53集团军司令员进行对调,罗科索夫斯基让我去方面军司令部,就是为了当面宣布此事?

索科夫放下电话后,就立即把集团军的工作向西多林进行了移交。

办完移交之后,卢涅夫试探地问:“米沙,你说元帅同志让你去方面军司令部,会不会与你想和第53集团军司令员对调职务有关?”

“我觉得可能就是这件事。”一想到自己有机会去远东教训关东军,索科夫就有些沉不住气了,恨不得立即赶过去。

但没等他出门,就听到西多林叹了口气,对卢涅夫说道:“军事委员同志,假如司令员真的和友军指挥员进行了职务的对调,那会怎么安排我们两人呢?是随司令员去新部队呢,还是继续留在这里?”

卢涅夫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索科夫,无奈地说:“参谋长同志,你所说的问题,我想是没法回答你的。恐怕只能等米沙去过方面军司令部之后,才知道最后的答案。”

“放心吧,参谋长。”索科夫安慰西多林说:“只要有了确切的消息,我会及时地通知你们的。”

驱车来到了方面军司令部,见到了罗科索夫斯基之后,索科夫有些迫切地问:“元帅同志,是不是最高统帅部同意了我的请求,让我和第53集团军司令员进行对调?”

“米沙,你所说的事情,最高统帅部并没有给出确切的答复。”罗科索夫斯基摇着头说:“你恐怕还要等一段时间,才知道最后的结果。”

见罗科索夫斯基也不知道答案,索科夫不免有些心急如焚。不过想到距离远东战役的开始,还有两个半月的时间,他便努力地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小心翼翼地问罗科索夫斯基:“元帅同志,那您今天叫我到这里来的原因是什么?”

“是这样的,我接到了总参谋长安东诺夫的电话,说上级给你安排了一次疗养,让你在莫斯科郊外森林里的疗养院里,疗养一段时间。”

听说要让自己到莫斯科郊外森林里的疗养院疗养,索科夫不禁有些愕然。他迟疑了片刻,随后反问道:“元帅同志,按照惯例,疗养不是大多安排在黑海之滨么,为什么轮到我疗养,却安排在莫斯科郊外的森林里呢?”

罗科索夫斯基听后笑了笑,说道:“米沙,黑海之滨的城市被我军解放不久,谁也不能确保里面是否还隐藏着敌特分子。假如安排你到这些地方去疗养,万一发生点什么意外,谁能负得起这个责任呢?而莫斯科郊外的森林里,一直有大量的疗养院,工厂里的工人,每年的疗养都安排在这些地方。”

“那疗养的时间有多长呢?”索科夫担心疗养时间过长,错过了远东战役,便试探地问:“不会需要几个月时间吗?”

“没有那么长的时间。”罗科索夫斯基摇着头说:“我问过安东诺夫,他说你的疗养时间最多只有半个月。”

得知自己只需要在森林里的疗养院里待半个月,索科夫的心里顿时踏实了许多:“那就好,那就好,等我的疗养结束后,正好可以前往远东地区,参与对关东军的作战。”

“还有一件事。”罗科索夫斯基想起安东诺夫叮嘱的事情,连忙补充说:“上级还给你专门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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