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将军是好友,听说他负伤后正待在集团军司令部里,是特意过来探视他的。”科什金对哨兵说道:“还不快点放我们过去。”

“大尉同志。”哨兵等科什金说完后,向他解释说:“我就是让您进去,您也见不到您所说的那位将军,他如今不在这里了。”

听说雅科夫不在这里,阿西娅不禁大吃一惊,还以为对方出现了什么问题,连忙上前问道:“那位将军出什么事情了?”

“具体出什么事情,我也不太清楚。”战士回答说:“刚刚我看到司令员、军事委员还有四名警卫连的战士,抬着你们说的那位将军,去了野战医院。对了,他们的后面还跟了一位女卫生员。”

战士的话让阿西娅变得紧张起来,能让司令员亲自出马把雅科夫送到医院,这意味着有可能出了大事,自己必须立即赶往野战医院,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扭头对科什金说:“科什金,我们去医院。”

科什金看了一眼担任护送任务的部队,问阿西娅:“那他们呢?”

“让他们留在这里等,就我们两人过去就可以了。”

几分钟之后,当阿西娅和科什金来到医院,也被停车场上密密麻麻的车辆吓了一跳,他们没想到会看到如此多的车。

一名执勤的战士拦住了两人的去路:“对不起,这里是医院重地,闲杂人等禁止入内。”

见战士挡路,正在气头上的科什金,一把将他推开,同时嘴里骂道:“滚开!”

战士被推开后,虽然心里很不高兴,但看到科什金戴的是蓝帽子,知道对方是自己惹不起的内务部成员,便放弃了阻止他们的念头。

科什金和阿西娅走进了医院大楼,听到某个方向人声嘈杂,似乎有不少人在低声说话。阿西娅比较有经验,立即猜到了原因:“应该是有人在做手术,我们过去看看。”

来到手术室所在的那条走廊上,见到这里挤满了人,科什金不由吃惊地说:“我的天啊,这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将军在这里呢?”

阿西娅垫起脚尖,朝手术室的方向望去,见门口亮着红灯,表明正在进行手术。“科什金,前面的手术室正在做手术,不知雅沙是不是在里面。”

“让一让,请让一让。”为了搞清楚到底是谁在做手术,科什金努力在前面挤出一条道路,以便让阿西娅通行。那些被挤得东倒西歪的将军们,正想发作时,却看清楚在人群里挤来挤去的是一名内务部的大尉,和一名年轻的女军医,猜想对方的来历肯定不凡,就算心中有不满,也不敢随便发作。

等科什金和阿西娅挤到手术室门口时,阿西娅上前推开手术室的门就走了进去。因为她身上挎着医药箱,大家猜想她应该是医务人员,对她闯入手术室的事情就视而不见。而科什金想跟着进去时,却被马卡罗夫一把抓住,并不满地问道:“大尉同志,你是什么人,到这里来做什么?”

“报告将军同志,”虽然科什金是内务部的,但看到马卡罗夫这样的将军,他还是要保持必要的礼貌,他连忙挺直腰板回答说:“我是第48集团军警卫部队的。我们司令员听说雅科夫将军遭到德军的炮击而负伤,特意命我护送他的夫人阿西娅前来探视,并为雅科夫将军做一个全面的检查。”

本来还有点生气的马卡罗夫,听科什金说是来探视雅科夫的,顿时没了脾气,再加上刚刚进手术室的女军医,还是第48集团军司令员索科夫将军的夫人,他就更不敢发牢骚了。

旁边的集团军军事委员凑过来问道:“大尉同志,你们是来探视副参谋长同志的?”

科什金并不清楚雅科夫如今在第三方面军担任什么职位,只能含糊地说:“就是不久前调到你们这里来工作的雅科夫少将。”

“对对对,大尉同志,您说的就是他。”那位军事委员陪着笑说:“他如今就是我们方面军的副参谋长。对了,这位是方面军的军事委员马卡罗夫将军。”

“您好,将军同志。”科什金再次抬手向马卡罗夫敬礼,同时歉意地说:“请原谅我刚刚不清楚您的身份,有什么失礼的地方,还请您多多原谅。”

“没事没事,不知者不罪。”马卡罗夫摆着手说:“你们也是担心雅科夫将军的身体,才会显得如此鲁莽的。”

这时手术室门打开,阿西娅从里面急匆匆地走出来,对科什金说:“科什金,我们搞错了,雅沙不在这里。”

“您说的没错,姑娘。”马卡罗夫虽然级别比索科夫高,但得知对方夫妻俩都是雅科夫的好友后,自然不敢得罪,便陪着笑说:“雅科夫将军的确不在这里,他此刻正在别的地方做检查。如果您想见他的话,我让人带您过去。”

“将军同志,那真是太好了。”听马卡罗夫这么说,阿西娅顿时感激地说:“那麻烦您派个人,带我过去见见雅沙,谢谢了!”

马卡罗夫把集团军军事委员拉过来,对阿西娅说:“姑娘,雅科夫将军就是他和另外一位指挥员送来的,如今人在什么地方,他自然是知道的,你跟着他过去就是了。”

“请跟我来,我带你们过去见雅科夫将军。”

当那位军事委员带着科什金和阿西娅离开后,在场的集团军指挥员们心里不禁泛起了嘀咕:这位新来的副参谋长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什么听说他负伤了,连其他部队的指挥员都要派人来探视,甚至还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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