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连续突破了德军的两道防线,如今先头部队已经到达了纳雷夫河的岸边。”

得知先头部队已经到达了纳雷夫河的岸边,罗科索夫斯基的心里也是欣喜不已,他对着话筒说道:“巴托夫,兵贵神速,你们要趁着德国人还没有回过神的工夫,及时地发起渡河行动,这样取得成功的几率才会增加。”

“明白,司令员同志。”巴托夫在电话里回答说:“我已经给工程兵主任下达了命令,让他立即将渡河器材运往普乌图斯克地区,我们准备在这里渡过纳雷夫河。”

“巴托夫,干得不错。”罗科索夫斯基赞许地说道:“我相信你的部队一定能规定的时间内,完成强渡纳雷夫河,并在河的左岸建立登陆场的任务。”

“放心吧,司令员同志。”既然自己的先头部队已经到了纳雷夫河的岸边,那么在短时间内趁德国人还没回过神的工夫,立即命令部队发起渡河作战,肯定能完成上级给自己下达的命令。巴托夫向罗科索夫斯基保证说:“我们一定会按时完成任务的。”

放下电话之后,意气风发的巴托夫叫过了自己的参谋长格列博夫,吩咐他说:“参谋长同志,立即给步兵第304和第311师下达渡河作战的命令,让他们加快行动速度,在德国人回过神之前,向对岸发起进攻。”

但格列博夫却提醒巴托夫:“司令员同志,我们的渡河器材最快要到傍晚才能运到河边,现在发起渡河作战,恐怕为时太早了点吧?”

谁知巴托夫却把眼睛一瞪,说道:“参谋长,如果等渡河器材到河边再发起渡河作战,那时德国人肯定早就有准备,我们的部队在强渡过程中,肯定会付出巨大的伤亡。通知先期到达的部队,在河边伐木制作木筏。没有专门的渡河器材,我们就算是用木筏,也能成功地到达左岸地区。”

见巴托夫已经做出了决定,格列博夫知道自己不管再说什么,都无法改变对方的主意,只能点点头,同意了对方的提议:“我立即通知先头部队,让他们就地伐木制作木筏,并尽快发起渡河作战。”

两个小时后,步兵第304师率先发起了渡河作战。

刚开始时,河的对岸还是一片寂静。木筏到达了河中间时,对岸依旧没有动静,正当在岸边观察所里的师长以为这次渡河即将成功时,对面的河岸仿佛复活了一遍,各种轻重武器同时朝着木筏上的指战员射击。

由于木筏上无遮无拦,大多数指战员又是采取站立的方式,结果对岸的枪声一响,他们就成为了敌人射击的靶子。顿时就有不少人中弹,一部分人栽进了河里,被顺着河水向下游漂去;有的则直接倒在了木筏上。剩下的指战员连忙或蹲下或卧倒,利用战友的身体做掩体,朝着对岸的火力点射击。

而观察所里的师长,看到自己的部下在德军的枪林弹雨中不断倒下,立即冲着身后的参谋长喊道:“参谋长,开炮!快点命令炮兵团开炮,务必要消灭左岸的德军火力,掩护我们的渡河部队登岸。”

五六分钟之后,师属炮兵团的十几门76.2毫米火炮开火,成功地摧毁了一部分左岸的火力点,使一些在该区域的木筏能顺利地靠岸。

但就在这时,有两挺被炮火打哑巴的机枪复活了,它们疯狂地射击着,用密集的子弹组成了交叉火力网,将刚跳下木筏的战士成片打倒,鲜血染红了河水。

而后方的炮兵观测员,虽然发现了复活的机枪火力点,但由于有登岸的战士遮挡,他担心误伤自己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两挺机枪肆虐。

师长见状,气得大骂起来:“见鬼,这炮兵是怎么回事,看着我们的指战员成片地倒在敌人的机枪火力之下,为什么不开炮压制?”

“师长同志,您不要着急。”一旁的参谋长向他解释说:“我们的战士和敌人都搅和在一起了,如果贸然开炮的话,没准敌人的火力点没有打到,反而给进攻部队造成更大的伤亡。”

“那怎么办?”师长恼羞成怒地问道:“难道我们就眼睁睁地看着敌人的机枪,把我们的部队都消灭干净吗?”

“师长同志,目前的情况,根本无法提供有效的炮火支援。”参谋长向师长建议道:“不如先把部队撤下来,然后再命令炮击朝着对岸开炮,把标注出来的火力点全部摧毁掉。”

听完参谋长的建议,师长思索了良久,最后叹口气,无奈地说:“好吧,参谋长同志,就按照你所说的,先把部队撤下来,搞清楚情况之后再发起进攻。”

强渡不成功,剩余的渡河部队纷纷撤回到右岸,准备完成重新集结后,再向左岸的敌人发起新的进攻。而菲利波夫上校看到步兵开始回撤,没有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便直接驾驶坦克来到了步兵第304师的师部外面。

负责师部警戒的战士,看到一辆坦克朝着师部驶过来,连忙将其拦下,大声地问:“喂,坦克手,你是哪部分的,到这里来做什么?”

坦克停下后,顶舱盖打开,菲利波夫从坦克里钻了出来,冲着拦路的战士大声地说:“我是坦克第19旅旅长菲利波夫上校,你们的师长在什么地方?”

好在战士知晓部队就是跟随坦克第19旅行动的,听完对方的身份,连忙客气地说:“上校同志,师长就在附近的观察所里,我可以带您过去找他。不过您的坦克……”

“我明白。”菲利波夫跳下坦克,对战士说道:“我的坦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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