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镇长点点头,说道:
“马局长,我们是给冤枉的,可是现在柳树村的那个大坝,还没有重建起来,万一要是决堤了的话,不要说平反,我和张大师估计都要重新定罪的了!懂吗!?还有,你刚才提及了马书记,马书记可能都有牵扯啊!”
马朝阳吃惊地说道:
“我四叔也有牵扯!?笑话!我四叔那个时候是北方市的官员,他跟柳树村的大坝有个鸟关系!”
张镇长摆手说道:
“马局长,有些事情你不知道,你四叔虽然是北方市的官员,但是柳树村的大坝修建和包工程的等等事情,其实都是他一手操办的啊!懂吗!?”
马朝阳这才认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怯怯地说道:
“张镇长,按照你这种说法,当时我四叔马举马书记参与了大坝的建设,那大坝出了了问题,他怎么会安稳的当官啊!?这个我感到不解!”
张镇长悄悄地说道:
“朝阳啊,有些事情我们不要说明白了,懂吗!?你四叔之所以没有给处罚,都是有一些关系的,明白吗!?你四叔会来事,而且他虽然批准了建设大坝的事情,但是下面建设的细节,他的确是不知道!”
马朝阳点点头,吃惊地说道:
“哦哦哦!我明白了,这个柳树村的大坝是我四叔负责招标的,但是他没有负责建设,所以他最多是受到了一些警告处分,是不是张镇长!?”
……
张镇长不想给这个不知道内情的马朝阳多说马举的事情,万一这个人嘴巴不严实,回去之后给马举一透漏的话,他又要倒霉了。
所以张镇长只是含含糊糊地说道:
“马局长,有些事情我也说不清楚,面的事情嘛,我那时候是一个镇长,人家北方市的事情我不太清楚,我只是道听途说而已!”
马朝阳一听哈哈大笑道:
“哈哈哈!张镇长,您这是逗我是吗!?既然是道听途说,你还拿过来吓唬我啊!?好了!这个事情这样定了,我给你们马请求平反!怎么样!?张镇长,张大师,你们两个有没有这个自信!”
马朝阳哪里知道,这个张镇长没有一点自信,因为张镇长心里很清楚,自己是在建设大坝的时候,卖给高强强这个建筑商一些废旧材料,而且从大捞了一把,这种情况怎么样平反啊!?
这不是乱弹琴嘛!?
可是,张大师不一样了,这个张大师突然冷冷地说道:
“张镇长,你这是多虑了!我已经通过望气,发现柳树村这个大坝结实的很啦!当年徐浩飞是危言耸听,说大坝随时可能要垮塌,那是他制造的一个谎言啊!从我们阴阳家的眼光看来,这座大坝结实的很啦!嘿嘿嘿!”
此话一出,张镇长都感到很吃惊,他也是从来没有想过,如果这个大坝很结实的话,那个徐浩飞当年不是欺骗了他们嘛!?
如果这个大坝真的像张大师说的,没有啥质量问题!我靠!我张镇长这些年来,受的惩罚,那都是冤枉的了!?
这可是一个原则问题,要是柳树村的大坝真的没有啥问题,哼!他张先第一个要找徐浩飞拼命了!
因此,张镇长吃惊地问张大师道:
“张大师,你说这个大坝现在没有啥危险,是吗!?那当时他们说这座大坝马要垮塌了,级部门才给我们定罪的啊!”
张大师冷笑着说道:
“嘿嘿嘿!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是一个很大的阴谋!懂吗?张镇长,你还蒙在鼓里面哩,这个罪名都是徐浩飞给我们定的!”
张镇长和马局长都大吃一惊,他们两个急忙问张大师道:
“张大师,你这个话可是真的!?按照你的意思,柳树村的这个水库大坝,应该没有啥质量问题,是吗!?”
张大师冷冷地说道:
“你们这些人都是肉眼凡胎,所以看不见事情的本质,我们是出家人,天眼已经开放了,只要我一睁眼,可以看见未来的安危,懂吗!?”
张镇长在吃惊之,听张大师继续说道:
“我天眼一睁开,我看到柳树村大坝毫无瑕疵,它是一座很安全的大坝,一百年之内都不会有事情的,懂吗!?你们都不懂,所以给徐浩飞利用了!所以连那个建造老板高强强,都是冤枉的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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