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推开谢辞的狼爪。
元长欢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废话,不想知道问你做什么,我闲的吗?”
“越发粗鲁了。”谢辞揉了揉手腕,敛眉低笑。
经过几日的休养。
谢辞的声音已经恢复清润好听。
不复之前的沙哑低沉。
元长欢听他的声音终于顺耳了许多,不过这话怎么这么不顺耳。
“敢嫌弃我粗鲁?”元长欢捏拳,朝着他挥了挥,“信不信我揍的你满地找牙?”
趁着谢辞现在身子不适,能欺负的时候,自然要赶紧欺负。
等谢辞身子康复了,想要欺负都来不及了。
谢辞轻松握住她的手腕,往自己怀中一带,“床榻上你想怎么揍都行,床下不能。”
“别岔开话题,你刚才想说的是谁,是不是路拂柳背后的人?”
她就知道路拂柳没有这么大的能耐,以罪臣之女,能勾引到皇上。
谢辞将她揽入怀中,不疾不徐的回道,“很快你就能见到了。”
“装神弄鬼。”元长欢越发嫌弃,拍了他一巴掌。
却没有用力。
万一再把他的内伤拍的更严重了怎么办。
本来现在就跟个弱美人似的。
再病的更重了,回去都没法跟父王交代。
入夜。
两个人这几日,都是分枕分被而睡。
谢辞也没有碰过她。
而今夜,用过晚膳后,回了内室,元长欢看到床榻上只剩下一个枕头,一床被子。
扭头看向谢辞,似笑非笑的开口,“折添少放了一份吧。”
“没有,你我夫妻,理应同被而眠。”
什么大道理,还是他有小心思了。
元长欢懒得拆穿他,总归他现在内伤严重,不能动欲,什么都是想想而已。
许久没有盖一床被子,元长欢觉得怪怪的。
后背贴这个冰凉凉的胸膛。
大热天的倒是舒服,不过元长欢却蹙眉,“你身上怎么这么凉?”
谢辞习惯了这冰冷,握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下带,“这里热,娘子果然喜欢热的地方。”
“再耍流氓,踹下床。”元长欢快速的将自己的手收回来,威胁完毕之后,转了个身。
安静了片刻。
身后传来细细碎碎的声音。
元长欢毫无睡意。
听着谢辞折腾,“你……”
终于受不了,刚准备转身骂他两句。
下一刻,却落入一个温凉的怀抱。
隔着自己身上薄薄的寝衣,元长欢能感受到,背后谢辞光滑的胸口,双眸被谢辞遮住,“别回头。”
“我不进去,就蹭蹭。”
说着,手便落在元长欢胸口,身下也开始动作。
低润的嗓音染着几分迷离瑰丽。
“蹭你……”元长欢一句粗话还没说出口,便被谢辞温凉的唇瓣堵住了。
舌尖勾着她的,纠缠不休。
半响后。
传来元长欢咬牙切齿的声音,“说好的蹭蹭,谢辞你皮痒了是吧。”
“这里痒,娘子给挠挠。”
谢辞握着她的手,顺势而下。
“谢辞,你是不是找死?”
这种时候,还敢做这种事,他不是找死是什么?
没想到谢辞却长舒一口气,“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