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爬下去,坐在了他身边,生气的说:“你没完了是吧?”

林蕴初这才睁开了眼睛,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心情大好,指着自己的肩膀说:“这是谁干的好事?”

白星尔窘。

两个人昨晚有点儿过火了,仗着荒山野地没有人,就越发大胆起来,无所顾忌。

特别是林蕴初,逼着她开启各种解锁,她哪里受得了那种刺激?就没忍住咬了他一口,咬的很重。

凑上前看看,两排清晰的牙印映入眼帘,有的地方紫红紫红的,一看就是流过血。

“还疼吗?”她小声问。

林蕴初就知道她会心软,这样也就不会和自己计较昨晚他狠狠的折腾她,于是笑着把人给拽回了怀里,说:“不仅不疼,而且让我很兴奋。”

白星尔一愣,脑子里浮现出他在被咬之后,逼自己趴下的画面,她照着做了……

昨晚那个她,是她吗?简直不堪回首啊!

“需不需要洗个澡再回去?”林蕴初知道她又害羞了,便不再多说,“不是下午的飞机去津华吗?我们还有时间。”

身上的汗虽然已经干透,可黏在她身上并不舒服,特别是腿间还有残留。

点点头,她闷声道:“简单洗洗就好。”

林蕴初抱着她坐了起来,随便伸手抓起手机开机,屏幕才刚亮起来,林蔚琛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

白星尔回到梁雨桐家时,她正在厨房做饭。

“回来了啊。”梁雨桐笑着说,“汤还差些火候。你洗洗手手,先过来吃饭。对了,从津华寄来的邮件到了,我给你放在房间里了。现在是春节期间,这邮件到的倒也不算慢。”

梁雨桐像个母亲一样,自顾自的在那里说了很多,没有发现白星尔面色的凝重。

这是因为那个电话。

也不知道林蔚琛和林蕴初说了什么,他在挂断电话之后,似乎整个人就黯淡了很多。

白星尔问他怎么了?他不肯多说,只说让自己稍微加快一点速度,他有些事情要处理。

于是,两个人就这么气氛低沉的一路回到市里。

林蕴初把她放在楼栋口,然后就开车离开了。

白星尔很担心他,可却是不知道该如何关心帮助他,所以心里憋堵的厉害,默默无言的坐在了餐椅上。

梁雨桐端着糖醋排骨出来,这才看出她的不对劲。

“怎么了?”她立刻问。

白星尔先是摇摇头,然后又眼睛晶亮的盯着她,问:“梁老师,上次三少爷和蕴初来这里说了那么久的话,你知道他们是为了什么吗?”

梁雨桐一愣,将糖醋排骨放在了桌上,一边给自己解开围裙,一边说:“不知道。”

说完这简单的三个字,她竟是跟着白星尔一起叹了口气。

拉开椅子坐下,梁雨桐又说:“蔚琛最近似乎在谋划什么,而且不想让我知道。我挺担心的,可是他不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这几句话简直说到了白星尔的心坎里去,她低着头吸了吸鼻子,挤出了个笑容,笑道:“吃饭吧。我特别喜欢梁老师烧的菜。”

……

林蕴初到了长安酒庄。

林蔚琛早已经在专属包间里坐着,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个被抽走神识的空壳,没有任何的精气神。

林蕴初见到他如此模样,提着的那口气反而松掉了。

走到他对面坐下,他给自己倒了些红酒,低声道:“这事怨不得你。”

林蔚琛摇了摇头,拿起酒杯就把酒闷了下去,说:“是我大意了。好巧不巧的那毛巾掉在我身上,我……”

“或许你拿到的u盾就是假的,又或许早在你不知道的时候,u盾就已经被掉包了。”林蕴初说。

从早上林蔚琛的言语中,他认为发生假u盾这件事的可能有很多种。

比如,是何延泽、林新眉、姚蕊中的任何一个人,进行了绝妙的掉包。但无论是哪种,细细想来也并不可怕,左不过是这次任务失败而已。

可如果是赵峥那边早有防备,故意放一个假u盾来混淆视听,那事情可就不简单了。

难道事情已经惊动林尚荣?

“老四,你在想什么?”林蔚琛忽然问,心里开始有些害怕,“你该不会是觉得爸已经知道了吧?”

林蕴初皱眉,拿着高脚杯却是迟迟没有喝酒,也没有说话。

林蔚琛见他如此,一双手控制不住的轻颤起来。

过去的种种就像是一株巨大的仙人掌直面向他砸来,扎的他浑身都是刺,也扎得他浑身都痛。

林尚荣是他的父亲,更是他一生的噩梦。

都说虎毒不食子,可林尚荣为了利益,伤害洪燕,伤害梁雨桐,更害死洛士莲……林蔚琛这次是穷途末路,不得不和林蕴初联手对抗。

可若是失败了,又会是何种境地?

林蕴初看林蔚琛面露惊恐,立刻探身拍拍他的肩膀,喊道:“别胡思乱想!”

林蔚琛这才从过去的回忆里抽身,看着林蕴初的目光里带着无助与担忧。

“你不是说何延泽的行为挺古怪吗?具体说说。”林蕴初又坐了回去。

林蔚琛点头,尽量把细节回忆起来,和他交代了一遍昨晚的事情,并在最后说:“你觉得,何延泽是不是在暗示什么?要拉拢你吗?”

林蕴初说不准。

可是,何家这次对萧家如此不留情面的曝光丑闻,确实把动静搞得太大了。

如果仅仅是因为何蔓受屈,再加上白星尔对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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