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出去吗?”她转而问,“在家里就很好啊。而且上次我还没有完全收拾好,有些收尾工作呢。”
林蕴初听她提到“家”这个字,总会觉得心头被触动一下。
“那就在家里。”他温柔道,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白星尔这次没有害羞,反而觉得心里甜甜的,有种幸福的感觉。
她没谈过恋爱,也不知道自己和林蕴初昨天才确认关系,现在就好像是什么都变的理所应当的样子,进展是不是有点儿快了?可她又觉得她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他和她就该这样。
“对了,我一会儿还要出去一趟。”
“我送你。”他也不问她去干什么,只想跟着她就好。
可白星尔进一步解释:“是去见那位张警监。他托炎彬来给我捎了句话,说是想和我聊聊。至于是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
“炎彬?”林蕴初挑眉,一长句话就捕捉了这么两个字。
白星尔不由得笑笑,故意反问:“谁还没有个异性朋友了?许你有个杨小姐,不许我有个郑先生?”
“胆子见大。”林蕴初手臂一收,把人给抱在了怀里,“我该罚你。”
白星尔一听,顽皮的把粘在手上的面糊抹在了他的脸上,笑道:“那我要先罚你,罚你和杨小姐有过亲密的举动。”
林蕴初用手指扫了一下脸颊上的面糊,觉得她这样的小举动还挺可爱,抬起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深吻了下去……
厨房的右边有一扇落地窗,可以通到外面的院子。
此时此刻,外面的阳光完全的照射进来,映在拥吻着的二人身上,仿佛一幅美丽温馨的油画。
原本正在烹饪的鸡蛋卷也烤糊了,林蕴初反手关上了炉灶,依旧不愿意放开她。
什么样的味道也无法超越此时爱的味道。
……
丰盛的早餐,最后变成面汤。
白星尔和林蕴初把一顿再简单不过的早餐吃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而后两个人就一个去练功,一个去了书房下棋,还给彼此一些个人空间。
临近十一点的时候,二人出发前往了张警监预定的餐厅。
林蕴初没想和白星尔一起吃饭,因为他知道张警监是清楚他们是住在一起的,可却没有邀请自己,那就是不希望他在场。
“这附近有个书店。”林蕴初停下车子的时候说,“我去那里等你,你完事给我打电话。”
白星尔点点头,一边解着安全带,一边回答:“你要吃午饭啊。我这边应该也用不了很久的。”
“放心。”他握了一下她的手,然后又放开。
白星尔觉得这些小动作很甜蜜,笑着和他说:“这边完事了,我们去超市好不好?晚上我下厨。”
“好。”林蕴初爽快的说,目送她进入餐厅。
张警监比白星尔到的还早,人已经坐在包间里喝茶。
见她进来,他一改平日威严的样子,和蔼道:“我还没点餐。听说你是芭蕾舞演员,对食物的摄入已经很严格吧。”
白星尔礼貌的笑笑,对于他的邀请还是摸不着头绪,便先说:“张警监,其实我……”
“先坐吧。”张警监做了个手势,“我知道我的邀请有点突兀。可我这次见到你,也不知道是不是另一种缘分。所以,冒昧了。”
“您是长辈,千万不要这么说。”白星尔承受不起。
张警监看着这孩子,真是有几分白毅年轻时的影子,心中难免感慨,叹息道:“这一晃都二十年了。星尔,你不到一岁的时候,我还抱过你呢。我记得,阿毅当时特别自豪,一个劲儿的和我说生女儿就是好。”
白星尔一愣,顿时觉得一颗心被揪住了,隔了好久才说:“您认识我爸爸?”
“何止认识?”张警监又是叹了口气,可嘴角却是带着浅浅的笑意,“我们在学校里一起学习。他这个人,博学广知,喜欢一个人安静的看书,不像我,成天到晚闲不住。”
一提白毅,白星尔就会难以控制的悲从中来,谁能理解她对爸爸的眷恋呢?那是全天下最好的爸爸。
“孩子,你爸爸当年出事的时候,我正好处于晋升的关键。”说到这里,张警监的面色沉了下来,心中的遗憾和愧疚在隐隐作痛,“多少年的老哥们儿了,我没能站出来为他说句话。你妈妈那边,我也不敢去看望。叔叔我……”
“您别自责。”白星尔闷声道,“您也有您的难处,我明白的。爸爸当时的情况,也是无力回天了,您出面也只会毁了您的前途。”
张警监见孩子如此通情达理,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你把这个收下。”张警监掏出了一张名片,他几乎从来不用这个,“以后生活上遇到了什么难处,给我打个电话,我一定帮你。”
白星尔将名片接过去,看到“张贺”二字,惊了一下,问道:“张宏莱,张老先生是您的父亲?”
张贺微微一怔,随后心下明了,说:“建业和阿毅是挚友,你知道我父亲也不奇怪。对,我父亲是你沈大伯的老师。”
白星尔点点头,对于这些重量级人物,还是知道几位的。
“我因为负责国家安全工作,鲜少出面,你能知道我的名字,不简单。”张贺笑道。
“我爸爸有提起过您。”她说,“也提到过自己有幸受过张老先生的点拨和提携。”
张贺会心一笑,又道:“这次能